转身看到宋鹤已经走向了里屋,四年来,他似乎很清楚我每次到访的意图,一声不吭的走向房间。
我闻了闻身上有中午出去团建时蹭上的酒气,乖乖去客房洗澡。
宋鹤很洁癖,还好我是个好说话的金主。
我进屋时他已经换上了更薄的家居服,锁骨和好看的肌肉在宽大的衣领下若隐若现,他熟练的拿过毛巾一点点帮我擦干头发,我不喜欢烘干机的声音,再小也吵得我头疼。
“四年了,你想过结婚吗?”
最近宋鹤总喜欢问我这种会把我们的关系变得紧张的话题,我在外一直有个可耻的身份:虚假的不婚主义。
只和露水情缘谈不婚的那种。
“宝贝,你知道我不喜欢说这个。”我熟悉宋鹤每一个敏感的位置,手只是轻轻抚上他的喉结,看他眼睛望向我,表情变得认真。
这是他动情的前兆。
“宝贝,我想你了。”我趁机把他手里的毛巾抓过来溜到地上,一脸无辜的望着他:“你今天有些冷淡。”
宋鹤被我说得烦躁,我跨坐在他的腿上,手轻轻环绕他的脖颈,低头轻轻啃了一下他的耳朵,顺势又在锁骨上吻了一下,这才抬起头注视他。
“告诉我,你有多想我。”我与他对视,宋鹤的眼角泛红,眼神又坚定又像在透过我看什么别的东西,我猜他是在和自己作斗争,每次他想认真谈点什么的时候我都要这样给他捣乱,他很困扰,又很受用。
我的手在他的背上看似无意义的划着,直到他把我抱起又轻轻放在床上时,我才意识到他真的想说点什么。
“如果今天不做什么,下周我不来了,再下周我生理期,你确定?”我很少威胁谁,特别是这样露骨的方式,宋鹤终于缴械,认命般扯扯衣领俯身与我接吻,呼吸异样的急促。
这天他很粗暴,一如我们第一次那样,像个什么都还不会的孩子,弄得我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起身离开。
宋鹤的话很少,相比较而言我就是只鹦鹉,不停的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