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今他年岁越大，越觉得吃力。
他不敢想象，如果没有眼前的女子的，他会过成什么样。恐怕早早死在了阴谋诡计里，还尚且不知。
他还说：“阿姊，此生此世，唯你一人足以。”
他说：“阿姊，我绝不负你。”
贾南风嗤笑一声，逗他道：“倘若你负了呢？”
他固执的：“阿姊，我绝不会负你。”
他颇为严肃：“阿姊莫要说这样的话，伤了你我的情分。”
贾南风不依不饶，问他：“如果你被迫负了我呢？比如你父皇，或者谁，让你休了我？”
他沉默下来。
宫人在外禀报，侍官已来。
贾南风也就轻轻放过此事。
9
虽有侍官作答，司马衷也下了苦心的背，却也只保个不出错。
贾南风又往小杨皇后那里连走了几日，送上好些布匹珍物，又阐明了厉害。
先是以弘农杨家的家族利益点明，杨家和司马衷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
再点明，皇上早早就想要另立新太子。
司马衷好歹也是杨皇后所生，即位后会顾念骨肉亲情，若换了旁人即位，未必会顾念这些。
贾南风笑着，不卑不亢，温声道：“如今诸位皇子年岁渐长，倘若争端起来，怕不是后面的小皇子们能招架住的。”
她是在暗示，即便小杨皇后想要扶持自己的孩子上位，只可惜，她未必生的下来，也未必养的大。养大了，那几位大皇子羽翼已丰，太子之位也未必能轮到她自己的孩子。
那位小杨皇后神色几番变化后，才松了口，只说道是：“我同堂姐也是打小的交情，衷儿也是我的侄儿。总归比旁人来的亲近。这后宫里，有我，你就放心吧。”
贾南风笑着，是世家贵女的矜持与端庄：“您说话，咱们这些小辈，哪有不信的道理。”
许是小杨皇后终于想清楚了，倒也真心实意的为司马衷在宫中周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