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烦,来了,招呼我们坐下,然后就静静地陪着,安静得就像童话故事,双眼清澈如水,侧着一脸的纯净,听我们在那里胡吹海吹,有时会插插话,偶而还会笑笑算作回应,只要她一笑,整个房间就弥漫着快乐与幸福的味道。
怀东算是去得比较勤的一个,有时怀东还会带点小东西去,一盒巧克力或一包饼干等等,晓小总是笑着收下,但并不因此对他更亲切。怀东就在面前发牢骚,“女孩的心事我不懂,女孩的心事我不懂。”
我说:“别以为单纯的女孩子好骗,几块破巧克力就想搞定,想得美。”
怀东说:“也是,那有什么好办法吗?”
我说:“只要功夫深,铁锤磨成针。”
怀东还未来得及下深功夫,后来的一件事就颠覆我、怀东及全镇人对晓小的认知。
二
1990年5月的一天下午,小学校长打电话到派出所说有人在老师宿舍楼前打架,我立即赶了过去,原来是怀东与一名烫着一头卷发的小年青,两人都被打得鼻青脸肿,怒气冲冲相互瞪着,要不是学校的老师把双方拉住,还不知会打成怎样。
我把双方带到派出所,问怀东怎么回事?怀东气愤愤地说:“这个人该打。”
卷发男接过口,说:“你才该打,来抢别人的老婆,打了也白打。”
怀东一听,握着拳头,冲过去又要去打卷发男,我赶紧把他拦住,怀东指着他大骂:“你这个流氓,耍流氓耍到学校来了,现在什么年代还想欺男霸女。”
卷发男拍着胸脯说:“流氓?你把那个贱货叫来,看看她敢不敢说不是我老婆。”
我问怀东究竟是谁让你俩大动干戈?怀东小声地说:“是晓小”
我一听,大吃一惊,那个文文静静,清纯可爱得如同邻家小女孩的晓小会有这样乱七八糟的事?我便吩咐人去把晓小找来。
小学离派出所来回只有十多分钟路程,半个小时后,晓小才跟着人过来,脸上还有泪痕,梨花带雨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