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景夜冷胭的其他类型小说《神算邪妻万人嫌?裴总猛猛送功德!小说》,由网络作家“裴景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要我的功德,你能付出条件?”裴景夜冷硬的问,仿佛冷胭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存在,再也没有了从前无条件答应冷胭任何要求的模样。陌生且让人望而生却。“景夜……”冷胭咬了咬唇,藏起手臂,继续后退,明白他一定是看到自己施针时候的模样了。对自己失望了吗?“我……”冷胭委屈的低下头,茫然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解释。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因为自己施针而这么生气。再生气也不能这么凶啊!冷胭越想越委屈,落寞的站在原地,眼眶和鼻根开始泛酸。看起来再也没有了方才提起玉针时自信满满,神采飞扬的模样,裴景夜反倒是心疼了起来。他无声叹了口气,心软了。“胭胭。”裴景夜主动将冷胭揽在怀中,见到她藏在身后的那只手,小臂上还残留着针灸的红点。有不祥的气息,丝丝缕缕地往外冒...
《神算邪妻万人嫌?裴总猛猛送功德!小说》精彩片段
“想要我的功德,你能付出条件?”
裴景夜冷硬的问,仿佛冷胭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存在,再也没有了从前无条件答应冷胭任何要求的模样。
陌生且让人望而生却。
“景夜……”冷胭咬了咬唇,藏起手臂,继续后退,明白他一定是看到自己施针时候的模样了。
对自己失望了吗?
“我……”冷胭委屈的低下头,茫然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解释。
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因为自己施针而这么生气。
再生气也不能这么凶啊!冷胭越想越委屈,落寞的站在原地,眼眶和鼻根开始泛酸。
看起来再也没有了方才提起玉针时自信满满,神采飞扬的模样,裴景夜反倒是心疼了起来。
他无声叹了口气,心软了。
“胭胭。”裴景夜主动将冷胭揽在怀中,见到她藏在身后的那只手,小臂上还残留着针灸的红点。
有不祥的气息,丝丝缕缕地往外冒,就算裴景夜不知道玉针究竟有什么不对,但也能从直觉看出来,冷胭在身上扎的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他缓声安慰,又严肃:“想要功德可以,但要答应我,以后不能做任何以身涉嫌的事,无论是为了任何人。”
“尤其是我。”裴景夜眼底沉重,让冷胭看清楚自己的确不愿意,“你对我来说,远比任何人要重要。”
“好。”冷胭顺从的点头,靠在裴景夜怀中。
但心里漫不经心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完全不将自己手腕上的红点当回事儿。
在她看来,自己已经死过一次,什么都不怕,这辈子唯一要做的事就是保护裴景夜,试针什么的,不值得裴景夜大动干戈。
她敷衍的连连点头,并未注意到裴景夜晦暗的目光。
察觉到冷胭满不在乎的态度后,裴景夜无奈至极,尽管希望她能在乎自己,但绝不希望是以这种方式。
只是一时半会无能为力,只能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盯紧冷胭,不让她有任何冒险的机会。
裴景夜忍下继续发火的郁闷,只好问冷胭:
“接下来还需要我做什么。”
他思索自己身上的功德是什么。
同时冷胭也在若有所思:“唔……我需要些露水,这就让管家找人去收集,尽量收集后院中高处的露水,找那些不沾地和泥土的花叶,以及……”
她正说着,不经意间一回头,瞬间瞪大双眼,惊叫出声:“你做什么!”
只见裴景夜已经慢条斯理卷起半边衣袖,露出一截苍劲有力的小臂,健硕但矜贵的皮肤在匕首的寒光下几乎晃眼,匕首眼看就要划上去。
“你干嘛要划伤自己!”冷胭夺回匕首,心惊肉跳。
“功德啊。”裴景夜理所应当。
他身边摊开的那本书中写,所谓功德,含于人体体内之精,血液是最简单的办法。
“用不了这么多。”冷胭哭笑不得。
她解释道:“玉针上的阴气只是常年累积才看起来这么严重,其实没有恶意,只要一点点打扰你气息的东西就好了……”
冷胭说着说着,语气慢了下来,犹豫地看向裴景夜。
与此同时,裴景夜还在思索的所谓气息该怎么交给冷胭,并未注意到越凑越近的冷胭,反应过来时,唇上已经印下柔软的触感。
“这样就好。”冷胭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歧义后脸更红了,故作镇定道:“现在我身上有你的气息了。”
然后红着脸连忙转身离开,取出符纸,在唇上印了一下,带有冷胭和裴景夜两人气息的印记标记在了符纸上,二人的功德和气运在无形中交织。
符纸开始起作用,冷胭连忙取出早已准备好的朱砂画符,趁热打铁将裴景夜的气息锁在其中,神色凝重,手腕放松但平稳,不敢出任何差错。
“呼……好了。”
不知过了多久,冷胭长出一口气,在空中向符纸吹了一口气,将上面的墨迹吹干后仔细收起来。
而后下意识寻找裴景夜的身影,“景夜,你看。”
“人呢?”
身后空无一人,裴景夜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冷胭脸上的红晕和兴奋彻底退散,咬着唇苦恼地想:刚才的举动会不会太轻浮了,裴景夜他……是不是不喜欢。
会不会觉得自己一面拒绝和他同房,一面又撩拨很不负责……
冷胭的脸越想越白,闷闷不乐收回符纸,心中说不出的堵得慌。
“亲一下都不让吗?”她干脆去找裴景夜,好胜心起,“老夫老妻了,亲一下怎么,至于这么不开心吗。”
她踩着不爽的脚步向外走,但一手刚搭在门把手上,忽然听到外面传来管家的声音。
“先生,您的脸怎么红了?!”
管家一大把年纪,急得团团转,连忙招呼道:“是不是生病发烧了?我这就去请医生过来,还烧的这么严重……”
“闭嘴!”
裴景夜压低声音,咬牙切齿,说话时忌惮地看了一眼冷胭所在的房间,恨不得缝上管家这张大嗓门。
“没发烧吗?那为什么脸这么红,是不是家里温度调太高了…”
门外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两道脚步声彻底消失后,冷胭才忍不住笑出声,郁闷之情烟消云散。
她折返回去,若无其事地等着管家送来露水,确认露水中没有杂质后这才放心使用,先燃烧了一张符,将符纸撒入水中。
等符灰彻底沉下去,水面恢复澄澈后,又拿出刚刚用朱砂画的符纸,见上面裴景夜的气运还完好无损,于是用符纸将一套玉针全部包裹住,沉入露水中。
水中荡漾一瞬,符灰晃荡着将包了符纸的玉针裹在其中,冷胭渐渐的能看到黑气在上空环绕,正在符纸的作用下,自玉针中挣扎而出。
还没飘到半空就消散。
越来越多的黑旗冒出来,水面上也渐渐出现一层油渍。
不知过了多久,黑气彻底退散,玉针显出光泽,纤细坚韧,细如毫发的一根根玉针出现在冷胭手中。
光洁如初,阴气尽散。
冷胭满意的带着银针去找裴景夜,“玉针可以用了,我们再试一次。”
冷胭花了很久恢复心情。
但擦干眼泪后,却没有和裴景夜一起离开,反而留在了京郊这处小院。
“我想和爸爸多呆一段时间,把家里好好打理一遍,弥补这些年都快忘光的回忆。”
这些年自己一直没能回来看看,看着现在荒芜的院子,冷胭忽然一阵愧疚,不愿意看着它继续荒废下去。
京郊距离裴景夜的公司有一段距离,如果冷胭想留在这里,恐怕这一段时间二人必须要分开。
“我可以找管家打理这里。”裴景夜下意识想劝。
但冷胭却坚定地摇了摇头,说自己还有另一件迫在眉睫的事。
“我发现家里还有很多玄门书籍,都是父亲和爷爷留下来的,对我很有用,趁这段时间不会有人来捣乱,我想抓紧时间多学一点。”
“最近解决了一个幕后之人,侯鹏宇没有助力,他会老实很多。”
冷胭沉重的呼出一口气,久违的不用一睁眼就担心会有人在背后找麻烦。
她将自己一头扎在书海中,裴景夜则回公司一趟,将办公设备直接搬到了这里,每天陪着冷胭远程办公。
两个人无人打扰。
气氛正好,静谧又和谐。
这一天,裴景夜的手机忽然响起,他看了一眼后皱着眉挂断。
谁曾想对面却格外有毅力,一连拨打数遍。
“谁呀?”冷胭终于从冷长明留下的笔记中抬起头。
“打扰到你了?”
“没……”冷胭起身伸了个懒腰,干脆凑过来看是谁在打骚扰电话,看到来电显示后同样眉心紧皱。
脸上浮现了大大的“晦气”二字。
“侯鹏宇的家人忽然找来做什么?”
且看裴景夜直接挂断了态度,对面显然不是来谈生意的。
“道谢,”裴景夜捏了捏鼻根,有些烦躁,“他们听说我们救了侯鹏宇,想要登门道谢,想来你也会拒绝。”
所以干脆没有问冷胭,直接拒绝了。
“拒绝的好!我的确不想见到他们,以后和侯鹏宇有关的任何人我都不想见。”
冷胭气鼓鼓地坐回去,毫无转圜余地地说:“以后我不会再和侯鹏宇有任何关系,让他们死了这份心吧!”
她书也不想看了,用眼神催促裴景夜赶快彻底拒绝,就连侯鹏宇一家人的感谢也没兴趣收下。
“已经转告了。”裴景夜收回手机,直接在私人手机上拉黑了侯鹏宇的家人。
以后公事和助理联系,用不到私人电话。
但传达完消息后,裴景夜同样收回了办公的手,双腿交叠坐在窗边,双手交叠在身前,意味不明地看向烦躁的冷胭。
“你对待他,倒是大度,这算是既往不咎吗?”
语气中透着戏谑,但冷胭敏锐地察觉到危险,十分警觉地抬起头,见他背着光看不清神色,更确定了内心的猜测。
不会连这都吃醋了吧。
冷胭哭笑不得。
她没想到自己只是嫌弃对方不想见面,都能被裴景夜脑补成自己对侯鹏宇还有怜惜,好笑的叹了口气。
单手托着下巴,打量裴景夜。
两人就这么对视半晌,冷胭眼睁睁看着裴景夜从原本的气定神闲,到现在脸色渐渐变黑,疑心越来越重……
“噗嗤……”
她笑出声,耸耸肩,若无其事地解释:
“侯鹏宇的身体虽然能恢复,但是到底失血过多,又沾染了血阵这种不干净的东西,以后身体里没了你的功德支撑,体虚是改不了的了。”
“以及气血变虚,身上气运减弱,这样的人能量太低,会很容易撞鬼的。”
侯鹏宇的以后是肉眼可见的倒霉,光是想想对方惨淡的未来,冷胭觉得没什么需要亲自计较的仇怨了。
以后他的倒霉日子多的是。
“跟这么一个人计较,我觉得有些没必要。”冷胭弯了弯眼睛,笑容明媚的说:“我们以后的生活会越来越好,要远离小人。”
她看起来真心诚意地释然了。
且眼底的笑意,透着对未来明晃晃的期待,让裴景夜也忍不住跟着期待,顿时觉得,未来的确不需要这些人的沾染。
裴景夜身上阴沉的气息瞬间消散,整个人气息一轻,矜贵克制的点头:
“裴太太说得对。”
他见冷胭的确不喜欢侯鹏宇,心情好了起来,仿佛刚才积沉的郁气不存在。
看着冷胭哭笑不得,发现裴景夜虽然没有从前那么缺失安全感,但占有欲还是惊人的可怕。
她甘之如饴,甜滋滋的翻出银针,打算试一试自己最近新学的知识。
玉针为侯鹏宇使用过,沾了些血阵的气息,冷胭暂时不敢拿出来给裴景夜使用,只能换回银针凑合。
但好在,这段时间她在笔记中学到了很多爷爷留下来的梳理灵气的手法。
觉得自己可以尝试着亲自用灵气引导裴景夜腿上的阴毒,或许会比银针玉针这种外物的效果更好。
这次有了气运加成,施针过程中空前的顺利。
而就在下针的那一刻,裴景夜也察觉到了这次和以往的不同。
他腿上传来陌生的触感,觉得似乎有热源涌入腿中筋脉,且在身上不断发挥作用,很快将双腿包裹,驱散了印度带来的不适感,充盈的热流在体内游走。
也将施针过程中的不适感完全取代。
这次裴景夜不再痛得战栗,冷胭下针时神情专注,并未注意到裴景夜不知何时取过了一旁的薄毯。
轻轻搭在腰下,神情有些隐忍。
“好了。”冷胭取出最后一根银针。
视线一花,只见裴景夜毫不犹豫地起身离开,“砰”地一声关闭浴室房门。
紧接着响起了花洒的声音。
冷胭沉默一瞬,忽然脸色爆红的捧着脸,“我给忘了。”
自己用灵气加持,疏通裴景夜筋脉的时候,会让人精力旺盛,血气方刚……
“咳。”
她敲了敲门,轻声问:“你……我能进去吗,我可以帮你。”
里面诡异的沉默一瞬,冷胭听到裴景夜沙哑的声音,醇厚性感,穿过水声模糊落在耳边,“不用,你先去休息。”
能听得出强装淡定。
冷胭咬了咬唇,不再坚持,脚步踌躇的回到房间。
时不时怀疑的回头看一眼,自己现在,是不是对裴景夜没有吸引力了,“为什么不让我帮忙。”
“改写记忆?!”
冷胭精神一振,冷静的思索片刻。
觉得居然还真的有可能!
如她所说,孙才学现在已经被自己一番威逼利诱吓得什么都招了,没道理还留着一个事关玉器的骨气,这不像是孙才学的风格。
既然和人设不符,背后有点儿其他原因才是真的。
事关玄学的事出了这么多,还有人和自己一样能对人的记忆下手,也可以理解。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可以确定只锁定孙莲一个人是不够的,她背后肯定有更强大的人在弄虚作假。”
既然孙少学的确不清楚这件事,冷胭也不再逼问,拧眉思索一瞬后觉得裴景夜说的也有可能存在。
最后想孙少学确认道:“那件玉饰的来历你真的不知道吗,什么时候出现在你手中的?”
谁知孙少学还是一问三不知。
就连来历都不知道……孙莲的警惕远比冷胭想象的要高,居然连自己的弟弟都这样防着。
现在自己一时间无计可施了。
“如果真的是你说的那种情况,那才叫麻烦了。”冷胭叹了口气。
那人的手段比自己要高超很多,更何况还有多年谋划,自己一时半会儿还真拿不出解决办法。
“先不想这么远,”裴景夜安慰道:“解决眼前人,才能有机会见到背后的大手。”
“你说的对。”
“况且我们目前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冷胭握了握拳:“最重要的是先拿回项链,孙莲戴着项链这些年,不知道有没有过心虚,想到这些气运都是自己身上被强行夺取的。”
二人沉默良久,孙少学看到了离开的希望。
他试探道:“胭胭,舅舅该说的都说完了,剩下来真的不知道了,你得去问你妈才能清楚不是。”
说完讪笑着暗示裴景夜。
他裴景夜示意余玄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信封,里面装着一沓现金。递给孙少学:
“回去锁好自己的嘴,记住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今天什么也不知道。”
“我懂,我懂……”
发展到现在,就算孙少学不知道这对母女究竟发生了什么,也清楚这不是自己能随意过问的,当即紧闭上了嘴:
“二位还请继续,我这就滚,这就滚。”
说完,拿着钱滚带爬的想要离开,恨不得赶快逃出这个危险的地。
唯恐两人后悔,再接着找自己的麻烦。
“等等——”冷胭却对他不放心。
事到临头再次叫住孙少学的脚步,拿出一张符纸化在孙少学身上,语气莫测的提醒:
“这张符能监视你说的话,如果哪天你说了不该说的,符纸会在我之前解决了你。”
将孙少学吓得满头冷汗,连忙擦拭额头的汗水,再看自己的那条手臂都觉得碍眼。
这种玄乎招式,太吓唬人了。
一番威逼利诱,冷胭两人确信孙少学满心惶恐的离开,这才收回视线。
她皱眉思索道:“疑点反而越来越多。”
另一边,孙少学从冷胭两人身边逃开后,兴奋地捧着钱,恨不得现在就回老家躲躲。
但临走前,他忽然想要在孙莲面前扬眉吐气一把,打算将今天遇到冷胭的消息告诉她。
如果孙莲表现得好,卑躬屈膝的话,还有还是可以考虑考虑,将今天的事告诉她的。
至于冷胭口中的威胁,早就被他抛诸脑后。
他直接打给了孙莲,张口第一句话就是:“你猜我到哪儿了?”
“谁管你到哪儿了?不对,是谁准你出山沟的!”
对面尖锐的女声分外刺耳,听出了孙少学的声音后,直接破口大骂:“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好好留在山里,这辈子都不要出来,更不要好端端的来打扰我!”
“晦气!”
孙莲清楚自己这个弟弟是什么德行,一听他和自己热情地打招呼。
就知道准没憋好事!
只当成是来打秋风的穷亲戚,内心嫌弃的不行,臭骂了一顿后直接挂断电话。
不知对面的孙少学先是诧异不解。
而后释然地笑了笑,反倒因此而愉悦起来。
“姐姐,这下你以后再遇到什么事,以后也最好不要想起我,一个人自生自灭去吧!”
冷胭还不知道两个人已经暂短联系,只是不开心于,裴景夜居然还真给了孙少学一大笔报酬。
“太便宜他了!”她气不过。
一想到这一摊让人全须全尾的回去,就觉得应该好好报复孙少学一番。
“不用担心,有些人就算拿到了钱也留不住。”
“什么意思,你做什么了?”
“没什么,”他轻嗤一声,对孙少学的不屑只多不少:“余玄已经通知了他的债主,等孙少学回去,应该能还钱了。”
“好啊你,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我,亏我还担心他白拿了你的钱。”
冷胭瞬间高兴起来,调侃裴景夜:“没想到你也有这么多的小心机,亏我话担心你吃亏。”
没想到心比自己黑。
“不过……”
她回忆当时这人在孙少学面前维护自己的模样,勾着裴景夜的下巴,赞赏道:“我也喜欢你这样。”
……
第二日,冷胭当即去找了孙莲。
她见到孙莲脖颈间的项链后,眼中闪过寒芒,直白道:“我今天来没有别的目的,只是希望你能交出项链,除此之外我不希望有任何别的瓜葛。”
“是谁告诉了你项链的事!”孙莲一惊,直接说漏了嘴。
暗恼一瞬这才反应过来,一定是孙少学暴露了,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她险些失态,但余光看到吴清清好奇的目光后,不动声色将吴清清支开。
又暗示的看着裴景夜:“裴总,我和胭胭说几句知心话……”
“我是胭胭的丈夫,有什么话说,我听不得的?”
他不肯走,孙莲又不敢赶人,只能讪笑两声,不尴不尬地拒绝:“好端端的,你要项链做什么,妈妈再给你买别的好不好。”
“别演了,这项链里面究竟是什么你我心知肚明。”
冷胭没兴趣和她扮母慈女孝,直接打断道:“阵法的是,只要你交出项链,我就当一切不存在,至于你对我的生恩,我也会给你足够的钱来买断。”
“从今以后,我们只当是陌生人。”
“胭胭,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孙莲护着项链,还是不肯松口,一门心思装傻。
僵持之际,裴景夜忽然开口,挑眉十分真诚地问孙莲:
“孙女士,你认为抢夺了气运就能得到冷胭的所有,那么难道没有好奇过,为什么这些年拥有冷胭气运的你,混的反倒是越来越差?”
“什么……?”
冷胭心中一紧,犹豫问道。
他要问什么。
该不会是知道了遗产的条件,想要帮自己提前拿到遗产!
“我帮你找到失踪的家人,难道没有什么表示?”裴景夜靠在沙发上,双手交叠挑眉问道。
一副求夸奖的样子。
冷胭诡异的放下了心。
她迟疑一瞬,试探地说:“谢谢景夜帮我找到失散多年的舅舅。”
“还有呢?”
他持续逼问,脸色看不出喜怒,冷胭忽然心虚了下来,既忐忑又茫然。
“我是说,我们今晚还没吃饭,今天有了这么多好消息,难道不该出去庆祝庆祝?”裴景夜心情甚好的起身,带着被他吓得心情起起落落的冷胭出门。
她趁着裴景夜取车的间隙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安慰自己:“果然不能说谎,我差点自己交代了遗产的事……”
二人轻装便行,很快冷胭的情绪也高涨了起来,觉得今天的确有很多需要庆祝。
最大的自然是,“恭喜裴总旗开得胜,拿到了大项目,将对手打得落花流水!”冷胭感同身受的庆祝道。
尤其一想到其中还有自己一份功劳,她更加兴奋。
“是裴太太配合的好。”裴景夜从善如流。
两人烛光晚餐,餐厅灯火调的极暗,透过流连摇曳的火光,冷胭险些被吸入迷醉的眸子中。
她的呼吸乱了一瞬,反倒没了从前信誓旦旦的保证,低下头无措道:“应该的。”
通红的耳尖一览无余。
“咔嚓——”气氛被打断。
不远处一名记者招了招手,忙上前递出自己的名片,对裴景夜讨好道:“裴总和夫人这很和谐,天造地设的一对,难怪都说裴太太被裴总放在心尖上。”
他十分真诚,又对冷胭说:“裴太太应该多出门几次,大家都看到您二位这么般配,再也不会有风言风语了。”
说得冷胭耳尖更红。
记者将两人夸完,这才说出真实目的,“您不介意的话这张照片我能……”
“可以。”裴景夜看了一眼照片,见没有任何不妥之处,轻笑一声示意:“像这种消息尽管写,夫人不介意。”他也很爱看。
这件事很快被冷胭抛诸脑后,本以为不过是个平平无奇的新闻。
然而第二天,见到网上铺天盖地大爆的负面新闻时,到处都是说两人不般配的新闻已经传遍。
那张照片被人截出来,对冷胭漫天辱骂,说她人丑且没有自知之明。
和裴景夜在一起,平白浪费了裴景夜那张脸和气度。
冷胭见到新闻反应平平,这些年没少亲耳听到过这种声音,早就习以为常。
但裴景夜却的确怒了。
这是他亲自授权的照片,他震怒之余甚至有困惑,哪名记者在自己面前露过脸。
是怎么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忤逆他的。
盛怒之后,裴景夜找到了记者,但看到文稿后却眉心皱起,放过了记者,转而直接来到公司技术部。
新闻稿没问题,那就只能说明是背后有人在带节奏,断章取义的用照片来做噱头来攻击冷胭。
目的性如此强,第一批水军很快就被查了出来。
接着又顺势找到了水军雇主,见到背后做手脚的人后,裴景夜气笑出声:
“罗雪晴……告诉她,既然钱多没地方花,以后的零花钱也就不需要了,让她和冷胭道歉,什么时候知错了再说。”
紧接着直接压下满天飞的嘲讽和带节奏,最后将记者原本的文稿推出去,为冷胭吸引了不少祝福。
扣下罗雪晴的零花钱当天,她就找上了门来。
“哥!你怎么能扣我的零花钱,我还等着付尾款呢!”
她胡搅蛮缠,跟在裴景夜身后气愤道:“而且我也没说错,嫂子这些年给你惹多少麻烦了,让你看清她是为了你好!”
罗雪晴被裴景夜一心护着冷胭的样子气得跳脚。
但她擅自编排冷胭,裴景夜的确已经动怒,不说则已,当即就要训斥,将罗雪晴吓得闭上嘴,但目光还是不服气。
时不时的挑衅冷胭一眼,
“表妹说你是为了景夜好?我看未必,”冷胭见两人僵持,轻飘飘道:“罗小姐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景夜好,但我觉得,你不过是满足自己的私欲。”
“你看不惯我,这才处处针对我,且只能说是为了裴景夜。”
“才不是这样!”罗雪晴嘴硬的狡辩:“就是因为你祸害我哥,我才不喜欢你。”
“既然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我,那你就没资格说是因为裴景夜,你如果真的为他好,就该为他提出解决办法,而不是想要解决我。”
“你连一点建议都没有,不是发泄怨气是什么,不给解决办法的找茬都是耍流氓。”
“我,我……”罗雪晴有些乱。
她觉得自己被冷胭下套了,到那时看不清自己是哪一层入的圈套,于是只能嘴硬:“怎么没有解决的办法,换掉你,不就什么都解决了!”
“唉……”
趁着这个功夫,冷胭已经看到了罗雪晴的气运。
背后挂阴,将她自己的气运都平白压了下去,被小人缠上而不自知,大概是身边出现了什么挑拨离间,操纵罗雪晴在前面吸引火力。
等罗雪晴气冲且不解气地走后,冷胭直接提醒裴景夜:“罗雪晴被小人蛊惑了,可以查查她的社交圈,看最近都和深人走动。”
不查不要紧,一查之下,直接查出了罗雪晴和吴清清的间接关系。
“她身边最近多了一个小姐妹,但此人其实是吴清清的好友,自从这名吴清清好友出现后,罗雪晴行事冲动很多。”
“以她从前的脑子,想不到水军这么复杂的事。”
裴景夜说起罗雪晴居然被轻易吹了耳边风,一阵恨铁不成钢,直接打给了这个没脑子被人当枪使的表妹。
嫌弃至极的将自己查到的消息告诉了罗雪晴。
罗雪晴的确讨厌冷胭不错,但比起冷胭,她更厌恶吴清清和孙莲这两个总是来惹是生非的母女。
她愣了一瞬,转为愤怒起来,一想到自己居然被当枪使,既恼火又恶心。
“吴清清,你等着!”她咬牙切齿:“敢利用我给自己报私仇,不报复回来我就不是裴景夜的妹妹!”
楼道中,有一死一伤倒在血泊中。
侯鹏宇的确救回来了,但冷胭直到昏迷之前,也不曾知晓另一人的身份。
凭着直觉猜测,若当真是幕后的黑手,怎么着也不会这么快就横死。
会有谁忽然对侯鹏宇和所谓的幕后黑手忽然动手……一环一环,让人看不清。
但现在裴景夜说,横死还被人做成血阵那人,居然就是背后之人?
她下意识不相信。
“怎么会?”冷胭皱紧眉头,摇头困惑不解,“你是怎么知道的,侯鹏宇还没醒过来……”这件事不该这么早就下定论。
那幕后之人……还有孙莲,吴清清,乃至侯鹏宇这么多人,这么多年的谋划。
怎么会忽然死了?
“既然幕后之人死了,那血阵又是谁做的?”冷胭越发困惑。
自己不过睡了一天,怎么感觉错过这么多?
裴景夜还在犹豫,斟酌怎么向冷胭回答。
就在这时,房门却忽然被推开,几个身穿朴素半褂,摇着扇子,神色各异的人自发走了进来。
为首的老人身体硬朗,甚至看不清真实年龄,虽然能从手上的皱纹看出来年岁已高,但脸上没有灰败的老气,一双眼明亮如年轻人。
头发乌黑束在头顶,精气神十足。
见到冷胭后主动打招呼,笑容慈祥平易近人。
只是身上一股高深莫测的气质,还是让冷胭看出端倪,注意到这几人以老人回首后,暗中观察他。
却见连带着老人,几人皆一身正气。
“你们……是论坛的人?”冷胭疑惑又笃定。
“哈哈……不止。”
老人对冷胭的警惕并未放在心上,哈哈大笑两声,摇头道:“论坛不过是一个交流之所,各方和平论道,相互解疑答惑的场所,谁都可以做。”
意思是,对于这些人来说,论坛不过是一个寻常工具,算不上真正神秘的大头。
冷胭忽然意识到。
自己似乎要接触到世界暗中的真相了。
老人身后的一个女人站出来,挽着高高的发髻,凤眼上挑起,冷然沉肃,“这是方先生,他是论坛管理员,你更需要知道的是他的另一个身份。”
说完亮出自己来自官方的证件,其中钢印和发行单位一应俱全,接着道:
“这是我们的合法身份,方老先生,是国内玄门大会之首,这次收到了你的委托,特地前来查看情况。”
“啊……”冷胭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她匪夷所思看向裴景夜。
直到裴景夜点了点头,这才将信将疑的问:“那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方……方首席方便告知吗?”
“这次呢,是说来也巧,之所以看起来解决的如此顺利,还要多亏了你运道好。”
接下来,方首席笑呵呵的落座,语气慢悠悠,将冷胭昏迷这一天所发生的事一一告知。
原来,死的那人的确是侯鹏宇背后的助力不错。
他接连倒霉之下,找到背后之人,但却冒出来一个更神秘的不知名人士,跟在侯鹏宇身后杀了那所谓的幕后黑手。
甚至就连故意将二人摆放在楼道,好吸引冷胭赶快看到这一幕。
也是那不知名人士所为。
就连阵法都出自这看不到的第三个人之手,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因为这个人的出现而轻易解决。
冷胭本以为自己听完全程,会豁然开朗。
但事实是,她反倒困惑更多了。
“背后帮助侯鹏宇的人被杀了,杀他的人,是来历更深的存在……为什么?这个人有什么诉求?”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年轻人,不要着急,听我继续说。”方老先生气定神闲,摇了摇扇子。
白布麻衣宽厚温和,令人安心。
他忽然指向裴景夜,“那人临走前,将他——”
声音猛地一定,在冷胭紧张的神色中,继续笑眯眯的指着裴景夜:“将他从前被夺取,安放在侯鹏宇和他背后那推手身上的气运与功德,全部取了出来。”
“什么?”
“现在呢,景夜的功德去了哪里?”
难道是被背后之人侵占了!要知道侯鹏宇和背后那人可没少搜刮功德,现在被再次取出来怎么行!
“都说了听我说完。”那老人气定神闲,丝毫不因冷胭的急切而动摇,继续慢悠悠的说:“这种常识你应该知道啊……年轻人,基本功不扎实啊。”
而后向冷胭科普道:“功德有天生,有后养,但是谁身上的那就是谁身上,诞生的那一刻就染上了主人的气息。”
“就算被人抢夺走了,只要从窃贼身上取出来,哪怕是放置在天地间无人召唤,也会自动回归原主。”
“且等着吧,他的功德很快就回来了。”
冷胭听完后只得出一个结论。
那就是这背后之人,听起来的确是个无条件出来帮忙的?无声无息出现也就罢了,还做好事不留名。
她摇了摇头,自嘲一笑,明白产生这种想法是自己天真了,这件事现在连方老先生都被惊动了,怎么可能这么简单。
“究竟是为什么?那背后之人知道景夜的功德被盗取,忽然冒出来为景夜解决问题,那人此举,究竟有什么目的。”
冷胭一时间没能想明白,陷入深深的困惑。
以至于错过了自己身后,裴景夜眼中一闪而过的暗光。
生意场上从来没有无偿相助,我对你并无诉求这个说法。
他信奉交易,从一开始就想清楚,这所谓的背后之人忽然冒出,行为逻辑只会是出于更大的利益。
现在并未解决危机,反而是陷入真正的麻烦无穷尽了。
但他并不打算告诉冷胭。
同时眼神示意方老先生,让他不要在冷胭面前提起这件事。
“哈哈……年轻人啊……”方老先生又摇着扇子笑,露出高深莫测的神色,对裴景夜的提醒视而不见。
老人明白裴景夜的目的,但悠悠提醒裴景夜:“有时说出真相,才能更好的保护你想保护之人。”
说完直接坦然提醒冷胭:“背后那人我们并未记录在案,但从手法上能看出来不简单,这可不是为了帮忙,只是为了打将来更大的算盘。”
“你以为你摆脱的是危机?可危机之后,未必不是更深的深渊。”
“为了更大的,利益……?”冷胭喃喃自语。
虽然不清楚这几天吴清清和简宁都发生了什么,但想到当初吴清清骗人去献血,拿到了简宁的血液,就知道这件事和吴清清脱不了干系。
血液有多重要,能在背后凭空算计人的性命都不为过。
自己早就提醒过简宁,现在她出了事,自己已经没有任何义务再插手帮忙。
“就让这两姐妹互相算计去吧,”冷胭失望的放下手机,心力交瘁:“她一心信任吴清清,现在倒打一耙怀疑我,算是什么事。”
“嗯,不用管,我会让人警告她。”
裴景夜也看到了手机上的内容,神色冷然道:“网络不是法外之地,造谣也并非全无成本。”
第二天一早,冷胭无意间扫了眼新闻。
发现简宁已经一转口风,对原本的诅咒言论三缄其口,而记者问起自己的名字的时候,更是提也不肯提。
网友都说,简宁昨天晚上就被裴氏的律师上门警告,侮辱裴氏夫人的名誉权,他们有权合理申诉。
吓得简宁脸色煞白,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只是仗着出车祸,拥有弱势者的身份,多说了两句,就被上门警告了。
现在网友对简宁只有嘲讽。
“什么年代了还提诅咒这种事情?她在说什么,后宫的妃子扎小人吗?”
“虽然我也不喜欢冷胭,但是这个简宁也太恨了吧,疯了。”
“被吓一吓就闭嘴了,散了吧散了吧……肯定是造谣。”
“……”
“裴氏的律师。”冷胭喃喃自语。
猛地想起来,昨晚裴景夜似乎是说过,会解决这件事。
“但是这也太快了吧,我才睡了一觉,风向全都变了。”
她惊讶又欣喜,没想到裴景夜会这么放在心上,心里甜滋滋像是吃了蜜糖,一大早就满满的安全感包裹。
同时也做好了决定,出门前往医院,忍不住叹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再救简宁一次,就当是给自己积德了。”
自己身上的功德多了,也能一并影响裴景夜,让两个人余生顺遂。
冷胭打听到简宁的病房,却没想到会见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侯鹏宇?”她厌恶地看着对自己的到来欣喜狂热的侯鹏宇,语气冷硬:“我来看简宁,你在这里做什么……吴清清也在?”
“好端端的体外人做什,我过来就是等你的,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不会坐视不管。”
“你是在这等我的?”冷胭冷下脸。
“可不是,上次之后我一直没机会见你,正巧听说了简宁这件事,这才主动过来,免得你还要到处找我是不是。”
侯鹏宇搓了搓手,殷勤地迎接冷胭:“冷胭,你心里这么善良,对陌生人出车祸都不会坐视不管,答应给我的钱也肯定会打过来的吧?”
原来是为了赌债……
“那你就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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