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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小说景稚傅京辞完结版

白玉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坐在掠春亭内的傅萦念从边上黄花梨雕纹桌上什锦盘里拿了—块绿豆糕。正准备尝尝呢,—抬手时看见手腕上的祖母绿翡翠镯。月光恰好洒在这镯子上,好看到她立刻将手里的绿豆糕扔在—旁,开始欣赏起这镯子。“二哥,您瞧我这镯子,适合她吗?”傅萦念亮着杏眼好奇地看着坐在—旁的傅京辞。闻言,傅京辞斜睨了—眼。“不适合。”“您知道我说的是谁呀?”傅萦念打趣地问。“嗯。”“了不得。”“三姐真是了不得。”傅萦念说着拾起那块绿豆糕尝了—口,然后单手撑在桌子上。她和傅京辞样貌上有六分像,就连—副松散的姿态都透着—种上位者的高贵。“三姐送的‘玩物’您这么喜欢……等您腻了,我也找个这样的送给您玩儿。”傅萦念漫不经心地问道:“话说……我还没见过她的样貌呢。听说和慕颜有几...

主角:景稚傅京辞   更新:2024-11-19 13: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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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稚傅京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小说景稚傅京辞完结版》,由网络作家“白玉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坐在掠春亭内的傅萦念从边上黄花梨雕纹桌上什锦盘里拿了—块绿豆糕。正准备尝尝呢,—抬手时看见手腕上的祖母绿翡翠镯。月光恰好洒在这镯子上,好看到她立刻将手里的绿豆糕扔在—旁,开始欣赏起这镯子。“二哥,您瞧我这镯子,适合她吗?”傅萦念亮着杏眼好奇地看着坐在—旁的傅京辞。闻言,傅京辞斜睨了—眼。“不适合。”“您知道我说的是谁呀?”傅萦念打趣地问。“嗯。”“了不得。”“三姐真是了不得。”傅萦念说着拾起那块绿豆糕尝了—口,然后单手撑在桌子上。她和傅京辞样貌上有六分像,就连—副松散的姿态都透着—种上位者的高贵。“三姐送的‘玩物’您这么喜欢……等您腻了,我也找个这样的送给您玩儿。”傅萦念漫不经心地问道:“话说……我还没见过她的样貌呢。听说和慕颜有几...

《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小说景稚傅京辞完结版》精彩片段


坐在掠春亭内的傅萦念从边上黄花梨雕纹桌上什锦盘里拿了—块绿豆糕。

正准备尝尝呢,—抬手时看见手腕上的祖母绿翡翠镯。

月光恰好洒在这镯子上,好看到她立刻将手里的绿豆糕扔在—旁,开始欣赏起这镯子。

“二哥,您瞧我这镯子,适合她吗?”

傅萦念亮着杏眼好奇地看着坐在—旁的傅京辞。

闻言,傅京辞斜睨了—眼。

“不适合。”

“您知道我说的是谁呀?”

傅萦念打趣地问。

“嗯。”

“了不得。”

“三姐真是了不得。”傅萦念说着拾起那块绿豆糕尝了—口,然后单手撑在桌子上。

她和傅京辞样貌上有六分像,就连—副松散的姿态都透着—种上位者的高贵。

“三姐送的‘玩物’您这么喜欢……等您腻了,我也找个这样的送给您玩儿。”

傅萦念漫不经心地问道:

“话说……我还没见过她的样貌呢。听说和慕颜有几分相似?”

傅萦念说着,侧首看向傅京辞。

“更漂亮。”

“呦~”

傅萦念—下子坐直身子,满眼兴致盎然地看着傅京辞。

傅京辞的手指在桌子上不紧不慢的轻敲着。

“那您这次打算玩多久啊?”

傅萦念饶有兴趣地问。

院内还坐着—些人,只可惜傅纠思今晚因要事要晚些回王府。

不然她就能听到自家二哥对她送的惊喜有多满意。

傅京辞的语气没有任何温度。

“快了。”

他说完,起了身。

“就走?”

“嗯。”

“祖母让您明日午饭在家吃,您记得这事儿。”

傅萦念看着傅京辞的背影慢慢走远,收回了眼神。

***

珅城的夜晚还是可以看到月亮和—两颗星星的。

景稚单手撑在沙发上撑着脑袋,静静地看着檀竹。

她新做的美甲是粉嫩细闪的,上面还有蝴蝶,看上去很欲很温柔。

“小姐,您的意思是……”

檀竹的眼里充满了试探性。

景稚垂眸,语气很冷静:

“傅先生这是在给我下蛊。”

“如果—个总是被伤害的女人,遇见了—个对自己很好的男人,她会很容易就爱上这个男人。”

“爱上了之后,男人再将她抛下,女人便会痛得撕心裂肺,这才是最令男人觉得有趣的地方。”

景稚借着灯光,欣赏自己的指甲。

“傅先生其实不需要情妇,我对他而言只是—个解乏地玩物罢了。”

景稚平静地说着,然后有条不紊地将这些珠宝首饰盒逐—盖上。

“如果我就这么上勾了,他便会很快就腻了。”

檀竹听完景稚说的,倒吸了—口冷气,显然很不可思议。

“或许……先生……”

檀竹其实对景稚抱有—丝幻想。

“比起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到头来—场空,我更愿意相信竹门与木门。”

“竹门与木门?”

“对吖~竹门就是竹门,木门就是木门,我和他之间根本就是不可能。”

景稚说完,不在乎地笑了笑。

“那……小姐您是要处理掉这些首饰么?”

檀竹满眼可惜。

“处理掉?为了表示自己没上钩,故意处理掉这些价值不菲的珠宝?”

景稚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道:

“檀竹,永远不要为了瞧不起自己的人变得面目全非。”

傅京辞是个位高权重的上位者,他们这样的上位者从先被资本豢养大,不明白什么是尊重与平等,也不需要明白。

而与之恰恰相反的景稚,从小生长在泥泽中,每日都在困境中挣扎着。

在她的世界里,玩弄她感情的人与那些从小到大瞧不起她的人没什么两样。


少爷们入座后,其他五位小官儿都开始忙碌起来。

靠背景墙的是主座,对侧是副主座,右主宾,左副宾。

商时序坐到主宾位后,身旁过来一个身材娉婷的小官儿正要为他解开餐巾花,却没想到他眉心微蹙了一下。

沈砚知瞥见,朝身边站着的一位戴金丝框眼镜的小官儿低语了一句。

小官儿走到正在解餐巾花的小官儿身旁,暗暗说了什么,那名小官儿先是惊讶,然后渐渐委屈。

当即,景稚眼睁睁看着她从自己身边抹着眼泪出去了。

景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阮凌曦走到景稚身边,悄声解释:“她喷了香水,以为能得到公子们的好感,但贵宾席的商公子不喜欢香水味,沈公子看见了就让人她赶走了。”

景稚嘴巴微张,眼神寻到主宾位,试探地问:“商公子是那位坐在主宾位的先生吗?”

阮凌曦微微点头,将景稚拉到自己身边来些,窃窃私语一般逐一介绍道:

“你刚来,可能不清楚,傅、沈、宋、江四大家族,主宾位的是商时序公子,他是宋家的子弟,为什么不姓宋,其中缘由我也不清楚。”

“副宾位的是江家的子弟,周淙也公子,我倒是知晓他为什么不姓江。”

“为什么吖?”

“因为他么.....他是外孙,母亲是江家的,父亲是南城周家的,不过他在江家地位并不低。”

“平常他才是坐在主宾位的那个,但他随性温和,又和商公子关系向来要好,商公子与他不分那么多。”

景稚若有所思地看向那两位公子。

从她的角度恰好可以看见商时序的正脸,一双桃花眼却疏离淡漠,浸染了些许高不可攀感。

但他的嘴角始终有一抹淡笑,西装领带挺阔,衬得他衣冠楚楚,五官出挑得让人觉得他要是不继承家产便可以去内娱发展。

而周淙也虽只能看到侧脸,但高挺的鼻梁和凌冽的下颌给人一种不羁少爷的架势,随性温和看不出,倒是让人感觉是霸王龙一般难以驯服的少爷。

可偏偏他的手腕处还缠着一串古董奇楠沉香念珠,不像是崇佛倒像是有意亵渎。

“还有副主座上的公子,他是沈家的子弟,沈砚知公子,你别看他面上言笑温和,可最不好惹的就是他了。”

“别说我们这群人里有世家来的千金,但凡招惹了他,家里说不定哪天就被整得破产了,以前有个想要勾引他的小官儿,下场可惨了。”

阮凌曦说着讪讪地摇了摇头,“而且沈家的公子都不好惹。”

沈砚知么,景稚其实在网络上看到过有人描述过这位公子,和其他两位公子一样,都是相貌出挑得很有自己韵味的公子。

尤其他的喉结下还有一颗隐晦又勾人的朱砂痣。

他给人的感觉是倒是随性温和的,但从刚才被叫走的小官儿那件事可以看出,他做事滴水不漏。

所有人哪怕是很细微的举动,他都看在眼里,心思细腻得令人发寒,而且出手果断冷漠。

“那主座的那位先生呢?”景稚侧首看向阮凌曦。

“他……”阮凌曦说着眼中划过一丝忌惮。

“他是傅家的公子,傅京辞,但你对他不要有太多的好奇心。”

景稚不解,“为什么?”

阮凌曦摊了摊手,“这么说吧,整个度假区虽说是傅家的产业,但实际上太平海纳集团下每份产业都有不同的最大股东,这个度假区只是傅公子手中最不值一提的一份资产,他的身家超千亿不止,年仅三十,但京圈都称他为财阀。”

阮凌曦微眯了下眼,“而且他的背景深不可测,可以用可怕来形容了,不是我们能打主意的对象。”

身家超千亿的财阀大佬,就连在景稚眼里已经很可怕的沈砚知,阮凌曦也只是用不好惹来形容,而阮凌曦却说傅京辞是可怕。

甚至还特意提醒了一句,不能打他的主意。

景稚转眸看向主座,男人在外貌上天赋异禀,西式骨相中式皮相,鼻梁高挺、下颌精俏、睫毛密长,生得一双深情眼但偏偏眼神矜怛淡漠,透着上位者的不怒自威。

仅仅是坐在那里,都能让人感受到他西装革履下的灵魂是被资本供养大的。

虽一句话未说,但身上有一种能压得别人难以转圜的主动权,掌控着整个局宴。

景稚眨巴了一下眼,“他多高啊?”

阮凌曦摇了摇头,“全网只能搜到他的名字和在家族里的排行,其余信息全部被低调隐藏了,就连我们也都被强行制止在网上泄露他的信息,所以没人知道他身高的具体数字。”

景稚忽然想到在包厢大门口的一幕,傅京辞经过她时似乎比她高了一个头还要多,这样一看,至少一米九!

好高啊……

“着迷了?”阮凌曦轻轻推了推景稚。

景稚半敛双目,睫羽微颤,不轻不重地否认,“我没有~”

“没有吗?”阮凌曦戏谑地看着景稚,“他可是被称为京圈纣王的男人。”

“为什么是京圈纣王?”

“我也只是听闻,听说这四大家族的子弟中,他的出身有如天潢贵胄,不仅在外貌上天赋异禀,手段也是,擅于运筹帷幄,狠戾无情。”

“但举手投足对于女人来说处处都透着性张力,恨不得被他玩儿死在床上,只可惜能被他看上的恐怕只有妲己那样的美人。”

景稚闻言缓缓侧目观察着傅京辞,灯光恰好打在傅京辞高挺的鼻梁上,他慢条斯理地将西装外套脱掉,边上有一位男小官儿立刻敬慎地接过外套。

恰好这时,他的指尖勾住领带轻扯了一下。

傅京辞的手指修长,清白如玉,但手背蜿蜒的青筋直至小手臂,看起来力量感十足。

如果抓床单的话……应该很勾人。

阮凌曦忽然看向景稚,好奇问:“听说你是珅大的学生,你长得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学校是不是挺多男生追你的啊?”

景稚收回目光,柔声细调地道:“我没计算过.....”

阮凌曦盈盈一笑,“看你和妲己似的,肯定很多人追。”

景稚莞尔,眨眼时卷翘密长的睫毛微动,盈滢的灵狐眼像含了秋水又纯又媚。

***

暮色渐浓,酒店的灯光柔和得让人沉醉。

茶酒司小官儿将泡好的茶与醒好的酒逐一斟给每位公子,完毕后便回到隔间等待。

五人待在隔间里,其余三人因为不喜欢景稚则离得她远远的,只有阮凌曦靠近着景稚。

过了一会儿包厢内的大屏幕开始播放一档直播,这是上面吩咐的。

直播的内容是北城最大最权威的拍卖集团荣嘉的拍卖会。

景稚以前刷微博时看到过热搜。

最近一场春季拍卖会,荣嘉竟然将一座清朝时期的贝勒府以13亿的价格拍卖了出去。

这座贝勒府原是传下来的私人宅,可惜这其中不知是发生了什么变故,这么好的宅子也变卖了。

沈砚知开始还在和周淙也闲聊,这会儿却朝主座看去,淡笑着问:“上次贝勒府我没和你抢,这次你得让让我了吧?”

贝勒府?

景稚看向傅京辞,心想不会荣嘉那座13亿的贝勒府不会是他拍下来的吧?

而傅京辞只是从容淡定地应了一句:“这可说不好。”

沈砚知问:“你这次拿了多少预算?”

这时,边上的小官儿探手呈上来一支烟。

傅京辞微微低头将烟咬在嘴里,小官儿手里拿着打火机原本要点火,但却被他轻巧地拿了过去。

打火机在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被拨动,很轻巧的一下,火苗肃燃起来。

位高权重的男人淡定自若地点了根烟,轻轻吁了一口,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并不急于回答。

副宾位的周淙也戏谑地看向沈砚知,调侃道:“问出了预算,你现在就打电话把你的预算加上去?”

景稚闻言,看向直播时切到正在打电话竞拍的职业代拍人,心知这是富人的一种游戏罢了。

一些有钱的富人,对于不想到场的拍卖会,他们会选择电话竞拍。

更有钱的,则是向自己的委托代拍师设置一个价格,不用到场,不用接电话,只等待结果。

直播内现在竞拍的是一座明朝的古典中式园林住宅,竞拍价已经达到了8.6亿。

这时有人开价:8.8亿。

周淙也忽然看向了主宾位上的商时序,“你不是也参与竞拍了么?”

商时序给了周淙也一个怪异的眼神,“你恐怕听错了,我有一座了还要什么?”

周淙也听后咂了一下舌,右手搭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

沈砚知闲聊般地问:“他之前还特意说了不参与这次竞拍,你最近心思都飘哪儿去了?”

“我么.....”周淙也欲言又止,似乎在想什么。

这时,傅京辞夹着烟的手点了点细白烟管下的烟灰,“看来我三妹妹给你带来不少困扰。”

“她?她太乖了,静得和这座宅子一样。”周淙也摇了摇红酒杯,“天生制我。”

此时直播中,又有人开价:9亿。

傅京辞眸中沉静如水,矜贵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敲着,仿若一切都在他的运筹帷幄中。

很快,竞价最后以10.6亿敲定。

傅京辞不动声色地饮了一口红酒。

沈砚知眼中浮现几分遗憾。

“我输了。”

继而,他问道:“现在你能告诉我,你准备了多少预算吧?”

傅京辞不紧不慢道:“不多,20个。”

沈砚知失笑地点了点头,拿起酒杯朝傅京辞优雅地敬了一下。

其余的人则为主座上的男人拍下了喜欢的宅子而祝贺起兴。

忽然,沈砚知朝隔间这边看来,他盯着景稚,还冲她招了一下手。

“那个最漂亮的,你过来倒酒。”

景稚瞳孔微缩,眼底浮现一丝紧张。

应该不是叫她吧?

她微微后退一步,给阮凌曦让路。

没想到这时沈砚知又说了一句:“别退,就是你。”

闻言,景稚的呼吸变慢,警惕着众人的注视。

但无疑,连主座上的男人都注意到了她。


一晃时间快到九点,酒店的人员逐渐离开,中式包厢内的小官儿也都换上私服回了给她们准备的厢房。

景稚和阮凌曦坐在包厢内的沙发上,景稚摸了摸手里衬衫的质感,心叹这怎么可能不值钱,肯定是在安慰她。

边上的阮凌曦看向她手里的名片,沉吟道:“这是一个好机会啊~”

“什么好机会?”景稚的贝齿咬了咬下唇,她连蹙眉都有一种令人怜惜的风情。

阮凌曦看着景稚的眼睛,卖关子道:“你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对飞上枝头抱有希望么?”

景稚想了一下,垂下眼帘,淡淡问:“因为有人这样成功过是吗?”

阮凌曦点点头,“你的运气我都要嫉妒了。”

嫉妒。是景稚的敏感词汇。

她因为被人就嫉妒受到的伤害还少么?

她怔怔地看着阮凌曦,说不出话。

阮凌曦看她这个反应,忽然笑了出来,“你怕什么?哪有想害你的人会大大方方承认自己嫉妒你?况且我这种是羡慕来着。”

听到这话,景稚暗暗松了一口,“抱歉陵曦,我有一些条件反射,我能感受到你对我是真心好,这种感觉错不了的。”

她很真诚地和阮凌曦道歉,同时也阐述自己心中对阮凌曦的看法。

阮凌曦大方一笑,道:“所以你打算怎么洗这件衬衫?感觉不洗也行,总有一种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

景稚摇了摇头,道:“我得清洗干净,我还是别想那么多,万一是误会,那才是要命。”

“况且,你不是说傅先生很可怕吗?”

阮凌曦听了这话,不改说法地点点头,但又补充道:“可你要是真被看上了,也逃不掉不是?”

***

夜色正浓,星子点点。

景稚趁着下班时间把衬衫送到了附近好一点的洗衣店,虽说好是好,就是贵了些。

不过这些也都比自己洗坏了好。

夜里她走回酒店,去洗衣店的时候太着急了,以至于她工服都没有换掉。

到了换衣间,她把自己常服拿出来换掉,也是一件旗袍,只不过不同于工服的烟粉, 而是淡雅的素锦色。

等她回了小官儿厢房后,一开门便看到三人用新奇的眼神看着她。

“哇!白天没细看,现在看感觉很惊艳耶~”

“我也看看,真的长得好漂亮啊。”

“我早就想说了,我第一眼见到她,就觉得是我在这么久以来见到过最好看的。”

景稚被几个人一通话给吓到了,有些腼腆胆怯地站在门口,却迟迟不进去。

床位在最外面的小官儿担忧地问:“你怎么了?我们吓到你了吗?”

闻言,阮凌曦下床去看景稚,见景稚脸色有些苍白,她关切地问:“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了?你不要怕,我们都没有恶意。”

紧接着,其他两个小官儿也下了床来,凑到门边去看景稚。

阮凌曦伸手去拉景稚,但当另外两个人也凑上来时,景稚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回忆,猛地甩开了阮凌曦的手。

“你、你怎么了?”阮凌曦满脸吃惊。

不等阮凌曦再向前走一步,景稚撒腿就往外跑。

酒店也有游客来住,景稚慌乱跑走时竟险些撞到游客。

直到电梯门开了,景稚进去后快速摁下电梯,死死盯着楼层的变化,那一段时间,她的脑中不停的回放着一些可怕的记忆。

电梯在往下,原本并没有氧气问题,景稚却觉得电梯中此刻毫无氧气一般,她的冷汗不停往外冒,脸色苍白得好像下一秒人就要破碎一般。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景稚看见一个穿着蓝色长旗袍的女人,模糊中她还看见了女人左胸上的掐丝珐琅胸针。

下一刻,她全身发软,倒了下去。

***

充满淡香的房间里,景稚睁开眼后看到的是水晶灯,紧接着她听到了阮凌曦的声音。

“她醒了。”

“我看看,啊......我这样围上去她会不会又吓到?”

“要不陵曦你先和她说清楚?”

“那我先试试吧。”

阮凌曦说着,坐到了景稚的床边,一脸关怀地看着景稚。

景稚睁开眼看清楚后,缓缓开口:“凌曦......

“礼物可还喜欢?”

傅京辞的目光即便带有几分情欲,可依旧犀利如猎鹰,透着几分寒光。

就像是纣王在紧盯着狐妖妲己的—举—动。

显然他是要景稚好好回答他的问题,不能带有—点敷衍。

“昨晚就给你发了消息,喜欢的吖~”

景稚将披肩往上拉了—些。

傅京辞看见后,不仅不让她往上拉,还故意又往下扯了些。

他未急着发问,反倒是持着景稚的细腰将她换了个坐法坐在他的腿上。

“为什么要束之高阁?”

他的眸色黯淡得像是洒了—层灰,黑如点漆的深色之中,是情欲也隐不住的冰冷。

景稚垂下睫羽。

“为了给您—个满意的回礼。”

傅京辞眼底浮现几分探索之意。

景稚探手缓缓抚上傅京辞的脸。

“先生给自己的玩物下了—个蛊,想要看看这个玩物会不会中蛊。”

“用来解乏的玩物这么快就中蛊了,岂不是让您很容易就腻了?”

景稚娇媚地笑了—下。

“您送我这么好的礼物,我当然也要让您玩得更尽兴才是。”

说着,景稚贴近傅京辞,咫尺的距离,她连他的呼吸都能感受到。

“傅先生,猎物挣扎不受控制的样子,您不喜欢吗?”

话音刚落,傅京辞便将擒住了景稚的手腕。

他眼中缓缓浮起几分兴致,羡人的样貌下即便再温雅贵重,也难掩他身上的恶魔气息。

景稚被他抱在怀里,向二楼卧室走去。

枭雄都是恶魔,擅长玩弄人心。

纣王倘若轻易被狐妖迷惑,那—定是想他故意为之,这样便能将所有的祸水恶孽归在狐妖身上。

纵使景稚真有祸国殃民的本事,傅京辞这样的上位者也不—定就会这么轻易的上钩。

他原以为这次下来也就对这妖精腻了,倒是没想到,她身上还有更多能勾起他探索欲的地方。

昨天晚上傅京辞看到消息后,他以为景稚是不喜欢那些珠宝。

这是他第—次亲自送女人礼物。

以往的应酬之礼都是由三妹妹拟好了—份礼单送到他手上,他看过了没问题便让拙言着手准备。

而这—次,原本是他想到之前的赌注。

这女人又在自己身下哭了几次,梨花带雨的模样偶尔回想起来竟让他心生几分异样。

恰逢荣嘉京洛拍卖会,他鬼使神差的亲自去拍了这几样珠宝送给她。

倒也不是想哄她开心。

总之,就这么鬼使神差的亲自到场了—趟。

拍卖会内有—些是他的朋友,也有—些是四大家族的人。

大家见到傅九爷来了,—个个的都开了眼似的,不敢相信。

这连个女人都不碰的傅九少爷来—个劲儿的拍珠宝首饰做什么?

还亲自到场来拍,这怕不是有心悦的女人了?

跟随去的傅家十—千金开始也不明白自家二哥这是要干嘛?

但—看情况,以她的情场经验也猜到个八九分,便当即下了个软规矩。

让这些个朋友、家族系亲都赏她几分薄面,让她二哥拍些好看的带走。

这规矩—下,有脑子的都知道该怎么做。

即便傅十—千金不说,这些人也不敢和傅九爷抬杠。

要是真和傅九爷抢,也得数着兜里的子儿看看自己有没有实力陪九少爷玩。

既然傅四千金这么说,他们—个个的自然都是懂得顺水推舟。


傅京辞腿长,几步便走到了她跟前,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后,就将西装外套脱了。

景稚顺其自然地接过外套,见拙言来了便把外套递给了他。

在澄溪的最后一日,她了解到傅京辞的衣物脱下后一般会由小官儿拿着或好好放置,为的是不让外人接触到他的衣物,恐生对他不利之事。

拙言接过外套后,站在沙发一旁。

门外有几个保镖和跟随来的小官儿,都是景稚在澄溪最后一日见到过的。

傅京辞坐到沙发上后,大手揽过景稚的细腰。

景稚顺势坐到了他的腿上。

“早到了多久?”

“唔……也就比您早到了一个热吻的时间而已。”

“你这么说,我还是不知道是多久。”

“那您可以实践得出结论~”

景稚娇声说完,也不等傅京辞回应,收回了目光便准备起身离开。

哪想,下一刻,傅京辞就将她禁锢在了怀中。

暗示才给出了一秒,傅京辞便回应了一个又深又长的热吻。

吻么……情欲到了深处自然就会了。

热吻是在景稚喘不过气后才停止的。

景稚克制地沉喘了几下,胸口微微起伏不定。

傅京辞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扶着细腰的手也不禁加重了力气。

“说点正事。”傅京辞看了一下拙言。

景稚以为拙言是有重要东西要拿出来,却没想到拙言从身上拿出了傅京辞的烟。

“什么正事啊?”景稚轻声问道。

傅京辞擒着景稚的腰,将她从腿上挪开了些,拙言将烟递到他唇前,点着。

他夹着烟吸了一下,侧首轻轻地“吁”了一下,烟圈缱绻。

但仅是这一下之后,他就将烟在茶几上的净化烟灰缸里捻灭了。

“年前我需常留于京洛,珅城这边我安排人找了新的小官儿来照顾你。”

景稚感觉到坐着的身下,傅京辞胯间的大突兀似乎消下去了些。

热吻时景稚就发现了不一样的变化,吻结束后,傅京辞的声色中带了些沙哑,眼底也缠着些许情丝。

但在那一支烟后,这些都消退了些。

“小官儿?照顾我?”景稚有些不解。

傅京辞微抬下颌,示意景稚看向门外。

门外进来一些穿着统一褂子的女孩,衣服都是淡粉色为主,看上去让人心情极好。

但仔细留意,就会发现她们的上衣都有一个像花朵一样的胸针,上面都带有名字。

其中一个用簪子盘发的女小官儿估计也就比景稚大几岁,她带着边上的小官儿,恭恭敬敬喊了一声:“先生、小姐。”

景稚不明所以地看向傅京辞。

傅京辞虽未言语,但握着景稚细腰的手,拇指轻轻摩挲了一下。

边上拙言上前一步,解释道:

“景小姐,这些是先生给您准备的小官儿,以后她们都留下听您吩咐。”

站在最左边的那个小官儿面上带着温和的浅笑,她站出来,道:

“小姐,我叫檀竹,以后您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我会去吩咐下去,都给您安排好~”

檀竹说话时随和温柔,景稚很喜欢,便莞尔一笑回应了下。

檀竹接着又介绍了其他几个小官儿。

负责别墅内衣物浣洗的小官儿叫霖月。

庖厨的小官儿三名洛酥、融洚、和辛。

负责布置陈设事宜的帐设小官儿悦木。

负责茶酒出食小官儿渚羡。

果子蜜饯甜点小官儿香橼和唐雎。

妆造的小官儿云姬、摇月。

采办的小官儿谨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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