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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夫还债后,我给小三做月嫂月嫂张盈 番外

月嫂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公司破产,为替夫还债,我做了月嫂。上户第一天,在客厅里看到了女主人和我丈夫的婚纱照。我还疑心,这世上有这么相像的人吗?就听见,卧室里发嗲的女声:“讨厌啦,那可不行,我还在坐月子呢”那边传来一阵低笑。接着说:“老婆,我晚上去看你和宝宝。”我脑子炸了一下,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赵姐,晚上我老公要来,你烧几道拿手菜。”“喂,赵姐,你发什么愣啊?!”我狠狠掐下大腿侧,剧烈的疼痛强迫自己回归现实。对面的张盈正一脸不耐烦地瞥着我:“又笨又懒,真不知道怎么通过家政公司考核的,我老公的钱不是白花了吗?!”“赶快把卫生间里攒的内衣内裤、袜子、小宝的衣服都手搓洗干净,再抓紧做菜,怎么也得三荤两素,必须得有个辣椒炒肉,老赵爱吃!”我盯着眼前一张一合的...

主角:月嫂张盈   更新:2024-11-14 13: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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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月嫂张盈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夫还债后,我给小三做月嫂月嫂张盈 番外》,由网络作家“月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公司破产,为替夫还债,我做了月嫂。上户第一天,在客厅里看到了女主人和我丈夫的婚纱照。我还疑心,这世上有这么相像的人吗?就听见,卧室里发嗲的女声:“讨厌啦,那可不行,我还在坐月子呢”那边传来一阵低笑。接着说:“老婆,我晚上去看你和宝宝。”我脑子炸了一下,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赵姐,晚上我老公要来,你烧几道拿手菜。”“喂,赵姐,你发什么愣啊?!”我狠狠掐下大腿侧,剧烈的疼痛强迫自己回归现实。对面的张盈正一脸不耐烦地瞥着我:“又笨又懒,真不知道怎么通过家政公司考核的,我老公的钱不是白花了吗?!”“赶快把卫生间里攒的内衣内裤、袜子、小宝的衣服都手搓洗干净,再抓紧做菜,怎么也得三荤两素,必须得有个辣椒炒肉,老赵爱吃!”我盯着眼前一张一合的...

《替夫还债后,我给小三做月嫂月嫂张盈 番外》精彩片段

公司破产,为替夫还债,我做了月嫂。

上户第一天,在客厅里看到了女主人和我丈夫的婚纱照。

我还疑心,这世上有这么相像的人吗?

就听见,卧室里发嗲的女声:“讨厌啦,那可不行,我还在坐月子呢”那边传来一阵低笑。

接着说:“老婆,我晚上去看你和宝宝。”

我脑子炸了一下,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

……“赵姐,晚上我老公要来,你烧几道拿手菜。”

“喂,赵姐,你发什么愣啊?!”

我狠狠掐下大腿侧,剧烈的疼痛强迫自己回归现实。

对面的张盈正一脸不耐烦地瞥着我:“又笨又懒,真不知道怎么通过家政公司考核的,我老公的钱不是白花了吗?!”

“赶快把卫生间里攒的内衣内裤、袜子、小宝的衣服都手搓洗干净,再抓紧做菜,怎么也得三荤两素,必须得有个辣椒炒肉,老赵爱吃!”

我盯着眼前一张一合的嘴巴,下意识用余光搜寻厨房里的菜刀。

僵硬的双腿即将迈步时,我忽然想到了爸爸妈妈。

不行,我不能冲动,报复有很多种方式,我不能把自己搭进去。

张盈见我没回话,伸出手狠狠戳向我的额头:“真TM榆木疙瘩,听不懂人话吗?

哼,你这是什么眼神,干着伺候人的活,就要有做下人的本分,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没让你跪着回话就不错了!”

我摸了摸额头,那股说不清的痛还在胸腔乱窜,用尽了力气才把它压下去。

再抬眼望向她时,嘴角蓦然堆起微笑,语气低而顺从:“太太,刚刚是我走神了,现在就去忙活。

辣椒炒肉是吧,那是我的拿手菜。”

她翻了个白眼,朝我摆摆手,嫣红的指甲划过一条弧线:“去吧,去吧,果然是欠骂,骂一顿就老实了,土包子。”

我望着她扭腰摆胯走进卧室,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一双手。

曾经养尊处优纤细白嫩的一双手,早已遍布老茧。

至于以往每周都要做一次的美甲,更是奢侈。

当初公司破产,丈夫赵刚一脸沮丧,随后又查出了肺癌。

我为了能早日还清他的债务,攒下治病钱,毅然决然选择月嫂行业。

这行虽然苦,却是我当下最能赚到钱的职业了。

赵刚曾愧疚地同我说:“老婆,对不起,是我拖累你了。

没能让你一直过好日子。”

我握住他的手,反倒笑着安慰他:“我们夫妻同心,吃点苦算什么,总会东山再起的。

倒是你,要好好吃药,照顾好自己。

等我攒够了钱,咱们就去手术。”

那以后,我就连轴转,持续接月嫂单,白天夜里看小孩子,短短四五个月体重掉了十几斤。

现在看来,只觉得可笑至极。

厨房里油烟刺啦,卧室里是张盈在咯咯地笑。

她在和闺蜜炫耀:“哎呀,你是不知道我们家老赵刚给我转了二十万呢,说是奖励我生大宝的辛苦费,还给我花了一万多块请月嫂呢。”

对面女声隐隐约约听不清,只听张盈接话:“那可不嘛,虽然年龄大了些,但架不住我们老赵会疼人儿……”我听着张盈细数一桩桩一件件赵刚对她的付出与心意,那股痛再一次钻心。

明明我已经开解自己,人渣不配我再伤心。

我一把端起刚刚准备的马桶水,哗啦一下倒进锅里,拿起锅铲搅合来搅合去。

这边饭做到一半,张盈煲着电话粥去了卫生间。

我立刻把包里的备用手机调好,悄声走进卧室,藏到对着床的绿植里,拨弄下叶子,只露出个摄像头。

我刚回厨房,张盈就朝我走来,她瞧我把菜盛出来,点了点头。

“看着不错,我先尝尝。”

我见她吃了一大口,又夹了一筷子,满意地笑了笑。

她眼睛一亮:“你这手艺不错啊。”

当然不错了。

当初为了能尽快接单,早点赚钱给赵刚治病,我苦练厨艺,一度从手到小臂都是热油的烫伤,现在还留着疤痕印子。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急促的门铃声催的我胸腔里的愤怒瞬间涌起。

我眼睛不眨地盯着大门,这么快就来了吗?


和黄棋聊完后,我回了一趟家,一进门就看见了赵刚正在沙发时摆弄手机。

他见到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嘴角堆起笑:“老婆,你回来了,不是在看孩子吗?

下户了?”

我一边穿拖鞋,一边回道:“请假了,回来看看你。”

他站起来,一手接过我手上的包包,另一只手想要牵我的手。

我下意识的抗拒,却还是忍住了。

告诉自己,戏还要演下去。

我温柔地注视着他,如同往常一样:“病怎么样了?

吃药没呢?”

尽管一闪而过,我还是捕捉到了他眼神中的飘忽。

“还是老样子,今天的还没吃呢。”

我听了这话,皱起眉,装作关心似的:“药可得好好吃,医生不是说了吗,有人吃了这药就好了,都免了做手术呢。”

我背过身拿起桌上的药瓶,拧开后垂眼看了两秒。

接着倒了杯水,递到他嘴边,轻声地说:“快把药吃了,你呀,这么大的人了,还要我看着吃药,我怎么放心的下呢。”

他眉头皱了皱,但见我坚持,就着水把药吞了下去,随即看向我:“老婆,还是你惦记着我,最近是不是很辛苦?”

我看着手掌上消失的药丸笑了笑:“不辛苦,我多赚钱才能给你买药治病。”

他叹了口气:“老婆,是我无能,不如还是和爸妈商量下,把房子卖了吧,我最近联系了一个买家……爸妈的养老钱都已经给我们了,就剩这套房子了。”

我在心里冷笑,果然到了现在还是这么贪得无厌。

这件事,在我的坚持下暂时没有了下文。

那之后,我时不时会背着张盈给赵刚打视频,问他吃没吃药,同他讲,要看着他吃药才放心。

我说:“老公,你可要好好遵医嘱,这样身体才会尽快好起来。”

他现在还不想撕破脸,只能乖乖顺着既定的路线演下去。

随后不久,我的律师朋友和黄棋纷纷给我发来消息。

查到了赵刚转移财产,以及公司上做手脚导致负债的证据。

今晚,张盈又把我支走了,我猜想赵刚又要来了。

我如同先前一样,带上耳机,看着视频,监听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张盈又在抱怨:“孩子越来越大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娶我啊?!”

赵刚想开口敷衍她几句,忽然站起时,身体晃了晃。

张盈连忙扶住他:“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赵刚缓了一会儿,说:“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感觉头晕。

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小毛病。”

他一把揽住张盈柔软的腰肢,将人抱在怀里。

“宝贝,你放心,赵太太的位置早晚都是你的。

我最近已经着手准备了,下个月就是张盈爸妈的生日,到时候我提前把家里的车做上手脚,他们一家人就会死在路上,伪装成车祸现场,神不知鬼不觉。”

张盈问他:“不会被警察查出来吧?”

赵刚笑地意味深长:“爆炸以后渣子都不剩,能查出来什么?

所以,你再耐心等等,我投的那份保单还没有生效呢。

到时候,不仅是巨额保单,就连张盈爸妈的那套房都是我们的,以后就是我们孩子的。”

说完,两人咯咯笑着滚到床上。

我盯着屏幕里不知羞耻的两人,指甲陷入了肉里。

爸妈,我绝不会让你们有事。

至于你们这对渣男贱女,就给我滚去下地狱吧。

没多久,医生突然给我打了电话,告诉我赵刚昏迷进医院了。

当我接到电话的时候,我知道赵刚的报应终于来了。

比我想的还要快。

医生告诉我,赵刚是肾脏衰竭。

本身赵刚本身就有肾炎肝炎,加之生活作息饮食不健康以及药物毒性损伤,算是多重因素叠加,说不好是哪一个导致了今天的结果。

我却觉得,明明是苍天有眼,专收恶人。


当天下午,她又开始涨奶,难受地在床上直哼哼,和闺蜜取消了约会。

“赵姐,你快给我想想办法,痛死了!”

我装作担忧地看着她,劝道:“女人都有这一遭,忍忍就过去了。”

“痛死了,我忍不了啊!!!”

她疼地死去活来,我却觉得还是不够。

晚餐的时候,我照例又做了两荤两素,端到她房间,看着她吃下去。

大半夜她就开始哭嚎发火,打电话给赵刚。

“医生开的什么药!

疼了快一天了,屁用没有!”

“我不管,你快给我想办法!”

对面的赵刚,刚开始还耐心哄着,到了后来也有了脾气,冲张盈吼道:“我都说了,没事回什么奶!

母乳喂养有利于儿子健康,你TM就是不听!

别来烦老子睡觉!”

张盈愣了一下,接着大哭起来:“我容易吗,我为你生了个儿子!

没有我,你能有这么个大儿子吗?!”

耳边争吵声大约持续了两分钟,终于是安静了。

我低头看着张盈口中的儿子,小家伙安安静静地睡着,他太小了,还看不出像谁。

他真的是赵刚的儿子吗?

我心里一直盘旋着这个疑问。

我和赵刚并不是一开始就决定做丁克的。

婚后三年,我们一同去做了体检。

那时候公司刚刚成立,他工作很忙,体检结果都是我取的。

也是在那个时候,我得知了赵刚是极度弱精。

医生说,几乎和无精区别不大。

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我还是很了解赵刚的,他自尊心很强,这件事对他将会是个巨大打击,或许他会一蹶不振。

我犹豫了许多,最后同他讲,我怕吃生育的苦,想做丁克。

算是把这件事一并隐瞒了下来。

他愣了一下,还是勉强笑了笑,同我说:“什么都听你的,老婆。”

爸妈当初还问我,以后没有自己的孩子会不会后悔。

我当时说:“不后悔,是我和赵刚过一辈子,又不是和孩子和过一辈子。”

思绪回转,我毅然剪下孩子一缕胎毛。

至于赵刚的头发,我上一次回家就已经收集好了。

是不是,验一验不就知道了。

这几天,张盈和赵刚和好了,几乎天天对着电话说些不堪入耳的话。

当然,还有合伙算计我,骂我的话。

我只好继续在菜里加料了。

有意思的是,张盈现在看我越来越顺眼,她觉得我比最初机灵了,也更加听话了,总之她满意极了。

我也不辜负她的期待,饭菜做得越快越“可口”。

趁着做卫生整理房间的时候,我还翻到了一张照片,上面是穿着喜服的一男一女,两人很亲密。

女人是张盈,男人我不认识,看起来与张盈差不多的年龄,倒是比赵刚年轻许多。

看来,张盈也是有过去的人。

盯着照片,我忍不住面露嘲讽。

赵刚啊,赵刚,你在外面找小三,你知不知道,你的小三也给你带了绿帽子。

见着张盈对我越来越满意,我趁机提出家里有事,她直接同意了我的请假。

我约了一位老同学,曾经也是我父母资助过的学生。

律师朋友那边有了眉目,但还是差一点,我需要新的调查方向,而这位老同学黄棋曾是赵刚公司的合伙人。

许多年未见了,我也有些忐忑,怕人家拒绝。

黄棋听完我的事情后,先是大骂:“赵刚真不是个东西,要不是当初师父和师娘资助,他哪里有机会走出大山,更遑论有钱开公司。”

“赵雅,你放心,二老大恩我一直记着呢,调查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我感激地向他表达感谢,他摆摆手:“千万别这么说,要不是师父师娘哪有我今天,都是应该的,再说我这算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他朝我笑了笑,又补充说道:“有什么事就吱声,能帮到你的我都会尽力帮。”

我眼眶一时有些湿润。

这个世界上有赵刚这种占尽了便宜的白眼狼,也有心怀感恩的人。


我几乎咬牙切齿:“赵刚、张盈我要你们生不如死。”

冷静下来后,我不再犹豫,果断行动。

我给曾经的室友,现在有名的离婚律师拔打电话,让她协助调查赵刚的公司和财产是怎么回事,并答应事成之后付给她佣金。

通完话后,赵刚那边已经大声喘息起来。

我直接一个视频通话打过去。

对面果然一个激灵,草草结束。

就听到张盈抱怨:“谁呀,这么讨厌,这次时间也太短了吧。”

我当然不能现在出现在张盈面前,所以挂了。

打字问了一句:“老公,回家了吗?”

耳机里传出一声“草!”

没一会儿,赵刚给我回了消息:“在家呢,老婆你还在看孩子吗?

是不是很辛苦,要不咱们还是别干月嫂了。”

我轻声笑了笑,发觉从刚刚那一刻起,我的心再也不会因为这个渣男人痛了,只会有报复的爽意。

现在的我看他就像看跳梁小丑,看垃圾桶里的垃圾。

我打字回复:“没事,不辛苦,等我挣够钱了,给你还债治病。”

“老婆,你真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要不然,咱们跟你爸妈商量商量,把他们住的房子卖了吧,让他们搬咱们那住,也省的你这么辛苦。”

我冷笑,原来在这还惦记着我爸妈的房子呢。

就是一只贪婪狠毒的白眼狼。

我含糊地回应后,对面没了消息。

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我抓起大衣,打车迅速回家。

坐车的一路上,耳机里渣男贱女的声音不断,无非是抱怨我,憎恨我,诅咒我的话,我权当电台广播听。

每听一句,我都坚定一次要他们付出代价的决心。

回到家后,我找到了赵刚近期吃的药,这份药还是我上一份干月嫂的薪水买的。

当初听说效果好,是进口药,贵是贵了点,还是咬咬牙给他买了。

当时想的,也不过是大不了自己再辛苦一点,只要他能治好,我们白头偕老比什么都强。

我拧开药瓶,注视着里面的粉色药丸,接着倒出一粒,塞进嘴里。

咀嚼了两下,忍不住大声笑出来,空荡荡的房间笑声都在回响。

是草莓味的,和家里的维生素C一个味道。

捏住药瓶的指骨不断用力,指尖已经失去血色泛白。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赶往医院,拿着赵刚的化验单和诊断报告去找医生。

“医生,都怪我不小心打扫卫生把药片弄洒了,都沾上污水了,麻烦再给我开一份,这药挺贵的,我老公心疼,等他下次来,也别和他说这事。”

出了医院大门,我又回了趟家。

回家的时候,赵刚还没有回来,觉得有些可惜,不过总会有机会的。

当我折返张盈家的时候,赵刚早就离开了。

张盈直接把湿漉漉的床单撇在我脚下:“去洗干净。”

我应了声,冷静又利索地扔进洗衣机,又去给张盈准备早饭。

那边张盈又在和闺蜜炫耀:“昨晚可累死我了,谁能想到年龄这么大了,还能这样搞。”

“我给你讲啊,找男人还是得找舍得给你花钱的,就像我家老赵,走的时候直接给我转二万,让我去买金镯子呢。”

“我有什么担心的,别说爱了,他对那位就剩怨和恨了,老赵农村出身,当下说法就是凤凰男呗,一旦发迹了,这种人最讨厌的就是当初低人一头的城里媳妇。”

我听着两人的对话,想起前不久自己刚给赵刚转了二万块钱,让他早点还债。

看来是到了张盈手上。

我记得张盈最近每天都在抱怨给孩子喂奶太折磨人了,干脆决定断奶,去医院开了药。

我望着咕噜噜冒泡的排骨汤,把准备好的药材丢了进去。

张盈喝完汤意犹未尽:“再给我盛一碗。”


我点点头,装作伤心,拜托医生一定要救治。

但当说出费用时,我显得很犹豫了。

医生也是见惯了因为钱放弃救治的情况,倒是没有惊讶,只是让我好好想想。

随后,他补充一句:“如果不治的话,保不准还能活多久,也许一个月,也许下一秒,就做好准备去见家属弥留之际的最后一面吧。”

我一怔,这惊喜来的太突然了吧,死死压住想要翘起的嘴角。

救他,怎么可能呢?

出了医生办公室,病房里的护士喊道:“13号赵刚经过抢救,已经醒了,家属快去看看吧,很可能是最后一面了。”

我走进病房,就望见赵刚一脸蜡黄的躺在病床上,他身上连接一堆仪器的线。

他刚刚苏醒,表情有些茫然,虚弱的问我:“老婆,我这是怎么了?”

我见四下无人,蓦然地笑了,坐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赵刚,你病了,很严重的病,在家昏迷了大半天呢,还是领居发现后把你送来医院的。”

就见他表情有很长时间的空白,显然是不可置信。

过了好一会,他仿佛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在和我开玩笑对不对?!”

我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你快死了,赵刚。

这就是你背叛,伤害我的报应。”

他忽然表情狰狞起来,冲我龇牙咧嘴,很可惜他现在抬胳膊都费劲,他的生命力在一点点流逝,死亡已经迈入了倒计时。

我掏出手机,打开相册。

“为了不让你带着遗憾死亡,我决定给你看几样东西。”

第一张就是我抱着他“大儿子”的照片。

我笑着问他:“你猜猜我会怎么对你心肝宝贝?”

他茫然一瞬,反应过来,嘶哑地声音断断续续:“张盈家……月嫂……是你……”我不回答他,又掏出一张照片,是张盈和一个男人的照片。

“你心心念念的张盈可是也有其他男人呢。

你看啊,这个男人比你年轻,比你帅,也难怪张盈会选择他。”

他瞳孔瞪大,床边的心电仪器在不断攀高。

我笑了笑:“可别那么快就把自己气死了,还没完呢。”

我仔细盯着他脸上每一个细微表情,一点精彩都不想错过。

手指一翻,就是亲子鉴定的照片了。

“哎呀,你这是给别人养儿子呢。

原来你头顶上是一片青青草原呀。”

心电图几乎要发出警告,他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不可能……你骗我……你……骗我。”

我冷笑一声,拿出了当年的体检报告,给他下了判决:“赵刚,你认清现实吧,你就是个残疾,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

他嘴里咿咿呀呀的,脸上是再痛苦不过的表情。

从不相信到彻底死心,也不过是我几句话的功夫。

我再次俯身,用眼神死死咬住他,切齿地说道:“赵刚,你还记得当初娶我时许下的誓言吗?”

我一字一句道:“你若背叛我,伤害我,终将不得好死。

现在倒是应验了。”

心电图回归成一条直线,也不知道是病死的,还是被气死的。

我拍了拍衣摆,正准备联系火葬场把人拉走。

就在这时,门外一阵吵闹,我随意一瞥,是张盈抱着孩子来了。

她慌慌张张的,许是从医生护士那听说了什么,嘴里嘟嘟囔囔:“赵刚!

赵刚!

你不能抛下我和孩子啊!”

张盈瞧见了我,明显一愣:“赵姐,你怎么在这?!”

我朝她笑了笑,伸出手:“张盈,重新认识一下,我叫赵雅,是赵刚的爱人。”

她嘴巴张大,眼神有一瞬间的茫然,仿若没听懂我说什么。

“话都听不懂吗?!

真是个榆木疙瘩!”

同样的话,我也回给她。

她似乎反应过来,抱着孩子后退几步,又似如梦初醒,猛地扑到赵刚身上。

“赵刚,你快醒醒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六神无主的张盈一个劲的摇晃赵刚胳膊。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俩,讽刺道:“别叫了,人都死了,搁这叫魂呢?!”

张盈似乎不信:“赵刚,你快起来,看看谁来了,我带儿子来看你了。”

可惜,死人可不会怜香惜玉,更不回应她。

过了好一会儿,我都有点不耐烦了,抬脚就要走。

张盈蹭得一下起身,瞪着眼睛看我:“是不是你害的赵刚?”

我挑了挑眉:“张盈,说话可要讲证据,乱污蔑可是犯法的,你是要坐牢的。”

听我这么说,她又有些退缩,不知想到什么,心一横的模样:“既然你就是赵刚妻子,想来也知道了我怀里的孩子就是他的亲儿子。”

“既然当下赵刚已经去世了,那就必须把我儿子应得遗产给我们娘俩。”

我笑了笑,余光一瞥,医院里一些闲着的病人听到声响正在往我们这边凑,其中不少人还举着手机。

见人越来越多,我顿住脚步,心里有了主意。

我大声的说:“你是说你是赵刚的小三,你怀里的是赵刚的私生子?”

张盈被我突如其来的大声吓了一跳,顺着我的思路就往外冒:“没错,所以赵刚的遗产是我们应得的。”

周围人聚拢过来,对着张盈就指指点点:“这小三也太猖狂了,男的刚死就上门逼原配。”

“我呸!

真没相见这么不要脸的人!”

“瞧着模样就是只骚狐狸精,不知道吸多少男人阳气呢!”

刺耳的谩骂令张盈有些不堪,但她也顾不得那么多,咬牙切齿地同我说:“这遗产必须有我们娘俩一份,不然我就去法院起诉你!”

我就像听到了笑话,上下打量了张盈:“你知道赵刚临死前,我同他讲了什么吗?”

“我和他说,孩子是别人的,赵刚你啊,带了绿帽子!”

张盈急了,冲我喊:“你胡说!

孩子就是赵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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