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逊丹蔻的女频言情小说《祸国妖妃的纯白茉莉花回来了陆逊丹蔻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枧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军远去,我没了颜色,在天地间站了许久,直到随行官请我入轿辇。天边泛白,金柝声又争鸣万里。我猛然惊醒,揉揉胀痛的太阳穴,看了看天色。又等了些许时候,大魏的捷报传来,班师回朝。大魏的风土人情让我熟悉又陌生,百姓们夹道欢迎,热泪盈眶。我撩开帘子,不见陆逊,于是问道外头的随行官:“陆将军呢?”“公主不用担心,陆将军在歇息。”我放下帘子,又过了不知多久,轿辇停在宫门。我又重新站在红墙黛瓦里,注视着久违的家,不同于岭南王宫的风采。我母后憔悴了许多,鬓角已经生了华发,此刻抓着我的手,不住地颤抖。我抱住她,拍拍她的后背:“母后莫忧心,玉颜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在后宫听着前朝的动静,但凡有功之人均厚礼封赏。只是陆逊,赏了五百两黄金,...
《祸国妖妃的纯白茉莉花回来了陆逊丹蔻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大军远去,我没了颜色,在天地间站了许久,直到随行官请我入轿辇。
天边泛白,金柝声又争鸣万里。
我猛然惊醒,揉揉胀痛的太阳穴,看了看天色。
又等了些许时候,大魏的捷报传来,班师回朝。
大魏的风土人情让我熟悉又陌生,百姓们夹道欢迎,热泪盈眶。
我撩开帘子,不见陆逊,于是问道外头的随行官:“陆将军呢?”
“公主不用担心,陆将军在歇息。”
我放下帘子,又过了不知多久,轿辇停在宫门。
我又重新站在红墙黛瓦里,注视着久违的家,不同于岭南王宫的风采。
我母后憔悴了许多,鬓角已经生了华发,此刻抓着我的手,不住地颤抖。
我抱住她,拍拍她的后背:“母后莫忧心,玉颜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在后宫听着前朝的动静,但凡有功之人均厚礼封赏。
只是陆逊,赏了五百两黄金,各路奇珍异宝,给挂了个空衔之外,没有其他。
如此功勋,封个异姓王都不为过。
我的父皇,心有疑。
然而还没等我弄明白,大太监便风风火火地跑过来,扑通一声给我跪下,哆嗦着一句话说不出来。
我纳闷儿,给宫人使了个眼色,把他扶起来。
“公公怎么了,可有急事?”
只见大太监擦了擦汗:“公主,公……唉,皇上问大将军可还有什么想要的封赏,他一定准了,大将军说没有。”
“陛下宽厚,又问大将军可有心悦之人,陛下一定给大将军赐婚。”
“谁曾想,大将军他,他他他,他求娶公主啊!”
我脑子一时懵圈,没反应过来:“他求娶哪个公主?”
“啊?
当然是,玉颜公主您啊!”
求娶我?
这事儿不能成。
我一扫袍摆,直奔上书房,大太监小跑着跟在我身边。
我问:“父皇应了吗?”
“陛下说龙体不适,就退朝了,奴婢看陛下脸色不太好!”
能好吗?
我一个质子公主,给岭南王为妃为妾那么多年,没一杯鸩酒送我上路,都是全看在我“有功”在身。
如今回来,老老实实在宫中孤独终老,还能保个名誉也就罢了。
二嫁为人妇,还是在敌国蛰伏多年的大将军,父皇答应了才怪。
如今既然明摆着有意打压陆逊,那陆逊何必往枪口撞?
想着,就到了上书房,大魏皇帝闭眸假寐,听我来了,才慢吞吞地睁开眼睛,坐正。
禀退四下,我端端正正给他行了个大礼:“父皇,儿臣不能嫁给陆将军。”
他挑了挑眉,表情明显轻松了不少,却故作沉吟:“玉颜受苦了,陆将军是有功之臣,已经过了婚配的年纪,朕愧疚,想着给他个人相伴,没想到他竟然喜欢你。”
说罢,那双眼睛直直看向我。
好像在质问我,你们在岭南,可是做了那狼狈苟合之事,我像是帮陆逊篡位的乱臣贼子。
我垂下眼睛,一副恭顺的模样:“儿臣在岭南,给岭南王为妾,几乎不曾见到陆将军,不知为何他会有这般感情。”
他刚要张口,门外通传,陆逊求见。
他这节骨眼上干什么来?
果然,大魏皇帝瞥了我一眼,刚缓和下来的氛围变得即刻尖锐,陆逊一进来,便看到跪在中央的我。
“皇上,臣在岭南,负伤多年,身子大不如以前,再带兵恐怕力不从心,臣将虎符归还。”
大魏皇帝眼睛倏地亮了,结果虎符,那心心念念的兵权,终于完完全全地回归到他手里了。
而后,陆逊肃穆道:“臣求娶玉颜公主,望圣上恩准。”
“陆爱卿倒是一片真心,玉颜,你的意思呢?”
我知道,他这么问我,就是他应了。
我复杂地看向陆逊,只见他目光熠熠生辉,大魏皇帝势在必得地俯视着我,像看挣扎的困兽。
可我是他的嫡长女啊!
终于,俯首谢恩。
殿外,宫人惊呼:皇后薨逝。
夜里湿热,我想着穆王后那件没能宣之于口的事儿,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树影摇曳,窗外三声猫叫。
我倏地睁开眼,推开被子,环顾了四下无人,推门出去。
树影深处,惨白的月光里埋着一个修长的人影,见我来了,朝我行了大魏的一礼。
不是陆逊又是谁?
“公主,末将来迟。”
他抬起眼眸那一刻,眼里哪儿还有半分疯癫痴傻。
我点点头,问道:“今儿我去见穆王后,她临死前说,我永远别想知道那件事,你可猜的到是什么?”
陆逊一愣,旋即眼睛一亮,却又摇摇头。
我刚想再问,远处婆娑地传来脚步声,接着便是岭南王粗犷的声音响起:“美人儿,怎么还没睡?”
我赶紧摆手,陆逊迅速隐入黑暗。
我让自己稳下来,端起莲步,娇滴滴道:“王上,臣妾在这儿。”
岭南王那双野兽一般的眼睛看过来,在夜里闪着幽幽的光:“怎么夜里不睡,在庭院里吹风?”
“臣妾烦闷,出来透透气。”
“你去见王后了。”
不是问句。
这岭南王宫上下没谁逃的掉他的眼睛。
有这样一位锐利的君主,不难明白,为何积贫积弱的岭南到了他手里,短短几年之内如此强盛。
我深知逃不掉,点点头,顺从地伏在他膝头。
“王后恨臣妾。”
“罪臣之女。
多亏爱妃,才让孤王趁早拔出了这颗毒瘤。”
他大掌抚上我的头发,“她的话你不必听。”
我没说话。
那夜岭南王宿在我房里,是我多年来回忆起来依旧胆颤的一夜。
那一晚,穆临风的旧部反了,挥舞着火把把王宫付之一炬。
刀枪嘶鸣,到处都是哀嚎。
岭南王从睡梦中惊醒,抽刀便迎了出去。
刀光剑影里,温热的鲜血喷洒在窗纸上,空气里蒸腾着血腥气味。
这一幕像极了岭南人破开我大魏城门那一幕。
燥热的空气里头,恶寒却爬遍我全身,眼睛看不见,耳朵里嗡嗡的都是争鸣。
我好像看见大魏皇帝,我那亲手送我来岭南的父亲,临行前嘶吼着抓着我的手臂,叫我莫忘国耻。
我母亲泣涕四下地望着我,连上前都不能。
有人扯着我的手臂,我猛惊,冷汗顺着头发流下来。
“公主,末将带您逃出去,趁乱,快!”
原来是陆逊。
我恍惚间想起来,谁会知道岭南王三更半夜在我这儿?
那些人怎么闯得开落了锁的门?
谁跟他们里应外合地勾结?
我看向陆逊:“是……你?”
他冷静道:“公主,末将带您走。”
我努力让自己平下心来。
陆逊果然早就熟悉路线,一路带我逃出宫门。
一夜奔波,已然到了城外。
“这是哪儿?”
我问陆逊。
陆逊环顾四周:“到了岭南和大魏交界带了,过了这一带,咱们就回大魏了。”
我点头,没说话。
沉默着,我们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格外诡异。
最终,他忍不住,轻咳一声:“公主,末将受俘期间,一直在隐忍经营,蛰伏待机。
穆临风一死是个契机,正如公主所想,臣与他们达成了协议……放你回大魏?”
我回头望了望,“你说,他们这会儿追到哪儿了?”
陆逊咬牙道:“公主,您先休息,一会儿……咱们走!”
岭南人疯了吗,怎么会放大魏第一大将军回国?
我这个人人喊杀的祸国妖妃怎么能跑?
那些最不守信的叛军,得胜后必然再追过来。
就算他们谋反失败,岭南王也绝不会放过我们。
可是我现在确实累了,那么既然回不去大魏,倒不如……安静等死。
我寻了个平坦地儿,合衣躺下来。
荒郊野外不比皇宫卧榻,细碎的石子硌得我腰疼。
“公主,您躺这儿吧。”
我一看,陆逊脱了自己的外衣,铺在地上。
大片蜜色的肌肤裸露出来,身上深深浅浅纵横的新伤旧痕。
我瞥了一眼:“穿上你的衣服,光天化日之下,像什么样子?”
陆逊耳朵尖瞬间红了,舌头磕磕巴巴地打结:“公主赎罪,臣……冒犯公主了!”
我打量着陆逊,这羞赧的大小子,竟然是我大魏第一大将军?
果然,人不可貌相。
我这一迷糊,再睁眼,已经是星子当空。
迷迷糊糊间,我听见一声含糊低沉的闷笑:“公主睡得真沉。”
我一扭头,只见陆逊这人撑着头坐在我身边,眼角挂着笑,不知道守了几个时辰。
我揉揉发疼的太阳穴:“怎么不叫醒我?”
“看您睡得沉,想必是累着了,就想让您多睡一会儿。”
陆逊低下头,“想着想着,就等到现在了。”
夏风吹着旷野的长草,间或传过来几声蟋蟀低鸣,四下无人,算得上一阵难得的泰然。
自从大魏陷落,我再没有过这样的安宁了。
我突然发觉,从我醒了到现在,陆逊一直在偷瞄着我,时不时得躲闪眼神。
这小子……“你眼睛怎么了?”
我歪头看向陆逊。
“没……没怎么。”
风袭来,我打了个颤儿,肚子咕噜噜叫起来。
“公……公主,肚子饿了吧,我们不若进城看看,哪家没关门……”我此刻严重怀疑陆逊没带钱,可是肚子实在抗议。
我俩进了城,城里头灯火通明,看起来像是有夜市的地界儿。
陆逊摸遍了身上的,也掏不出二两碎银子,嘴甜着“阿姐”地叫了半天,哄的老板娘眉开眼笑,也没讲下来价钱。
看他这般模样,我倒是存心起了都弄他的心思,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地观望着。
最终,陆大将军给店里洗碗盘子,掌柜的才答应了只收他那二两银子。
看着陈列在桌子上的清汤寡水,陆逊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后脑勺,道:“公主,此地荒远,若到了大魏,定不会让公主再受这等委屈。”
“你还是别叫我公主了,叫我的名字吧。”
结果只见陆大将军舌头在嘴里打转儿:“这,这不合礼法……公主名讳……性命都不保了,还管什么礼法?”
于是,陆逊小声叫了我一句:“玉颜……嗯?”
我搁下筷子抬头。
“没事。”
他耳尖红了。
这武夫可真是。
第二天晚上,小店打烊之后,陆逊坐在个大石墩子上头,勤勤恳恳地撸起袖子洗盘子。
皂角沫子溅地脑门上都是白花花的泡沫。
我找到店家老板娘,悄声问道:“咱们这个点儿,还有荤菜吗?”
老板娘是个机灵人,上下打量我几眼,一拍巴掌:“原来是位贵人!
您等着,鸡鸭鱼肉都有,给您现做,新鲜!”
我摘下手链送给老板娘,她喜笑颜开地去忙活。
刚走出去两步,复又折回来:“那这位洗碗的公子,也叫他歇歇?”
我略思索:“不必了,让他洗吧——不用太多荤菜,有一样就行了。”
这是我和陆逊的第五年,我们生的第一个女孩,取名雪赐。
我在坐月子的时候,小孩也没多亲近我,陆逊倒是直接搬了桌案,把政务都挪到了我的寝宫。
他倒不像是来干活的,倒像是来做保姆的。
我一有动静,他就紧张的不得了。
端茶倒水全是由丞相大人亲自动手。
一时之间,我宫里的两个小丫鬟成了最清闲的。
最开始两个小丫头觉得无聊,后来过了几个月,雪赐对外界有了反应,这两个小丫头兴致就来了。
照看小孩这种事,她们两个倒是干的兴致勃勃,每天拎着各种小玩物在小公主面前晃来晃去。
陆逊和我笑说,他真担心哪一天女儿开口,第一句话便是绿珠,或者朱莹。
我也没管她,由着她们去。
只是后来的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又是一年盛夏。
今年夏天,格外的热,凉亭里没有风,树叶也蔫蔫的。
绿珠牵着雪赐,在树荫里玩儿树叶船。
我琢磨着,这个女儿是让她以后成为一代女皇,还是安安稳稳的嫁人?
陆逊在一旁提醒我道:“年底,雪赐该抓周了。”
对啊,让孩子自己选。
抓周那天,我把各色玩物摆了一地,把国玺和红绢摆在了一起。
只见雪赐在众目睽睽之下,径直伸手抓向了国玺。
我舒然一笑,果然。
我推开冷宫的门,悲悯得看着王后。
她看到我,撕咬着扑上来,被侍卫拦下,死死扣在地上。
说来也是因为我,她才变成这副模样,欣赏战败者的狼狈,确实赏心悦目。
她恨毒了我啊。
可是她有什么资格恨我?
岭南公然撕毁合约,她的三个兄长兵临城下,破城之后屠杀我大魏百姓,连襁褓里的孩童都不放过。
陆逊抵死抗争,垂死挣扎之际,竟然下令打开城门,他愿意为质,为阶下囚。
条件是,勿伤我城中百姓一人。
她的长兄穆临风笑着答应了,结果呢?
马踏边城,哀嚎遍地,乌鸢啄人肠,衔飞上挂枯树枝。
拿了大魏三千万两白银,掏空了国库,签了合约之后,他们又杀回来,直逼京城,逼得大魏皇帝交出来嫡公主为质。
从此,我从尊贵的嫡公主,成了异国他乡的妾室。
王后红着眼睛,像野兽呜咽,怒吼道:“魏玉颜,贱人!
妖孽!
祸国殃民的祸水!”
“难为王后还记得我的名字。”
我扶了扶云鬓,“三位穆将军今日头颅悬挂城门,都让百姓菜叶子打烂了。
王后,穆将军里通外国的书信都放御案上了,您还有什么不认的呢?”
“王后您是真不知道穆家的祸根在哪儿啊!”
她好像真疯了,突然癫狂地大笑:“玉颜,你永远也别想知道那件事了!
永远也别!”
说罢,挣开侍卫,往墙上撞过去。
我瞳孔紧缩,大喝一声:“拦下她!”
为时已晚,“砰”地一声,鲜血顺着额头留下来。
我揪住王后衣领,几近低吼问:“那件事事,你给我说出来!
说!”
她只是疯笑,在我眼前,慢慢合上双眼,跌落下去。
那件事,我直觉,如果不知道,魏国一辈子别想战胜岭南,我这辈子回不去故土。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