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罢了。
如今裴家有老将军顶着,就算老将军故去,裴家也还有长子,裴晏书是可以自在许多年的。
可他为了能得到我的消息,为了时常能遇到我。
为了能在剩下的几年里,在欢聚片刻。
他自愿折断双翼,走入皇宫这所囚牢。
想到这,一抹酸楚涌上心头,蔓延至喉咙,怎么都压不下去。
我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被眼泪代替。
有了裴晏书的陪伴,宫里的日子也并不难熬了。
白天学习那些繁琐的礼仪,晚上跑出去和裴晏书彻夜长谈。
我们总是坐在城墙上,饮着我从宫内偷拿的桑落酒。
裴晏书撩起衣袖,给我看他受的伤。
大小不一,新旧交替。
他说,那是他和太子比武时所留下的。
我望向他的胳膊,心下的酸楚与心疼溢了出来,遍布了四肢百骸。
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药酒,颤抖着手拍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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