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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陈叔给我发来了当年的检查报告。
报告显示,车祸过后陆云州只是有些擦伤。
而负责他的主治医生也已经被开除了。
有了这张检查报告,他们就再也没有机会翻身了。
师兄欣喜的望着我,好半天后他才终于问出内心的疑虑:
这件事过后,你打算怎么办?
我抬头望向头顶的蓝天,说:或许会选择离开这里吧,带爸妈去旅游,去新疆,去云南,总之换个地方生活。
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有勇气的人。
自从酒店包厢的那段视频被更多人看到后,很多网友都说我是个勇士,是个清醒敢于反抗的人。
但事情马上接近的尾声了,我却迫切的想要离开这里。
离开这个承载了我泪水与伤心的地方。
事情热度持续了很久,在网络上引起了渲染大波。
陆云州和何静静两个人已经被扒的裤衩子都不剩了。
我却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公司也依旧稳定的运行着。
我提前开始休起了年假。
每天早上和爸妈一起去晨跑,回来的路上吃个早饭。
渐渐的我也爱上养些花花草草。
黎升那小子看到我朋友圈的照片后,嘲笑我提前过上了老年生活。
我回给他一个狗头,放下手机将几盆多肉放入包中,结好账便打算回家。
路上我接到了婆婆打来的电话。
别墅的房东迟迟没有收到房租,二话不说就把人赶了出来。
电话里婆婆利声喊道:只要你一天是我儿媳,你就得拿钱!
别以为你使点手段就可以摆脱我,做……
她话还没有说完,我便将电话挂断了。
坏人总是废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