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这种交易哪家公司不存在,只不过我一下截了所有人的胡。
就凭这一点,我也断了自己所有退路——不会有人给一个以色侍人的人公正待遇。
如果我不能一举拿下这个项目,等待我的,怕就真的只剩下万劫不复!
我在直达电梯里给自己做了无数心理建设。
等抵达顶楼总统套房时,霍砚已经洗过澡。
他悠闲坐在沙发上,浴袍半敞,露出锁骨和半截胸肌,昏暗灯光下,多少有点惑人的味道。
我感觉自己紧张得快不能呼吸了。
霍砚懒懒抬眼,“过来。”
嗓音低哑,像浸泡了某药。
我真怀疑他是故意的。
我没动,不是我不想动,而是面对这种情况,我根本无法动弹。
“还是个雏儿啊,噗~”
我特么,他又笑了。
怒火莫名就开始往天灵盖冲。
三十岁的女人还是个雏儿就那么可笑吗?
我好像突然有点理解二十岁的男人被叫处的窝囊了。
霍砚大方地走到我面前,一手捏住我下巴,一手勾住我的腰,暧昧热烈的气氛突然将我完全包裹。
我又快不能喘气了。
在理智崩溃前,我终于掏出那份事先准备好的文件,拍在他挤压过来的胸膛上。
“这是对赌协议!
“两年,我把你的商圈打造成西南第一!
如果我没做到,任你处置!”
做他的玩物,那是不可能的!
一个人只有充分发挥自己可利用价值,才会真正被人重视。
霍砚是商人,他知道我的本事。
身为霍家继承人,他更知道一个有价值的工具人,会给家族带来多大利益。
喉咙滚动两下,他眼中迸射出浓浓的不甘。
“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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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总统套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