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贱吗？”
我站在她面前，声音嘶哑又绝望。
“我已经不纠缠你了，我也认错了，你想离婚我也同意了，为什么还不能放过我？
我到底要做到哪一步你才能满意啊？”
汪月姣的笑容僵硬住，脑子里回荡着我的质问，可她却无法回答我的问题。
“放过你？
你挡在我和浩森之间一天，我就让你不好过一天，除非你滚或者死，不然我永远不会满意。”
她站直身体，一字一句地说，“你的存在，就是一个错误。”
我的存在就是错误。
当初那个出轨抛弃我和我爸的女人也是这么说的，我爸伤心欲绝酗酒死亡，告诉我永远不要那么爱一个女人。
可我却还是一头扎了进来。
是我错了。
“不对。”
我绽出一个苦涩的笑，“我错在爱上你，爱到没有给自己留下后路。”
此话一出，汪月姣的脸色瞬间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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