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她就吓得噤了声。
第二天,我便看到楼下来了几辆警车,旁边还有邻居阿姨们观看。
出于好奇,我开口询问,“姐姐们,发生什么了?”
其中一位阿姨见到我,连忙回道:“哎呀遭了天谴了!
昨天你听到了吗?
有个小女娃喊说她妈妈吃错药吐血了!
天那,她就跑出门去找医生,结果半路被车撞死啦!”
没等我回话,另一个认识我的阿姨又凑上前来,“哎思文,昨天她喊得刘阿姨是你吧?
你听到了吗?
刚才警察有问到你咧!”
我满脸茫然,摇摇头说:“没有,我睡觉习惯带耳塞。”
听到我这样的回答,她只叹声说:“真是可惜了,她妈妈也走了,听看到的人说吐了好多血呀!
真是不知道造了什么孽哟。”
没多久,警察也找到我了解了下情况,我如实说带了耳塞,做了笔录后就没什么其他事了。
反而是唐白捧着一束花找到了我。
他身穿白色衬衫,一如跟他谈恋爱时那般,温柔又细心。
只是我不敢再次踏入泥潭。
岳泰华的欺骗仍旧环绕在心。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鲜花,笑道:“这是哪个小姑娘不要的?”
他也笑,只回道:“这束花一直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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