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大将军,忙于军务,照顾他的重担就落到我身上。
我十三岁当爹又当娘,与他同吃同睡了一年,他才恢复了元气。
从那以后,我在哪他跟哪。
我和他的最后一面是在七年前。
当时邻国再次挑起战火,我朝迎战。
邻国将领抓了上千名边关百姓要挟我爹,我爹救回了百姓,牺牲了自己。
我顾不上伤心顶替了我爹的位置。
三个月后,我将邻国将领连人带马斩杀于剑下,代价是被刺穿了腰椎,命悬一线。
危乱中,沈铮接替了我,命一精锐小队护送我回京治疗。
临走,我哭着告诉他,他沈铮若也战死了,我季欢欢爬也要爬上战场,死在战场。
沈铮头抵着我头,重重地发誓,“姐姐,我不会让你死在战场上的,等我。”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上了战场。
一年后,沈铮大败敌军,并一举倾覆了邻国好杀伐的皇室。
皇上大悦,连夜派钦差前往边关抚慰众将士。
我跟去了。
皇上的旨意,追封我爹为忠义侯,任沈铮为边关军新一任大将军。
沈铮没有领旨而是追问钦差我当何职?
钦差说不知。
他让沈铮先接旨,沈铮不干,只请命要回京面圣。
两人僵持不下。
我早知会这样。
沈铮重情,觉得将军一职本该是我的,自然不会轻易接受这个授封。
最后是我露面才哄得沈铮接了旨。
第二天我随钦差回京时,沈铮气急败坏地追了我一路。
我打晕了他,将他交给部下。
并让部下转告他,我要回京成亲,让他好好做他的大将军。
从那以后,沈铮便跟我怄气上了。
七年来,我给他写信寄东西,他一次都没有回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