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上完补习班回来的弟弟纪乐看到我在看书,一脸鄙夷,“就你那脑子,能看得懂吗?”
他上着我挣的真金白银换来的高价补习班,考了一个又一个竞赛的奖项,回过头再看不起学习不好的我。
也只有这样的白眼狼,才会干出上辈子那样敲骨取髓的恶心事。
“闲着也是无聊。”
我无所谓一笑,扭头看纪乐,“不如你跟我讲讲,教会一道题给一百,干不干?”
“真的?”
他眼睛一亮,显然动心了。
纪光雄甄美兰夫妇在纪乐的教育上不计成本,却在生活上异常严格地要求,就怕他手里有钱分心走上歧路。
对这个“好弟弟“,我又怎么能舍不得呢?
我笑了笑,抽出一沓钱甩在桌上:“这是定金。
不过有一点得提前说好,爸妈不希望你手上有钱,你别说出去,给我惹麻烦。”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没脑子吗?”
纪乐一把将钱收走,生怕我反悔似的,“晚上八点到十点,我就教你两个小时,一道题最多说两遍,教不会不关我的事,钱也不会还给你!”
临出门,他还摸走了我放在沙发上的一包万宝路。
我就当没看见,拿起手机联系旅行社,定下双人三个月的环球旅行套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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