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执意要纳完那双鞋,看着靴子终于在我手中成型,可我却开心不起来。
明明他信中说,若是个男孩他会教他学武,女孩的话,就送她许多许多京城没有的稀罕玩意。
可他还没等到孩子出生就走了。
苏澄抱着我,他说:阮阮,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我看着他,苏澄已经不是那个身影像极了段溯的少年。
他面容端正,一身书生气眉宇之间尽是坚定,他不是段溯的影子,苏澄只是苏澄。
临产那日,我疼得不行,苏澄站在我身边,紧紧握着我的手。
他的手一直在抖,比起我,他比我还要害怕。
一向恪守规矩的苏澄,不顾产婆阻拦,执意进入产房陪我。
他蹲在我身边,握着我的手,给予我许多勇气。
可这种疼痛,让人时刻要昏迷,恍惚间,我见到许多人。
是满脸血污的段溯,死在马下的外邦老妇人,姿态端庄的明姝,还有,满脸泪痕的苏澄。
他哭得像一个失去糖果的孩子,他说:阮阮,我们不生了,不生了……我忍着疼,笑着将他脸上的眼泪拭去。
索性,还算幸运。
过程虽艰难,可我还是平安生下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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