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如此我越觉得有古怪,而他似乎认定我查不出蛛丝马迹,所以向来由着我。
我倒也不急。
西北角的杏花开了,我递了折子请萱然来喝茶。
许是因为同样生母早逝的缘故,萱然是这宫里少数愿意与我往来的嫔妃。
她穿一袭青色的衫裙,远远地便向我招手,然后提起裙摆轻快地跑来。
云满姐姐!
我嗔怪她穿得单薄,叫人拿了斗篷给披上, 她咬了一口酥饼,忽地顿住,这饼和我爹爹做的味道真像。
史书大人还会做饼呐?
我爹爹会的可多了,什么糕啊饼啊……她不过眉飞色舞了几秒,又很快蔫了下去。
云满姐姐,我好想爹爹啊。
史官大人老来得女,一直拿她当宝贝,当年送进宫也是因为太后旨意难违。
他们父女的感情想必很好。
若是爹爹还在,也该舍不得我出嫁吧?
我心头一沉,眼眶止不住湿润,只好连连灌了好几杯茶掩饰过去,才对她说道:你别难过,等我找个时机,和皇上求求情,说不定能让你回家省亲。
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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