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汉互相交换了眼神,试探性地说出了这个月要还的钱数,秦宴当即转给了他们。
拿到钱后的债主们欢欢喜喜地走了。
秦宴拍拍我的肩:“去哪,我送你。”
坐在秦宴那辆高级的小轿车里的我,没心情好好欣赏,只暗自琢磨着要怎么跟秦宴解释今天的事才能让我留在公司。
秦宴驱车到了一块空旷的空地,转过来看我,语气意外的轻柔:“刚才怕不怕?”
我其实并不害怕,因为那几个大哥都是好人。
他们是进城务工的农民工,那位找我爸做了担保的韩叔叔是他们的包工头,负责一处房产的施工。
因为黑心开发商提供的劣质材料房子没能通过验收,事发之后开发商跑路去了国外,他们的工费也没了着落。
刚开始来我家商量还钱的时候,他们个个无措地搓着手,商量了半天也不提什么要求,还处处体谅我们家的难处。
只是,谁家还没个头痛脑热呢?
总有周转不开,实在缺钱的时候罢了。
和他们比起来,老板突然的关心才更让人害怕好吧。
我暗暗腹诽。
秦宴的问题让我有点摸不着脑袋,但为了让他可怜可怜我别赶我走,我还是谨慎地说道:“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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