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亭劝了我好久我才同意住院。
安安的遗体捐赠协议是我替她签的,签名时我的手不住颤抖。
因为爸爸是医生的关系,安安从小耳濡目染,她说等她死了,要把遗体捐掉做贡献,我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我整天以泪洗面,身子一天天垮下去,饭也吃不下,只靠着营养针吊着,沈望亭每天只能看着干着急。
有天晚上我洗澡时一头栽倒在浴室,把沈望亭吓得半死。
他又心疼又心急,叫医生给我开了全身检查的单子。
沈望亭扶着我去做检查,意外碰到了许临舟,他小心翼翼护着李瑶瑶从妇产科出来。
一见到我,许临舟眼露不善,他盯着我身旁的沈望亭,“苏忆华,你要不要脸?”
我和许临舟大学相识,那会儿,他还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
我吃不惯食堂的饭菜,他亲手做给我吃,他对着菜谱研究了一次又一次,不知道炸了几次厨房。
我母亲去世,我请丧假回家,他不放心,冒着被处分的风险硬是陪我去送了我妈最后一程。
那日细雨飘飘,我爸拍着我的肩,夸我找男朋友的眼光还算不错。
我心软了一下,自此,彻底陷入许临舟编织的温柔乡里。
他和情人出现在妇产科,却来质问我出轨。
我冷笑一声,“我赏识他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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