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晋萱儿云秉权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我让王爷追妻火葬场了完整版》,由网络作家“牛文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我让王爷追妻火葬场了》中的人物晋萱儿云秉权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现代言情,“牛文文”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重生后,我让王爷追妻火葬场了》内容概括:上一世,童养夫见死不救,害我沦落青楼。重生归来,我下定决心远离他,并且努力撮合他和他的“心上人”,以求平安。可谁能告诉我,这男人为啥变成王爷后,不去娶他的心上人,反而来娶我啊!...
《重生后,我让王爷追妻火葬场了完整版》精彩片段
他似乎也认出了她,目光哀求地看着她,她叹了一口气,打算这事儿就不提了。
等几个人情绪稳定下来,她在旁道:“柳意儿姐姐,我有个提议。你们跟我回邡城吧。”
面对柳意儿惊讶的眼神,她继续道:“是这样的柳妈妈,我不小心被人骗去了澜香坊,是意儿姐姐救了我,我爹是邡城有名的大夫,说不定有法子治好你娘亲的病。”
柳书墨心虚地垂下了眸子,柳意儿看着娘亲越来越瘦削的脸,答应了,目光感激。
“先让你娘养几天,养好了身子再去邡城,不然路途遥远,她也撑不住。还有,既然那个面具人是暗月阁的人,我猜周妈妈一定被他处置了。你不必再担心周妈妈会追过来。”
在澜香阁来去自由,说带走柳意儿就带走。那个面具人一定是暗月阁里面的某个头头,而且,周妈妈说他是贵人。
可他为何要帮自己?
晋萱儿有个大胆的猜测。
叶子焕从门外走了进来,朝她勾了勾手,她走出去:“怎么?”
“要不我留在此处替你处理这件事?你快回府去吧,你要是再出点什么事,我可就惨了。”
晋萱儿想了想,她的确需要多做做梦,看能不能查到一些关于面具人的线索,还有,关于梁家的事还需要从长计议。
既然柳意儿真实存在,那梦境说不定是前世真实发生的事情,如若此生不做出改变,恐怕会落得跟前世一样的下场。
“那好,叶子焕,柳意儿对我来说很重要,你一定要保护好她。”
叶子焕第一次看她眼神这么深沉,一时有些不习惯。
“你放心吧。”
晋萱儿跟柳意儿说明了情况:“意儿姐姐,你可以信他,他虽生得马虎了些,可自小与我一块儿长大,心眼挺好的,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他。我等你来邡城找我。”
“萱儿,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柳意儿问。
“大约是前世你对我有恩,我来报答你的。所以啊,你一定要给我报答的机会,不然我会心不安的。”晋萱儿笑道。
希望这一世柳意儿可以摆脱前世的命运,幸福地过完这后半生。
跟她告别后,她坐上了回程的马车。
只是还未到晋家,便有人拦在了前路,她撩开车帘一看,竟是晋绥宁。
晋绥宁高高地骑在马头上,她朝他挥了挥手。
“阿兄,你怎么来了?”
“你不在宁家,我就想着出来找找你,没想到还真撞见了。过来,我带你骑马。”
晋萱儿想着的确很久未曾骑马了,便下了马车。
晋绥宁将她一把提上马车,坐在她身后,挥动了缰绳。
两人一路沉默,晋绥宁脸上似有不悦,她试探开口。
“阿兄,上京城好生热闹。”
“嗯。”
“下次你带我去玩好不好?”
他却没有应声,晋萱儿又问了一遍,他才叹了一口气,怕她听不见,说话时几乎贴近她的耳朵:“萱儿以后不要再胡闹了,阿兄会担心。”
她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什么,转过身去摸他的脖颈。
当时她用簪子刺了那面具人,还流了血,可晋绥宁毫发无损。
看来,面具人不是他,那会是谁呢?
“怎么了?”
他被摸得有些痒,却没有躲,温声问道。
“没事,阿兄的脖子真好看,嘿嘿……”
晋萱儿有些疲惫,靠在他后背上竟睡着了,她又梦到了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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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缘梦楼”已是天明,如瑶守了一夜,见她回来,她没有什么表情地取来药膏,用帕子给她擦了擦手,又用针将她指甲缝里面的泥沙清理干净。
“不要去招惹那位云大人。”
她点到即止,又恢复了冷漠。
晋萱儿没有应声,她忆起云秉权两次失了兴致的样子,心中已有了打算。
不过几日,云秉权便又来了,可他并未点她,点的是洛映映,花魁之一。
晋萱儿主动同周妈妈道:“既然他已点了旁人,便让我去迎客吧。”
周妈妈有钱赚自然乐意,很快便安排了她去别的阁间。
她笑着时妩媚夺目,没有男人可以抗拒,男子将手搭在她肩上,下一秒却捂着断指痛苦嚎叫起来。
云秉权不知看了多久,他眼眸冷得像淬了冰一样,启唇道:“过来。”
晋萱儿便朝他走过去,还未到他跟前,却被他拽了扔到榻上,他居高临下地道。
“他碰你哪儿了?”
“爷不是点了映映姐吗?又为何会在这里?”
“你说呢,是谁故意将丝帕落下的?”
他将帕子丢到她脸上,那帕子是他上次给她擦血的,却不知被她洗净收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何时掉了,爷既然来了,便不要走了……”
她将手勾到他的脖颈处,缠吻了上去,眼尾微微发红,增添了几分妩媚,每次她用这种水莹莹的眸光看着他,他便克制不住地想要她。
情到深处时,她吐气如兰地在他耳边道:“爷,可不可以带我离开这儿?”
“求我。”
“爷,求求您了……”
她的声音浸染着媚色和柔软,他眸子愈发幽深,力道渐重,而后道:“好,爷带你走。”
只怕是此刻她要他的命,他也会给她。
云秉权答应了带她走,却没有说什么时候。
周妈妈得知此事,握着她的手道:“你是个有福气的,云大人可非寻常人,以后你若成了贵人可得记着孝敬孝敬我。”
晋萱儿笑道:“自然,周妈妈,若真有那日,我走后房里的首饰都给你了,你记得去拿。”
那笑却不达眼底,周妈妈满意地拍拍她的手。
又过了几日,云秉权派了个小厮过来赎她,周妈妈拿着厚厚的银票笑得合不拢嘴。
眼珠子却盯着她的房里:“萱儿,去吧,莫让贵人等急了。”
上马车之前,晋萱儿对小厮道:“我忘了拿个东西,稍等片刻。”
她独自走回了“缘梦楼”,她住了两年的地方。
周妈妈果然在房里翻看着她的东西,晋萱儿冷冷地看着她,而后将桌子上的蜡烛掀翻,做完这一切,她慢慢地走了出去。
刚坐上马车,便听到周妈妈的惨叫声。
过了一会,有两个婢女上了马车,窃窃私语道:“那青楼起火了,老鸨好似被困在了火势最盛的地方,如今生死未卜呢。”
晋萱儿嘴角微勾。
当年她流落街头,被当成小乞丐,人人厌弃,周妈妈将她搂在怀里给她唱歌谣。
她曾以为自己遇到的是救赎,却不想是深渊。
她便是被伪善的周妈妈骗到青楼来的,从此堕入无边黑暗,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马车开始动了,她终于离开这个可怕的地狱了。
婢女有些鄙夷又好奇地看她,她没有理会她们的目光,靠在车壁上闭了眸子。
从前每次做马车她都会靠在路隋宁身上,她容易发晕,他便向爹爹学做了香包。
他一边替她揉捏头上的穴位,一边举着香包让她闻。
“萱儿,快到了,很快便不晕了。”
后来两人在一起了,她便撒娇让他吻她,他无奈又拿她没办法,将吻印在她额间,一下又一下,又温声安抚着。
马车大约行驶了一天一夜,中途她听到婢女们偷偷议论。
“大人看来也不甚在意她,不过是叫了个小厮来接她回去,倒像是要养她作外室呢。”
“本来就是个卑贱的青楼瘦马,谁会接她入府?她若入了府,也是要受主母嗟磨掌握生死的。”
晋萱儿默默地回了马车,她从包裹里取出了药瓶子,而后撒在茶水里,等药与茶水融为一体,她将茶递给小厮。
“喝口茶歇息吧。”
“好,谢过姑娘。”
小厮毫无察觉地饮下去,她又倒了两杯递给婢女,婢女皆饮下。
大约过了一刻钟,小厮和婢女皆瘫软在地上,晋萱儿拎了包裹便往反方向跑。
跑了许久,她才喘着气停下来,可下一秒,有刀剑指着她的脖颈,却见那如瑶冷漠地看着她。
“你不该放那把火,我也提醒过,不该招惹云大人。”
“你到底是谁?”
如瑶陪伴了她两年,这两年她侍奉她起居,像是个普通婢女,可又实在冷漠得不像只是个婢女。
她没有正面回应,只道:“主子要见你。”
说罢便用刀柄将她打晕,而后提着她上了马车。
晋萱儿醒来时是在一间陌生的房里,十分神秘又诡异,到处飘着帷幔,白衣侍女穿梭其间,每个人都面无表情,有几分诡异。
有男子抬眸看来,额间一点红,眉眼如画,那双眸子干净纯粹,可又仿佛毫无感情,一头银发披在肩侧,十分随意,却美得令人窒息。
“你可知,看过我容貌的人的下场?”
那声音空灵,说出的话却十分恶毒,晋萱儿回过神来。
她垂首不敢看他。
如瑶走上前跪下,她看了晋萱儿一眼:“主子,便是她杀了周妈妈。”
“哦?说说,是怎么杀她的?”男子起身行至她面前,似乎真的想听她说。
她启唇道:“我在妆奁上涂了毒药,她贪心碰了那妆奁便会中毒,肢体在两个时辰内动弹不得,而后我推倒了烛火。火势渐大,她没有办法,仅此而已。”
“她活生生被火烧死,如此恶毒的死法,你却说仅此而已。罢了,蠢货死不足惜,可你弄死了我的人,该怎么补偿我?”
他的眼眸带着笑,却极具威胁力,没有人会天真的以为他真的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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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萱儿一下子头疼起来。
“此事不许再提了。他以后只会是我兄长,听到没有?”
莲香挠了挠头:“听到了。”
吃饭时,她本打算直接去找叶子焕,娘拉住了她。
“萱儿,今日要去学堂,你忘了?”
“自然是记得。”晋萱儿撒谎道。
娘亲让人取来上学的袍服给她换上:“我儿越来越乖巧了,需得好好听夫子的话,不许再胡闹了,听到了吗?”
“听到了。”
“好了,跟你兄长一起去吧。”
晋萱儿看了眼云秉权:“我爹呢?”
“你爹一大早就去了医馆。”
平日里爹爹都会送她去上学的,今日岂不是只有她和他了?
“好吧。”
晋绥宁先上了马车,他朝她伸出手来,她将手递了去,便被他拉了上去。
上去以后他倒了茶递给她:“你最爱喝的云雾茶。”
“谢谢阿兄。”
她饮了一口,茶香醇厚。
“对了,阿兄可有什么要给周姑娘的?我可以替阿兄给她。”
晋绥宁垂眸饮茶,声音比往常的更淡一些:“我有什么要送的,自己会送,你不必操心。”
“那就好。”
晋萱儿说完,心里又有些酸涩,硬生生把自己喜欢的人推走,这是必经的心理过程。
“我记得萱儿之前都不愿提她名字的。”
晋萱儿连喝了几口茶,扯了扯他的袖子,对他道。
“她是我未来嫂嫂,我以后会跟她很亲近的。”
话音刚落,突然间十分沉默。
晋萱儿咽了咽口水,她又干巴巴地加了一句。
“怎么,阿兄觉得不可以吗?你若不喜欢,我也可以不打扰你们的。”
“萱儿说什么便是什么,何时能由我决定。当初萱儿说不喜欢,爹娘便立马为我选了旁人。”
他苍白着脸,声音轻柔,显然带着几分委屈。
晋萱儿哽住了,她咬了咬唇:“对不起阿兄,可你和周姑娘在一起,或许才是最好的。”
等到了学堂,她便立马下了马车,生怕对上他的眼睛。
叶子焕正好从另一辆马车下来,正想叫她,却被她给拉扯着走进了学堂里。
“你这是干嘛?平时也没见你这么爱上学啊。”
“我见了你开心不行吗。”
“鬼鬼祟祟,倒像是在躲什么人。”
叶子焕拍开她的手,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袍。
“子焕兄,我问你,你可知澜香坊这个地方?”
“自然知道,澜香坊坐落在最繁华的都城上京城里,可谓是美女如云啊。”
“那你去过?”
“去过那么一次吧,的确是别有风味。”
“我平生没求过你什么事,带我去好不好?”
叶子焕正回味着,一听她这话,立马挥袖要离开。
“我若真带你去了,你哥不得把我弄死。”
“怎么会呢,我们偷偷去不就行了?”
“一边去,我小命还是要的。”
“你不带我去,我就自己去,去澜香坊之前我要去缘香阁,点那个邱甜甜姑娘,然后跟她说,你是我未来夫婿,让她死了这条心。”
“小姑奶奶,你可真是,我和她可真没什么!”
晋萱儿知道捏住了他的命门。
“今夜便可以行动了,我会跟娘说去表姐府中玩几天。你带好银两。”
“为何是我带啊?”
“放心,我跟你借的。我有一些,你再带一些,我想赎个姑娘,不知道够不够。”
“你疯了不成。”
“我说的你听就是了,别管这么多了。”
晋萱儿满脑子都是柳意儿,她有些无心听学,想着夜里再叫哥哥给她讲一遍。这时,夫子带了一个人进来。
“今日便让绥宁给你们讲学,有什么不懂的问他便是。”
晋萱儿揉了揉眼睛,有些发困,并没有在乎是谁。
这时,桌案上多了一块饴糖,她抬眼看去,晋绥宁恰好从她身边走过,身姿如玉,温润尔雅。
她打开饴糖放在嘴里,有些许甜意在口腔里散开来。
“思玥,是你未来夫婿。”
“晋绥宁生得也太好看了,真是如意郎君,好羡慕啊。”
周思玥坐在晋萱儿前面,有人在调侃周思玥,她微微一笑,十分温柔。
和阿兄一样温柔,说起来,爹娘虽然为他选了很多女子,可周姑娘是他自己选的,想来也是有几分喜欢的。
晋萱儿想着却如何也开心不起来。
终于快下学了,晋绥宁讲学的时候她十分认真,让人觉得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便过去了。
这般想着,却见晋绥宁走近来,然后很自然地牵起了她。
看她还在发呆,便笑道:“下学了回府吧,不饿吗?”
刚好看到周姑娘在收拾东西,她抽出手,反而将他推到周姑娘身边:“阿兄陪周姑娘去逛逛吧,我今日与子焕兄有约。”
叶子焕突然被点名定住了身子,晋萱儿便扯着他离开了。
晋绥宁脸上的笑彻底沉了下来,待那两人走远。
周思玥却笑得愈深了:“看来,晋姑娘不如你想象中的爱你。”
“她会回到我身边的。”
他淡淡道。
另一边,叶子焕甩开了晋萱儿的手。
“不是说今夜吗?又要做什么?我以前也没发现你如此烦人啊。”
“你可不许放我鸽子,今夜见。”
“知道了,真啰嗦。”
叶子焕转头便走了,晋萱儿正好要去药铺子找爹爹。
爹爹正在与叶掌柜说话,两人见她来,叶掌柜朝她行了礼:“小姐来了。”
“叶伯,爹,你们若有事要忙便去忙吧。我自己到处转转就行了。”
晋萱儿说罢便直奔药房而去,她对一男子道:“小安子,最近可有什么比较有意思的毒药?”
“小姐,这是又要来搜刮我的私藏品了?”小安子眼里有些警惕。
“能不能打个商量?”
“小姐不会是想要相思子吧?听闻大少爷要娶亲了。”
相思子是媚药,唯有相爱之人才能解。
晋萱儿噎了一下,她立马摇摇头:“才不是,我与他只是兄妹之情,你别乱说。”
“噢,原来如此。”小安子极其敷衍。
晋萱儿神秘兮兮地道:“我要去办件大事,可有什么能危急之时防身用的?”
“小姐哪次不是大事?上次被老鼠吓到了便来要毒药将它毒死,还有上上次把同窗的嘴毒肿了,就因为怕考试最后一名。”
那倒霉同窗是叶子焕,后来他的确成了倒数第一。
“这次是真的。最近酒楼出了一批上等的酒,我今夜便让人给你提来,如何?”
小安子嗜酒如命,闻言很快掏出了一包药粉。
“一言为定。此药撒在人眼睛上,三个时辰之内都无法视物。记住,不能让师傅知道了。”
“我爹定然不会知道的。”
她将药包藏好,达成了目的便又回去寻了爹爹。
爹爹也议好了事:“萱儿,怎么来找爹爹了?”
“我就是许久未来,到处看看。对了爹爹,当初我们救了阿兄时,他全身是伤,爹爹可记得哥哥受了什么伤?”
“鞭伤,刀伤,还有火焚过的痕迹,足以想象他当年吃了多少苦。萱儿,你哥哥虽然面上不说,心里却藏了很多事。”
“那爹爹就未曾查过他的身世吗?”
爹爹闻言看了她一眼:“萱儿,绥宁与你不同,他若想知道自己的身世,早就知道了。既然他还留在晋家,这便是他的选择。”
晋萱儿听着他说的话,却觉得爹爹知道些什么,她还要再问,爹爹摸了摸她的头。
“好了,有些事情你不必知道太多。爹娘和绥宁都会护着你的。饿不饿?爹爹让人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烧鸡。”
晋萱儿扬起笑:“好啊,我最爱吃烧鸡了,爹爹我们一起回府吧,阿兄也爱吃烧鸡。”
“好。”
回了府,娘亲和晋绥宁已经在候着了。
正吃着饭,娘亲对晋绥宁道:“听闻你今日与周姑娘一同出去了?还送她回了府?”
“是。我下学陪她逛了一下。”
“也好,你们年轻人就是得多培养感情。”爹爹道。
“对姑娘大方些,若缺了银两便来找娘亲。”
晋萱儿低头吃着饭,娘亲给她夹了菜:“萱儿最近心情不错,吃得也多,脸上也愈发有肉了。”
“娘,你是说我长胖了?”
“怎么会胖呢,我女儿多好看,在整个坊城也没几个跟你能比的。你说是不是,绥宁?”
晋绥宁目光落在晋萱儿身上,眼里带着笑意:“是。”
晋萱儿不高兴了,他就坐在她身侧,她偷偷踢了他一脚。
他不动声色地掸了掸被她踩脏了的衣袍。
爹娘正说着话,他取了帕子捏起她的脸给她擦了擦嘴角:“萱儿怎么吃得满脸都是。”
他的手十分灼热,衣襟不知何时松了微敞,露出那锁骨极其性感。
这动作这距离极其危险,她忙退后了一步。
“对了,我忘了说,今夜我要去表姐府中歇息,这两日你们不必寻我。”
她与表姐宁莺莺向来感情好,偶尔小住几天也是常事,所以爹娘并没有多问。
昨夜她便算计好了今日要做的事,拿了包裹便能出门了,莲香道:“小姐,往日都要我陪着的,怎么今日自己去了?”
“我已经是大人了,自己可以去,不用你。”
这次说不定有危险,不能牵扯莲香。
柳意儿她是一定要救的,还有那个周妈妈,她要好生会一会。
晋萱儿挣扎着,呼吸几乎被他汲取殆尽,只能发出呜咽声,她崩溃地流下了眼泪。
“谁让你不乖,来这种烟花之地。”
“又不是我要来的,我是被骗进来的,求你了放过我吧。”她慌张地道。
“该罚。”
他用手指点了一下她上下起伏的胸口,隔着衣料子吻住了,她愈发挣扎起来,喘着气道。
“爷,我昨夜从邡城赶来,还未沐浴,脏兮兮的,你确定要继续下去吗?不如让我净个身,也不迟……”
他从她身上抬起头来:“我不会嫌弃你。”
晋萱儿差点就要晕死过去,她继续道:“可是,我不舒服,这种事情总要两个人配合才得趣吧?”
“你知道的倒是挺多。”
先前为了勾引云秉权,她看了不少话本子,自然知道很多。
男人从她身上起来,慢条斯理地将她的衣带子系好,手指修长而白皙,不知为何,此人总有种熟悉的感觉。
她的衣裙都被他脖颈处的血染红了,真是个怪人,不嫌脏也不怕疼。
“这样看着我,是想继续?”
“不是。”
她连忙低下头,快速想着该如何脱身。
男人打开门走了出去,不多时便又进来了,还有几个小厮将浴桶抬了进来。
等小厮退出去,他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
“脱了。”
“我想去屏风后面。”晋萱儿试探性地道。
“不必了。”
他说着转过身,意思是不看她。
晋萱儿根本不想脱衣服,又听他道:“再不脱我帮你。”
“我自己来。”
她只好将外衣退下,留了里面单薄的一层。
“我将衣服挂到一边。”
一边说着一边捏着衣服来到了窗边,趁他还背着身,晋萱儿打开了窗,这里是二楼,若跳下去,大约只是半残,总比被辱了清白的好,她眼睛一闭就要跳下去。
可腰间有双铁臂缠了上来,腰间被紧紧束缚住,他贴在她身后,胸膛紧紧地抵着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看来你不想洗了。那就在这里将事办了。你喜欢窗边?”
她被翻了过来,正对着他,背脊抵在窗边,窗外是熙熙攘攘的人来人往。
他的手抚摸上她的衣襟,而后用力撕扯开来,晋萱儿满脑子三个字“完了”,胸前一片冰凉。
下一秒,却见他丢了一件衣裙过来,她下意识接过。
“换上。”
他又背过身去,晋萱儿眨了眨眼睛,赶紧将新的衣裙换上。
等换好衣服,那人又道:“我带你出去,不过,下次不许来这种地方了。这次便让你长长教训。”
“我有一个请求。”
“嗯?”
“既然你救了我,不如再帮帮我?”
他面无表情地看过来,晋萱儿害怕地低下了头,却听他道:“你要我帮你什么?”
“你再帮我救个女子出来,好不好?”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救别人吧?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吗?”
“我知道,但是我也不能见死不救啊。”晋萱儿很没有底气地道。
“等着。”
他说罢便走了出去。
晋萱儿乖巧地坐了会,她打开门左顾右盼,那人真走了。
走了一会,她唤住了一个姑娘:“周妈妈的房间在何处呢?”
“走过去尽头那里就是了。”
晋萱儿跟她道过谢便往周妈妈住的地方去。
“小哥,下面似有贵客打了起来了,快去看看吧,若出了事,可不得了。”
守在外面的小厮闻言便往她指的方向跑去。
这下彻底没人了,她走进房里。
周妈妈正对着铜镜梳理,她见有人进来:“有何事?”
晋萱儿将药粉直接撒到她脸上,周妈妈捂着眼睛叫了起来:“是谁?我的眼睛怎么看不见了?来人呐,把她给我抓起来。”
“你这个恶婆娘,同为女人竟然为难女人,看我不打死你。”
晋萱儿一边说着一边往她身上踹了去,骑在她身上用力地扯她的头发,梦境里的怨气还有今日受的气全都发泄了出来。
等她被人拉起来,她还在打。
“再不走就留在这儿。”
那男人拉着她起来,她赶紧收了手。
“可以了,我们走吧。”
周妈妈被打得极其惨,地上到处是她被扯落的头发,鼻青脸肿的。
小厮姗姗来迟,她一把推开他:“死去哪里了?把那贱蹄子抓起来,我要弄死她!”
“周妈妈,可是人已经跑了。”
“快去把她抓回来!”
“老鸨,这是要去何处?”
只见穿着黑衣袍服,戴着面具的一群人出现在门口,周妈妈眼里一片惊恐,她连忙跪下:“大人……”
晋萱儿一身都是汗,面具人一言不发地走在她身后,周妈妈的人没跟来,她松了一口气。
“柳意儿姐姐你可帮我救出来了?”
“嗯。”
面具人冷漠地应道,晋萱儿又扯住了他的袖子。
“我还有一件事,你跟我去报官吧。”
“澜香坊是暗月阁的,你确定你要得罪暗月阁?”
“可是若不报官,以后被周妈妈骗的女子怎么办?不如你把你的面具给我,别人就不知道我是谁啦。”
“你觉得有可能吗?”
她目光真诚地盯着他,两人僵持了许久,他最终还是松了口。
“给你买一个面具,再去。”
晋萱儿连连点头,他还真去买了个面具给她。
等报完官出来,他带她走向了一辆马车。
“意儿姐姐呢?”
“你跟她很熟吗?”
“自然。”
“我记得你好像还未同我道过谢,我可是救了你。”
“但你也欺辱了我,只能算是两清了。”
他笑了一声,而后逼近她,将她抵在车壁上。
“那也叫欺辱?”
晋萱儿连忙捂住了嘴巴,害怕地缩了缩身子,他直起身子,不再逗弄她。
“人在里面。”
原来柳意儿被绑了手脚扔在马车上的,她连忙上去给她解了绑。
“你没事吧?”柳意儿问道。
晋萱儿摇摇头:“一开始有事,后面没事了,说来话长。对了,我已经报官了,衙门派人去抓周妈妈了。”
“可她是暗月阁的人,衙门按道理不敢轻易去触碰的,你又怎么可能报官成功呢?圆圆,你快回家去吧,我怕周妈妈又派人来抓我们。”柳意儿担忧道。
“你不必担心,有面具人大哥在呢,我们不会有事的。”
说着她才发现那个面具人大哥不见了,她起身往马车外面看了看,四处都没有人。
“真是奇了怪了,人呢?”
柳意儿跟着下来,打量了马车。
“圆圆,这是暗月阁的标志,你莫不是遇上了暗月阁的人?”
她指了指马车上的印记,是暗月阁特有的图腾。
“原来那个人是暗月阁的,可我总觉得有些熟悉。”
他,莫不是梦境里的人?
“圆圆,我有一事求你。”
“意儿姐姐,我其实名为晋萱儿,不是圆圆,骗周妈妈而已。你有什么事求我?”
“如今不知道周妈妈有没有被衙门抓捕,我娘亲病重,还有个弟弟,他们的处境十分不安全。你可不可以跟我回去看看他们?”
“好,我们一起去看看他们吧。”
这时,有马蹄声传来,只见叶子焕坐在马车前面,往这边而来。
“叶子焕,我在这里!意儿姐姐,这是我的同窗好友,他身上有我的银子,可以给你娘买药。”
柳意儿点点头,也望了过去。
叶子焕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你跑哪里去了?说去买个吃的,一天一夜都不回来。怎么还换了衣服,这位姑娘是?”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啊?”晋萱儿有些好奇。
“我到处找你的行踪,有个啊伯说看到你在这里,我就过来了。你快回答我,怎么回事?”
“过程很复杂,总之,你先带我们去意儿姐姐家里吧。”
“这就是你要赎的那个姑娘?”
“虽然过程难了点,但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柳意儿姐姐,上去吧。”
柳意儿朝叶子焕微微点头便跟着上了马车,叶子焕一头雾水地也跟着上去。
一路上晋萱儿把事情说给他听,他松了一口大气。
“晋萱儿,你真是我的小祖宗,姑奶奶,你若出了事,我的筋不得被你哥给拔了。”
“你不许告诉我哥他们。”
“我哪敢啊。这次回去之后,以后再有这种事情,千万别来找我,我害怕。”
“知道了,对不起嘛,子焕兄,消消气。”
晋萱儿讨好地给他倒了杯茶,柳意儿看着二人相处,也跟着笑了。
等到了一条狭窄的巷子,柳意儿道:“马车不便进去,我自己走进去就是了,劳烦你们了。”
“意儿姐,我跟你一起去。”
她好不容易找到她,可不能将她弄丢了。
巷子最深处,有虚弱的咳嗽声一阵阵地传来,还有小孩子的哭声。
“娘,你没事吧?”
“别哭了,书墨,不要再去买药了,去将你姐姐赎回来,反正我已经没有几天能活了,我对不起你姐姐……”
柳意儿泪珠子滚落,她跑了过去。
“娘亲,不能不吃药,你若不吃药,我付出的一切算什么。”
柳娘颤巍巍地抚摸她的脸:“意儿,娘对不住你啊,对不住你……”
柳意儿边摇头边流泪,晋萱儿也忍不住跟着红了眼眶,她这才注意到,那柳书墨就是那个跟周妈妈联手骗她的人。
晋萱儿见柳意儿表情愣愣的,又解释道:“本想着自力更生,可那群恶霸绝非寻常人斗得过的,哥哥有经验,让他帮帮我们会好一些。”
柳意儿道:“我明白,你别操心了。”
晋萱儿便跟着晋绥宁走了,柳意儿看着两人的背影许久,叶子焕道:“那不是她亲哥,是领养的。”
原来如此,难怪。
那上次萱儿身上的痕迹,不是叶子焕的?
她又有些怜悯地看着叶子焕,他觉得莫名其妙。
柳意儿委婉地道:“萱儿看起来更依赖她兄长。”
“不止如此,你没发现啊,晋萱儿眼里都是爱。”
“你也看出来了?”柳意儿道。
叶子焕总觉得她的目光很奇怪:“柳姑娘,你不会误会了吧?我可不喜欢晋萱儿,我与她只普通朋友。”
“我之前还以为……”原来是自己想错了,柳意儿有些惭愧,正想着,却感觉颊上一凉,叶子焕的手探向了她的脸颊。
她那里有一处小小的伤口。
“女子脸上可不能留疤,更何况你这么美。”叶子焕脱口而出,而后从旁取来药膏给她抹上,眼神极其专注。
柳意儿怔了怔,没想到他注意到了。
脸上抹了药膏很凉快,叶子焕用帕子擦着手指,偶尔动了脚还在忍不住吸气。
他真的很鲜活,眼眸充满灵气,澄澈干净,还有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气。
不像澜香坊里面的人都麻木不仁。
看着他这双跟晋萱儿很相似的眼睛,柳意儿心情也跟着愉悦了不少。
晋萱儿觉得自己好了很多,便与晋绥宁坐了马车回府。
马车上,她突然觉得肚子饿了,便央着晋绥宁去给她买牛肉煎饼。
晋绥宁答应了,便下去煎饼坊排队,这家是邡城有名的煎饼,需要等待许久。
可今日就是馋这么一口煎饼,晋萱儿一边在马车里吃蜜饯,一边等他。
等了一会,他便回来了。
煎饼散发着牛肉香,热气腾腾的,她咬了一口,十分满足。
“哥哥,你为何就买一份?莫不是要与我抢着吃吧?”
他失笑摇摇头,用帕子给她擦擦脸:“我不吃,吃得一脸跟小花猫似的。”
说着又倒了一杯茶喂到她嘴边,晋萱儿吃饱喝足,马车摇晃了一下,她撞到了脑袋,钻心的疼传来,她一下子红了眼,晋绥宁将她抱到怀里。
她捂着头:“这群人看起来像是被人指使的,却是不知道谁这么恨我们,见不得我们好。”
晋绥宁揉揉她的发:“以后遇到这些人不要与之争辩,逃命要紧,听到了吗?”
“我知道,命重要些,而且,若腿折了的不是叶子焕是我,我还真忍不了那疼痛。哥哥,我有些害怕。”
今日不过是几个恶霸她都搞不定,梦境里那么多兵马踏平了整个晋府,她只觉得不寒而栗。
晋绥宁将她揽在怀中轻声抚慰:“莫怕。”
晋萱儿的眉微蹙,他的怀抱很令人安心,可这一切都是不定数的。
她从他怀里退开,又陷入了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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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身着华丽袍服,被一群婢女小厮簇拥着,跟着的还有个一脸凶相的婆子。
婆子一脸怒意:“听闻那外室就是被养在此处的,不过是个见不得人的娼妇,竟敢勾引九王爷。侧夫人,等会奴婢便去撕烂了她的嘴,看她还敢不敢勾引人了。”
女子生得贵气又耀眼,头上珠钗点缀,手指染着丹蔻:“你可要好生说话,我不过是去看看妹妹。”
女子是九王爷府上的侧妃秦君雪,母家是国公府大房嫡女,地位尊贵,备受九王爷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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