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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火葬场?千岁大人不同意精品篇

年富一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年富一年”的《追妻火葬场?千岁大人不同意》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不是还了,就是收了心思。很多后宅女子对皇后更加感激。此刻的叶晚棠,同样眼底发热。“我…臣妾何德何能……”叶晚棠朝着皇宫的方向磕头:“多谢娘娘厚爱。”皇后一直是她的榜样,让她知道女子也可以改变这世界,产生自己的影响力,甚至做出一份事业,帮助他人。苏芷瑶一直喊着口号,皇后从没说过这些话,但一直用行动证实这......

主角:叶晚棠燕白洲   更新:2024-05-15 20: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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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晚棠燕白洲的现代都市小说《追妻火葬场?千岁大人不同意精品篇》,由网络作家“年富一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年富一年”的《追妻火葬场?千岁大人不同意》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不是还了,就是收了心思。很多后宅女子对皇后更加感激。此刻的叶晚棠,同样眼底发热。“我…臣妾何德何能……”叶晚棠朝着皇宫的方向磕头:“多谢娘娘厚爱。”皇后一直是她的榜样,让她知道女子也可以改变这世界,产生自己的影响力,甚至做出一份事业,帮助他人。苏芷瑶一直喊着口号,皇后从没说过这些话,但一直用行动证实这......

《追妻火葬场?千岁大人不同意精品篇》精彩片段


叶晚棠她做了善事,好报就该落到她头上。

燕白洲就不配。

顺便敲打警告那些打女人嫁妆的无耻之人。

女官没多嘴,只低低和叶晚棠说了一句谢谢。

她也是因为叶晚棠的药才侥幸过下来的。

叶晚棠拿着诰书,手微微有些颤抖。

虽然一切都是她算计的,皇后娘娘来解救她,也在她预料中,但她没想到皇后娘娘能做到这个地步。

白老夫人眼睛都气红了,可没等她在开口,女官忽然面色一厉,看向她。

“皇后娘娘也有旨意给白老夫人。”

给叶晚棠的是诰书,给白老夫人的则是问责,最后直接撤除了白老夫人的一品诰命。

燕白盛面色大变,白老夫人更是差点没直接晕过去。

她没了诰命,叶晚棠却成了三品诰命,那往后这将军府不是叶晚棠最大?她见了叶晚棠还得行礼?

“老身冤枉,皇后娘娘不能……”

“呱噪。”白老夫人才哭出来,就被不耐的裴渡打断。

裴渡最不耐烦听这些哭嚎声。

“锵”的一声,裴渡手里的剑瞬间抽出一半。

白老夫人张大嘴巴,瞬间失去了声音,身体颤抖如筛糠。

燕白盛忙上前,将白老夫人拉到一旁请罪。

裴渡收剑,拿出一个令牌给叶晚棠。

“娘娘交代,叶姑娘可以用自己嫁妆任何事,见令牌如见皇后,谁敢阻拦,杀无赦。”

交到叶晚棠手里的令牌是皇后的,和之前手里的令牌不太一样,可以直接进入皇宫。

甚至能命令金吾卫。

皇后娘娘将她做的看在眼里,最大程度的奖赏叶晚棠,保护她。

经此一事,叶晚棠彻底拿回嫁妆管理权,以后谁也别想动她的嫁妆。

且皇后娘娘给了令牌,就是告诉所有人,以后叶晚棠是她照看的人。

不提皇后因为这件事还开始关注女子嫁妆之事,看有没有人胆敢算计,甚至谋财害人。

一时之间,以盛京为中心,不管是已经动了嫁妆的,还是动了心思的,不是还了,就是收了心思。

很多后宅女子对皇后更加感激。

此刻的叶晚棠,同样眼底发热。

“我…臣妾何德何能……”

叶晚棠朝着皇宫的方向磕头:“多谢娘娘厚爱。”

皇后一直是她的榜样,让她知道女子也可以改变这世界,产生自己的影响力,甚至做出一份事业,帮助他人。

苏芷瑶一直喊着口号,皇后从没说过这些话,但一直用行动证实这件事。

她绝不会辜负皇后娘娘的厚爱信任。

“外面的百姓在等吧?裴督主,我想现在就去,生命不等人。”

明明饥肠辘辘,但叶晚棠一时之间却获得了无限的力量。

裴渡看着叶晚棠熠熠生辉的双眸,咽下了到了嘴边的话。

“皇后娘娘命令本督保护叶姑娘,本督全凭姑娘吩咐。”

叶晚棠听闻笑了一下:“那便走吧。”

她注意到裴渡的称呼和他人不同,其他人都是称她叶夫人,或者二夫人,只有裴渡叫她叶姑娘。

姑娘一般是称呼未出阁姑娘的。

她不止出阁了,还嫁了三次,已经许久许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听闻都有些恍惚。

她有心想问裴渡是不是叫错了,又觉得特意问也很奇怪。

思考着姑娘这称呼,她也没看晕过去的白老夫人和燕白盛,带着被放出来的听风听雨听雪三人,直接去唐家药铺。

裴渡在一旁站了片刻,最后竟然是他带着金吾卫跟在后。


燕白洲脸更黑,僵笑了一下,“之前有点事误会她了,闹脾气呢。”

说完看了一眼昱王,忽然开口:“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提出和离,也许是还想和谁成亲。”

他定定看着昱王,不想错过昱王一点表情。

昱王眼底闪过了然,他就知道,燕白洲会介意。

面上却丝毫不露破绽,闪过诧异后立刻道:“本王也很意外……”

他顿了顿,忙澄清道。

“表弟,你相信我,我和微表妹也要成亲了,我不会……我若真想如何,当初也不会将她还给你,我的身份你也知道,绝不可能做出再纳她的荒唐之举。”

燕白洲是故意试探的,倒是没看出异常。

确实,昱王作为大皇子,还被中宫皇后养大,虽然没记名,却是呼声最高的皇子,不出意外太子之位便是他的。

他不可能为此冒险,且他说得有理。

“我当然知道表兄不会和她再联系,我一直相信你。”

昱王松口气:“你能相信我就好。”

昱王说着无意识摸着手里的素帕一角,那里绣着不起眼的海棠花。

昱王曾经的手帕,绣的图案一般是竹子兰花,喜欢叶晚棠后,他的手帕不知不觉换了海棠花,这么多年依然没变。

燕白洲还知道昱王要是想念叶晚棠,便会无意识摩挲手帕上的海棠花。

虽然昱王很快收敛神色,手帕也收了,但他没错过昱王眼底的怀念和痛楚。

明知道昱王之前是被叶晚棠不要脸勾引,但昱王这模样还是像根刺一样,刺入燕白洲心中。

让他不断想起叶晚棠曾经背叛他的事实。

昱王看出燕白洲心情不好,识趣告辞。

才送走昱王,便见如意院的丫鬟来禀告:“二爷,苏姑娘被二夫人打伤了。”

“什么?”燕白洲大怒。

燕白洲快步赶过去,在半路上遇到了一瘸一拐回来的苏芷瑶。

“怎么回事?”

苏芷瑶嘴一撇,委屈解释。

“白粥,叶晚棠她记恨我诊错脉的事,竟然迁怒听云,说听云勾结我害她,要打死听云。”

“我根本没勾结听云,也不允许这样草菅人命的事发生在我眼皮底下,就去替听云求情,没想到二夫人却越发笃定,说不敢用听云,让我带听云回来。”

燕白洲随意扫了一眼伤痕累累的听云,单膝跪地小心翼翼卷起苏芷瑶裤腿,给她查看伤口。

伤口不大,但在白皙的膝盖上无比显眼,他心疼得厉害,在外面不好处置,只轻轻给她吹了一下,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一点小伤口,我可以自己走。”苏芷瑶搂住他脖子急忙开口。

“说好的会照顾你,却让你受伤了,是我的错。”

苏芷瑶抿嘴:“伤口倒没事,但我没想到叶晚棠她竟然如此恨我,还迁怒下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我就是心疼伺候她的人。”

燕白洲脸色更阴沉。

曾经叶晚棠救过帮过许多人,他一直喜欢她的善良,现在看来她就是演戏。

“放心,将军府可不许草菅人命。”

“那就好,别让他们受我连累。”苏芷瑶松口气,又有些蔫。

“白粥,我看我还是先离开将军府吧,省得她还误会我要抢走你,本来外面那些话就够难听了。”

燕白洲眼底闪过愧疚,怒色更甚。

“媱媱,是她自己脏,看谁都脏,你安心住着,这些事我会处理,真要走,也是她叶晚棠走。”

燕白洲承诺:“我知道你被吓到了,放心,我会给你出气,让她来给你赔罪道歉,澄清外面的谣言。”

他抱着苏芷瑶大步往前走,也没管身后的听云,更没发现有小丫鬟看到这一幕跺脚走了。

那小丫鬟是听雪派出去的,听到燕白洲单膝跪地查看伤口,亲自抱苏芷瑶回去,还要找叶晚棠算账,急得冒汗。

“二夫人,她去找二爷了,二爷……”

二爷必然是站在苏芷瑶那头的,最近这段时日,苏芷瑶随便几句话,甚至不用她开口,下人几句话都能让二爷找二夫人麻烦。

叶晚棠只是顿了顿:“没事。”

听雪替她难受,想到听云又咬牙切齿。

“听云竟然敢偷藏红花想谋害二夫人,要不是今日查抄出来,我们还蒙在鼓里。”

“当初可是二奶奶将她从赌徒父亲手里买回来,才避免她落入青楼,过上了比外头小户人家小姐还好的日子,结果如此忘恩负义!”

听雨也恨,说得咬牙切齿。

“二夫人就是心太善了,应该直接打死,她去了苏芷瑶身边,不是更让她得意了。”

叶晚棠却摇头:“不会。”

听云是四个丫鬟中最漂亮的,也是她唯一买回来的丫鬟,心高气傲,争强好胜,见燕白洲最多,不知不觉情窦初开,才会背叛她。

她狠狠打了听云板子,让她受尽折磨,但最后留下她一条命,却不是心软,是直接处死她太便宜她了,还不如利用她,在让她去咬苏芷瑶。

因为听云爱慕燕白洲。

她喜欢燕白洲,视燕白洲为神,所以怨恨叶晚棠爬昱王的床背叛燕白洲。

她还一直看不起叶晚棠,不管是这次算计害她,还是后来折磨她,都只为了替燕白洲出气,惩罚她的不忠。

叶晚棠脸上露出古怪的微笑,苏芷瑶现在怒斥她恶毒,希望她以后也能继续这样想。

另一边,燕白洲说着苏芷瑶善良,没给听云一丝余光,也就没发现一丝怨毒慢慢爬上了听云的眼角。

小心处理好苏芷瑶膝盖上的破皮,燕白洲杀气腾腾来到贞贤院。

很快便发现打过听云的地方还留着血迹没收拾,无声的警告着所有人背叛的下场。

燕白洲冷笑一声,一脚踹开房间门,逼近叶晚棠。

“叶晚棠,你别你以为有陛下护着,便可为所欲为,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竟敢草菅人命蓄意伤人!”

“陛下对你的庇护,不是这么滥用的!”

看着燕白洲脸上的失望和愤怒,叶晚棠只觉恶心。

“燕白洲,色令智昏也该有个限度。”

“什么时候处置一个背主的下人都是草菅人命了?你处置的下人还少吗?”

燕白洲冷笑:“我处置下人是他们做错了,你那是迁怒,还伤了媱媱,逼得媱媱要离开燕府,你简直无可救药!”

“叶晚棠,我命令你,现在立刻去给媱媱道歉请罪。”

叶晚棠早知道燕白洲不可理喻,可听到仍然气得颤抖:“她诬陷我怀孕差点逼死我,勾结听云害我,你没让她道歉,却反过来让我请罪道歉?”

“燕白洲你贱你无理取闹,别拉着我。”

燕白洲瞳孔猛地一缩。

“你伤了人还有理了!你有骨气不去,那行,我就处置伤人的听雪。”

燕白洲看向听雪,冷笑一声。

“胆敢以下犯上,伤了府里贵客,勇毅,将这刁奴腿打断,再压着她去如意院和媱媱道歉,媱媱什么时候原谅她,什么时候起来。”

他拿叶晚棠没办法,难道一个下人还没办法吗?

燕白洲光明正大用听雪逼迫叶晚棠。

小说《追妻火葬场?千岁大人不同意》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不用抬头,她就知道是裴渡。

上一次见面,她怀疑自己可能是记忆出现了失误,更不确定裴渡是不是真认识她。

可这一刻,感觉到手臂上的暖意,她又觉得裴渡还是上辈子那个裴渡。

“多谢。”

叶晚棠道谢站稳。

裴渡后退一步,白老夫人和燕白盛也正好赶到祠堂。

白老夫人没想到裴渡竟然敢直接闯入将军府,甚至闯入祠堂,她脸色铁青,可还不带她质问,裴渡先发难了。

“拿下。”

养尊处优的白老夫人就被金吾卫压着跪下。

白老夫人挣扎着,头顶传来裴渡冷冽的声音。

“皇后娘娘让本督转告白老夫人几句话。”

“当初皇后娘娘被封为皇后时承诺,她既然成为皇后,便会做天下女子表率,团结女子力量,竭力保护天下女子的权益。”

“当时白老夫人也在场也答应了,为何到了今日却公开违反,皇后娘娘想问白老夫人,你是对她有意见,还是觉得没必要将她这个皇后放在眼里?”

两句话,让白老夫人面色微变。

“没有,老身怎么会对皇后娘娘有意见,老身哪有哪个胆量,老身……”

“本督看白老夫人胆子大着呢。”

裴渡说完转向叶晚棠,看到叶晚棠憔悴的面容,惨白的嘴唇,眼底戾气一闪而过。

“皇后娘娘让本督问叶姑娘,是否是真心施药布善,可还愿意继续掌管唐家药铺?”

“我当然愿意。”叶晚棠声音沙哑,却很坚定。

裴渡点头:“皇后娘娘有令,女子嫁妆,只有本人可以管理做主,不管是婆家娘家人都无法抢夺左右。”

这话不止是对叶晚棠说的,更是警告燕家的。

白老夫人和燕白盛脸色铁青,难看到极点。

还没等他们辩解,金吾卫忽然让开位置,皇后宫中的女官走近,手里赫然是诰书。

“……叶氏晚棠知书识礼,诚善纯良,解囊相助,济弱扶倾,当是天下女子楷模,着即册封为三品淑人。”

竟然是封叶晚棠为三品淑人诰书。

三品淑人?

一时之间,叶晚棠惊呆了。

燕白洲是四品云麾将军,她嫁过来后按理早该给她请封诰命,可燕白洲从没提过,白老夫人更是直白说,她不配。

家中白老夫人是一品诰命,便是燕白盛的妻子大夫人也有五品诰命,只有她还是白身。

下人称她二夫人,只是时下都这样尊称而已。

刚开始成亲时,对这件事她也在意,可重生后,她只想着和离,从没想过这件事。

便是卖药做善事,也从没想过册封诰命。

可没想到皇后会越过燕白洲的请封,直接册封。

更妙的是,不是四品,而是三品诰命。

白老夫人脸都涨成了紫色,眼底不敢置信,更想问是不是弄错了,燕白洲才四品,叶晚棠凭什么三品?

便是奖励她布善,也没有越过丈夫品级的。

以后燕白洲见了叶晚棠难道还得行礼不成?

“三品?”跪在地上的白老夫人忍不住问了一句。

“是三品。”女官很肯定,看向叶晚棠:“叶夫人。”

叶晚棠恍惚起身,接过了女官手里的诰书,她明明有很多话想说,一时却语无伦次,只知道说谢谢。

女官却很理解,将诰命服等递给听雨后,看了一眼裴渡。

这事还得谢谢裴督主,是裴督主给皇后娘娘建议。

她刚想暗示两句,看到裴渡的眼神却暗暗闭嘴。

裴渡并不需要她多嘴,这件事合该如此。


和离两字说出来,整个屋子瞬间安静。

燕白洲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双目微眯,眼中射出震怒之色。

“你…说什么?”

叶晚棠深呼吸:“我说我们和离。”

说出来后,叶晚棠整个人都轻松了,可下一秒,她就被燕白洲抓住了衣领。

不过片刻,燕白洲眼底便一片猩红。

“和离?叶晚棠,你有什么资格谈和离?”

和离两个字彻底将燕白洲惹怒:“你当自己还是从前冰清玉洁的姑娘,还当我是从前的我,以为说和离我就怕了?”

叶晚棠自嘲一笑。

“你怎么会怕,是我怕了。”

“你维护差点害死我的苏芷瑶,甚至为了她不惜对我动手,燕白洲,难道到了这个地步,我还要留下来,被你们欺辱,直到被你们逼死吗?”

她重生得太晚,没回到挽回一切的时候,那便只有和离这条路。

“谁逼死你?”

叶晚棠看向了燕白洲的手,那目光烫得他手抖了一下,想起他对叶晚棠一辈子对她好的承诺,一点点放开抓住叶晚棠衣领的手。

“你只需记住,我们不可能和离,永远不可能!”

叶晚棠只觉可笑:“你不想给你的媱媱腾位置?难道还想委屈她做小妾?”

燕白洲刚想反驳他们只是朋友,可想到叶晚棠之前的嘲讽又闭上嘴,死死看着她的眼睛:“叶晚棠,你别找借口,谁给你的勇气说和离?你还想四嫁不成?”

“前脚进宫,后脚就提和离,怎么?见到昱王了,又心生希望了?”

他脸上都是恶意厌烦。

“你觉得昱王还会要你?别做梦了,除了我,没人要你。”

他的眼底满是偏执:“叶晚棠,你生是我的人,死也只能死在燕家,死在我手里!”

“我这里没有和离,只有丧妻!”

燕白洲说完,冷笑一声,下令将叶晚棠禁足,随后甩袖离去。

听风忧心忡忡:“小姐,这次是将二爷彻底得罪了。”

“得罪就得罪了,我还要燕白洲苏芷瑶身败名裂呢。”

她一定会和离,绝对不要被困死在后院。

叶晚棠话音刚落下,外面传来声响。

是听云不小心将鸡汤打翻了。

叶晚棠起身上前,看着地上的鸡汤,再看看面上闪过慌张的听云。

“听到我说的话被吓到了?”

听云勉强一笑:“是啊,二夫人,您怎么忽然说这样的话?”

“你这么关心我?还是想打听了,去你新主子面前邀功?”

叶晚棠面上带着笑,听云却面色大变。

“二夫人,婢子听不懂您说的话,什么新主子……”

“别装傻了,我今日特意留下你,就是知道你会给燕白洲通风报信。”

“我两月没换洗还呕吐之事,只有你们贴身伺候的知道,苏芷瑶会知晓,必然是有人背叛泄露了消息,李嬷嬷,给我查!”

上辈子,最忠心的听风听雨听雪惨死,只有听云帮着算计她‘小产’做假证活下来,船涨水高。

她又怎么可能放过她呢。

听云脸色瞬间惨白。

另一边,燕白洲满脸怒气回到院中,苏芷瑶急忙迎上来。

“白粥,怎么样?”

燕白洲神情恍惚,白粥曾经是叶晚棠的专称,他则称呼她为小书呆,因为叶晚棠总看书。

可他们很久没这么称呼对方了。

“没事,别担心。”燕白洲解释着,语气温柔。

可苏芷瑶却感觉到燕白洲的心不在焉,一看就是再想叶晚棠。

等听到燕白洲说叶晚棠提出和离,而他竟然生气不愿意时,更生气了。

嘴里说恨叶晚棠,结果这么担心她,还不愿意和离!

哼!

苏芷瑶心情越来越差,燕白洲却没注意到她的异常,心中担忧之余,依然愤愤不平。

是,是他误会错怪叶晚棠了,但她也报复苏芷瑶了。

因为她一直咄咄逼人还动手,他才被逼才动手的,结果她气性大得,竟然敢进宫,还说和离。

燕白洲脸色阴沉,目光却忍不住看向了一旁的点心,刚想叶晚棠爱吃果脯,外面忽然传来勇毅的禀告声。

“二爷,昱王来了。”

听到昱王,燕白洲面色一僵,整个房间的气氛,都僵硬下来。

苏芷瑶在一旁歪歪头。

“昱王怎么来了?”

燕白洲紧了紧手:“他是我表兄,来很正常,快去请表兄来书房。”

嘴上这样说,可他脸色却僵硬无比,叶晚棠前脚进宫提离婚,后脚昱王就来了,来得太及时太巧了。

苏芷瑶眼珠转了转,语气兴奋。

“我听过好几次昱王的名字了,但之前他不在京城,还没见过他呢,叶晚棠都能爬他的床,肯定很帅吧,我能不能躲在屏风后偷看一下?”

苏芷瑶大大咧咧说完,好像才看到燕白洲难看的脸色,顿时吐了一下舌头。

“我错了,不该口无遮拦……”

燕白洲脸黑如锅底,却不忍责备,他想让苏芷瑶走,昱王却已经来了。

昱王崔君昱前来,是来和燕白洲品茶的。

“这是南诏那边的茶,有糯米香,你尝尝。”

燕白洲兴致不高,但昱王是办差得了好茶来找他品茶,并不是见了叶晚棠通知前来,让燕白洲不至于失态,但他兴致也不高。

“多谢表兄。”

“你和我客气什么。”

两人闲聊起来,苏芷瑶躲在屏风后偷看。

昱王五官深刻,眉峰如剑,一副俊朗倜傥的温润公子,却满身矜贵,双眸深沉而锐利,充满压迫感,纵使他脸上习惯性带着温和笑意,但那迫人的气场,还是让人不敢直视冒犯。

苏芷瑶看得入迷,不小心撞到了屏风。

“谁?”

燕白洲看了一眼屏风,眼神无奈:“快出来吧。”

苏芷瑶从屏风后出来,眼睛骨碌碌转,看着古灵精怪。

“我……我不是故意的。”

昱王微微一笑:“想来这位便是救了表弟的苏神医了。”

苏芷瑶以前听到神医会开心,但经历了今天的事,却高兴不起来了,有些蔫蔫的摆手。

“我可不是神医,打扰你们了,我这就出去。”

苏芷瑶甩手就要走,走了两步又回身生疏的行了福礼才退下。

昱王看着她的背影,眼底露出笑意。

“倒是古灵精怪。”

燕白洲看着他的笑意,并不想和昱王多谈苏芷瑶。

“还在学规矩呢。”

苏芷瑶出来书房外,自言自语:“果然是天潢贵胄,也怪不得叶晚棠爬床,还要和白粥和离,难道叶晚棠还忘不了他?”

她声音不大,可燕白洲和昱王都是内力高手,听得清清楚楚。

燕白洲面色发黑,对苏芷瑶自然是恼怒的,要是其他人早让人去处置了,可苏芷瑶性格本来就是这样大大咧咧,没有心机。

燕白洲深吸一口气,刚想装作没听到,昱王无意识摸了一下手腕上的伤疤,却主动开口。

“表弟,你们…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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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夫人没任何犹豫,便让人去请叶晚棠。

“等等。”

白老夫人叫住下人,想了想,从手腕上取下燕家传家玉镯。

燕家传家手镯,两个儿媳正好一人一只。

大夫人那边早给了,但叶晚棠却一直没有,这次白老夫人下了血本。

“将这给叶晚棠,请她来商议救白洲之事。”

给叶晚棠点好处,承认她身份,也好拿捏她。

白老夫人以为有了玉镯,叶晚棠很快会到来。

没想到叶晚棠依然以身体不好为由拒绝,甚至玉镯都送回来了。

叶晚棠从前希望得到认同,所以想要玉镯,现在她都要和离了,哪里还稀罕。

看到玉镯,她只觉可笑又寒心。

这时候送来玉镯,一看便不安好心。

白老夫人请不到她,青着脸却只能再次前去贤贞院。

她不想走路,可之前为了折磨叶晚棠,她故意说他们武将之家,不许有这等走几步路都坐轿的行为,彻底撤了轿子。

她那时候想的,反正女儿住得近,就专门让叶晚棠多跑几趟伺候她折磨她。

到了今日,却轮到她吃苦了。

到了贤贞院,白老夫人只觉得腿钻心疼,却还得忍着怒气。

“晚棠,你怎么不接玉镯,这之前就该给你的,只是忘了,现在白洲有难,到了咱们一家人齐心协力的时候了。”

成亲后,她第一次这样好声好气和叶晚棠说话。

“之前母亲不是说这玉镯,我这样名声不洁的人不要肖想吗?”

叶晚棠只觉得可笑:“母亲健忘,我却一直记得,更记得我是不配和你们一家的。”

白老夫人僵着脸:“那都是随口说的,你不必当真。”

她加重语气:“晚棠,白洲那边情况非常不妙,你和白洲夫妻一体,他不好,你也好不了,就算不用你嫁妆,你也得出出力。”

白老夫人顿了顿,道出目的:“你去求求昱王吧。”

叶晚棠不想让嫁妆,那便只能用她这个人了。

她眼底都是些嫌弃,甚至恶毒的想,叶晚棠怕就是等着这一刻了。

燕白洲嫌她脏,不愿意碰她,她又是贝戋的,怕早就等不及想男人了。

白老夫人越想越鄙夷。

叶晚棠听得哈哈大笑,果然。

“你还真是没让我失望,这叫什么?狗改不了吃屎吗?”

这是叶晚棠两辈子说过的最脏最粗鄙的话,却依然觉得不够。

白老夫人大怒:“叶晚棠,你怎么说话的!”

“别忘了是谁不计前嫌娶了你,你不想救燕白洲了?他还是不是你夫君?有你这样当妻子的吗?夫君有难,还推三阻四。”

“你说洲儿知道你见死不救,该多伤心。”

“总归你早没了清白,白洲也不愿碰你,再去求昱王一次怎了?你一个失洁的女人,我们能让你做正妻,能留下你命你该感激。”

男人骨子里就是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虽然昱王将叶晚棠这个小贝戋人放出来了,但叶晚棠再去找他,他必然拒绝不了这样的刺激。

“反正当初你也求过昱王,也熟悉了,就不用我脏了嘴再叮嘱。”

白老夫人暗示叶晚棠之前也爬过昱王床。

话语里的刻薄,更是显露无疑。

叶晚棠知道白老夫人不要脸,却没想到她会这样不要脸。

叶晚棠怒极,毫不犹豫将抬起的茶盏砸向白老夫人。

“我还嫌你脏了我的耳!”

白老夫人被砸得直接跳了起来:“叶晚棠你找死!”

“是你找死!”叶晚棠上前,狠狠将白老夫人推在椅子上,捡起桌上茶盏碎片,锋利的断面抵在白老夫人脖颈上。

“当初爬床的真相如何,你再清楚不过。”

白老夫人没想到叶晚棠会说出这样的话,眼底闪过一丝心虚,却矢口否认。

“什么真相,那么多人都看到了……等等,你别动手!”

叶晚棠加重力道,碎片立刻划破皮肤,一瞬间便出了血。

白老夫人没想到叶晚棠竟然来真的,眼底闪过一丝恐惧。

“叶晚棠你想干什么,还不快放手。”

“这话该我问你,你想干什么?每次燕白洲有难,你就只能想到用儿媳妇嫁妆,将儿媳妇送到别的男人床上这种办法吗?”

想到被白老夫人毁掉的一生,叶晚棠眼睛渐渐发红,手下越来越用力:“你这么喜欢这一招,为什么不自己亲自上阵?”

白老夫人惊怒交加,声音都抖了。

“疼……叶晚棠你快放开我,杀了我你也完了,来人,快来人。”

可惜她的人都被听雪拦住了。

叶晚棠看着她恐惧的样子:“完了就完了,我忽然觉得直接杀了你也不错。”

白老夫人看着叶晚棠眼底的杀气,看到她抬起碎片狠狠划向脖颈,面色大变,尖叫一声。

“不要!”

叶晚棠鼻尖闻到异味,低头一看才发现竟然是白老夫人失禁了。

叶晚棠看着白老夫人恐惧的模样,嗤笑了一声:“白氏,敢再折辱算计我,我把你送到昱王床上,让人看看你姨母侄子乱论的大戏。”

白老夫人摸着脖子,发现伤口不深,偏自己失禁了,丢人的她本来还想找回场子,刚想找碎片,听闻面色大变。

“你敢!”

“你大可试试,看我敢不敢。”

叶晚棠把玩着碎片:“你如此辱我,我还有什么不敢的。”

“不行,绝对不行!叶晚棠,昱王可是我侄子,还是我未来女婿!”

昱王正妃定下的是燕白洲的妹妹,燕白微。

“你现在知道昱王是你未来女婿,那你还打我的主意!轮到你了,你就有道德底线了?”

白老夫人一句话脱口而出:“你凭什么和我比!”

一句话,彻底惹怒叶晚棠:“我是不能和你比,我没有你这么不要脸,想美人计救燕白洲是吧,我给你打扮打扮,现在就送你去。”

叶晚棠拉住白老夫人的衣领子就走,白老夫人大急,死死保护一旁的柱子。

“住手,你住手!”吓得声音都变了。

叶晚棠低头,表情阴森:“你不想救燕白洲了?他还是不是你亲生儿子?有你这样当母亲的吗?儿子有难,还推三阻四!”

“你说燕白洲知道你见死不救,该多伤心。”

竟是将她的话,一字不漏还给了白老夫人。

白老夫人面色涨成了猪肝色,叶晚棠却还在往她伤口上撒盐。

“你见死不救燕白洲伤心,但想想救了,他也该伤心,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自己是老母亲献身才救出来的事实。”

“到时候世人该怎么看燕白洲?一个大男人,打败仗靠未婚妻献身救,为了一个女人色令智晕闯了祸,又靠老母亲献身相救,如此窝囊,怕是没有脸存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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