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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有个病美人优质全文》精彩片段
傅云舟这话倒是令沈清欢略感惊讶。
不成想,他竟与自己不谋而合,也不喜红梅艳丽,独爱白梅清雅。
喜好略有些相似,倒是让沈清欢对傅云舟稍稍改观,唇边绽放的嫣然笑意也真切了几分,不似之前面对他时毫不走心的假笑,“如此,便多谢太子殿下了。”
看着她嫩粉色的唇微微扬起,傅云舟猛地将指尖的那朵红梅攥进掌中,掩饰什么的样子。
忽然,他从袖管中掏出了一物,递给了沈清欢。
她怔怔的接过,“这是何物?”
“安神香。”是太医根据她的病情特意调制的,与外面买的那些不同。
那日为她诊脉后他便有此打算,正好今日太医那边方才调制完成。
他原想着晚些时候再给她送来,不想傅瑶那个臭丫头冒冒失失的来了尚书府,他接到徐嬷嬷的飞鸽传书,索性便给她带过来了。
垂眸看着手中之物,沈清欢眸光微动。
看来晨起时分徐嬷嬷给他传的信儿便是此事。
似乎……
再说一句谢谢,也表达不尽她内心的感激之情。
他如此事无巨细的为她操劳,纵然只是为了她外祖父的那些遗物,她相助一二也未尝不可,全当是报答他的恩情。
“殿下今日之情,清欢来日必当涌泉相报。”
“以……”
沈清欢的话音方才落下,傅云舟便紧接着说了句什么,却只开了个头便没了下话,引得沈清欢追问,“以?”
他要说什么?以什么?
薄唇微抿,傅云舟的神色似是有些不大自然,近乎生硬的转移了话题,“寒风甚紧,快回去吧。”
说完,他便脚步不停的出了园子,背影稍显僵硬。
沈清欢瞧着,微微蹙起了秀眉。
他方才到底要说的是什么呢?
见自家小姐面露深思,墨画难得机灵了一回,“小姐,您还在想太子殿下方才的欲言又止啊?”
“嗯。”
“奴婢看呀,他许是要说‘以身相许’呢。”墨画笑的将一双眼睛眯成了小月牙。
她出身乡野,言行不似侍书那般循规蹈矩,这样的话在她看来并没什么,却不妨闹的沈清欢红了一张脸。
她轻声呵斥,却语气温柔,没有责备之意,“不、不可胡说!”
“哦……”墨画乖乖应下,自觉失言的吐了下舌头。
沈清欢却因着她这句话失了神。
以身相许……
这定是墨画胡扯的,傅云舟那样的清贵自持的一个人怎么会说如此孟浪的话。
而此时的沈清欢自然不知,那位清贵的太子爷不止会说孟浪的话,还会做孟浪的事。
不过,也只对她一人而已。
*
从花园离开,沈清欢没再去花厅,她让墨画去同江婉说一声,自己略感不适先回去歇着了。
回到揽月轩,她远远的就瞧见了在廊下徘徊的侍书。
见她回来,赶忙一脸喜色的迎了上来,“小姐!您可回来了!”
“怎么了这是?”
“方才奴婢不是回来请嬷嬷过去嘛,可她说小姐那边没事儿,让奴婢不必心急也不必再过去免得引人注意,可把奴婢给急死了。”这会儿见自家小姐安然无恙的站在自己面前,侍书心里的石头才算是落了地。
“小姐,华安公主没有为难您吧?”侍书上上下下的打量她。
“没有。”
“那她避开所有人要找您谈什么呀?”
“你说呢?”沈清欢笑着反问,一边抬脚走进房中,“她若刻意为难,像最初那样当着众人的面儿岂不是更好!”
经沈清欢这么一提醒,侍书才后知后觉道,“对呀……”
“今日一见,方知华安公主不是那般飞扬跋扈之人,看来传言有虚,日后不可尽信。”沈清欢坐到榻上,接过了侍书递过来的手炉,冰凉的手掌覆了上去,只觉一股暖流扑进了掌中。
“……啊?!”
“公主为人豁达洒脱,十分可爱。”沈清欢想,倒是与傅云舟的性子相差甚远。
这天差地别的两个人,也不知昭容贵妃是如何教导出来的。
听沈清欢说傅瑶“可爱”,侍书嘴角微抽,努力回忆了一下方才初见傅瑶的情景,只觉得她像个母夜叉似的,没有看到半点可爱的影子。
或许她跟其他母夜叉唯一的不同便是,她长的比其他母夜叉好看。
说话间,便见墨画从外面跑了进来,圆圆的小脸被风吹的通红,“呼,外面好冷。”
“快过来暖暖。”沈清欢将手炉递给了她。
“奴婢在这儿烤烤就行了。”墨画并没有进到内间去,而是站在外间的炭火旁烤着火,恐带了满身寒气进去。
待到全身上下都烤的暖烘烘的,她才脚步轻快的进去,眉飞色舞的说,“小姐,奴婢照您的话去对夫人说,她似是没有料到您就这么回来了,当时愣的嘴巴都忘了闭上,奴婢强忍着才没有笑出来。
哈哈……侍书姐姐你是没有瞧见那副景象,可有意思了……”
“有意思、有意思,自己上那边笑去吧。”侍书敷衍的陪着她假笑了两声,转而忧心忡忡的对沈清欢道,“小姐,您就这么将那些客人扔在了花厅,是否有些不太妥当?”
“不是有夫人和沈千娇陪着嘛。”
“可她们是专程来探望您的呀。”侍书倒不是怕别的,只恐她们出去乱嚼舌头,说她家小姐轻慢客人,不懂礼数。
闻言,沈清欢漫不经心的笑笑,“你错了,她们不是来看我的。”
那些人看的,是太子傅云舟的准太子妃。
也就是说,她们看得是她的身份。
若没有那道圣旨,沈清欢就只是沈清欢,想来她是生是死都不会引起她们的关注,更遑论只是生病。
既然如此,她便也没必要去在意她们的想法。
再则——
“她们既是因着我与太子殿下的关系才来探望我的,那自然也会因为我与太子殿下的关系保持缄默。
放心吧,她们不会胡言乱语的。”她如今算是变相与傅云舟绑在了一起,巴结她并不等于巴结傅云舟,但侮辱了她却等于侮辱了傅云舟。
得罪当朝的太子、未来的国君,这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听到对方这话,沈清欢的眸光不觉轻动。
她方才只说这是朝中大臣的车驾,却并未言明是哪家,这人又为何偏偏提到了侍郎和沈姓?
除非——
他早知道她们的来历。
如此,便更加印证了她之前的猜想,这伙人并非随机作案的劫匪,而是沈千娇一早安排在这里守株待兔的。
不过,自己深居简出,旁人见到她面甚少,这群劫匪若想顺利认出自己,沈千娇必然提前同他们说过什么。
脑中飞快的闪过什么,沈清欢启唇幽幽道,“你们最好还是赶快让开,否则待会儿太子殿下和沈家大小姐的车驾来了,你们便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听她这话,刀疤男一脸错愕。
沈家大小姐?!
她不就是吗?
雇他们的人说,同行的三个姑娘中,样貌最出挑的那个便是沈家大小姐,他们只需要装模作样的吓唬吓唬其他两个,最后只把她一个抓走就行。
之后那小美人可就算是赏给他们了,随便他们想怎么样都可以。
他瞧着眼前这个便是有一无二的美,可怎么听她这话的意思,她竟不是沈家大小姐?
事实上,沈清欢这话一出,不止是那些劫匪,就连同坐在马车里的沈千娇和沈无忧也愣住了。
不过后者反应快,当即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见那刀疤男面露迟疑,沈清欢乘胜追击道,“那沈家小姐与太子殿下有婚约在身,太子殿下恐她途中身子不适,是以亲自陪同。
我们只略微先他们一步出发,想来不多时他们便会到了。”
“你、你不是沈家小姐?!”
“自然不是。”沈清欢一脸坦诚。
“你既不是沈府的人,又为何坐在沈府的马车上?那你是谁?”刀疤男觉得自己有点懵。
本以为拿了钱,随便拿把刀出来晃悠晃悠便能抢个小美人儿回去,怎知事情竟变成了这样!
平白无故的,竟又牵扯上了一个太子爷,早知道就不接这破差事了。
见刀疤男面色松动,沈清欢的神色倒是愈发轻松自然,她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道,“我?我是京兆尹府上的大小姐,孟拂。
原本我与沈家小姐约好了一同去寺中敬香,只是太子忽然出现,我不好再跟沈小姐待在一处,是以便来了这辆马车上同沈府的另外两位小姐同坐。”
“你分明……”生怕沈清欢就这么将刀疤男给糊弄过去,沈千娇急切的欲开口。
见状,沈无忧十分机灵忽然扑进了她的怀里,装作害怕的样子说,“二姐姐,大姐姐和太子殿下什么时候才能过来呀?”
她方才扑向沈千娇的时候,故意用头撞向了她的鼻子,沈千娇一时只顾着疼,倒是忘了继续方才的话。
“啊!血!出血了!”她看着自己染红的指尖,吓得声音都变的尖锐起来。
只不过,这会儿没人再理会她。
一旁的车夫见局势有些僵持,他便也勉强大着胆子说,“我家大小姐和太子殿下真的就快到了,你们还不赶紧逃命去就等着掉脑袋吧!”
见下人都这么横,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刀疤男的心里便愈发没底。
他自己的心态已经崩了,偏偏手底下的人也一样胆小,纷纷规劝道,“大哥,撤吧!再晚就真的来不及了!”
“是啊大哥,那沈家大小姐根本就没在这儿,抓了她们几个也没用啊。”
“反正银子咱们也拿到手了,别管这破事儿了。”
听兄弟们说的也有道理,刀疤男把心一横,转身准备离开。
沈清欢坐在马车上,隐隐听到不远处传来了阵阵马蹄声,她一直悬着的心这才渐渐开始回落。
终于来了!
刀疤男他们方才准备离开,却见不远处尘土飞扬,一行人策马而来。
想到沈清欢方才的话,他下意识便以为是太子殿下的车马随从来开道了,吓得慌不择路,一群人四散逃窜。
可惜,最后还是被一一捉了回来。
只是捉他们的人却不是他们以为的太子殿下的人,而是京兆府的差役。
原来——
几日前隐约猜到沈千娇打算的沈清欢便提早安排。
她让侍书出府去瞧了瞧城中缉拿盗匪的告示,然后写了一封匿名信让墨画趁着夜色掩映将信放到了京兆府门前,信中直言朝廷重金悬赏的贼人最近常在去竹音寺的路上出没,差役可于路上设伏,定会顺利将贼人缉拿归案。
这一招,叫借刀杀人。
再说京兆府的那些差役,虽说没有抓到那举报信中提及的盗匪,不过抓到了这一窝匪徒也够领赏了。
纷纷戴上镣铐的时候,刀疤男还在尝试解释,“冤枉啊大人,小的们都是本本分分的庄稼人,哪里是什么盗贼啊。”
掂了掂他之前拿的那把刀,其中一名差役冷笑道,“庄稼人?我见过庄稼人拿锄头、拿镰刀,唯独没见过拿砍刀的!少废话,赶紧走!”
“哎呦,真的是冤枉啊,是有人花钱雇我们假扮匪徒的。”
一听这事儿似乎还另有玄机,那几名差役互相看了看,还是觉得应该将他们押回去仔细审。
可见他们似是要把人带回京兆府,沈千娇不禁白了一张脸。
手指紧紧的扣着车壁,她的眸中写满了忐忑和不安。
虽说并不是她亲自去与他们交涉联系的,可她毕竟是出钱的那个人,若京兆府尹顺着这条线查下去,难保不会查到她的身上。
这样一想,沈千娇的心里更慌了。
再加上谋害沈清欢的计划已经失败,她现在根本没心思去竹音寺,她如今只想快点回府,找姨娘商量对策。
事实上,今天设计沈清欢的事情是她自作主张,事先并未与赵姨娘商量。
那晚她们不欢而散后,她就憋着劲儿不想再事事依赖对方,可此刻她是真的没了主意。
眼睁睁的看着京兆府的差役将刀疤男那伙人带走,沈千娇一口牙都快咬碎了。
不成想,迎面驶来一辆宝盖马车,四角的流苏都是明艳的杏黄色,不是傅云舟的车驾又是何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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