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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总前妻成了朱砂痣

杳杳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苏沐言之前一直以为自己足够坚强,哪怕明知道顾泽延的心里有一个忘不掉的女人,她还是义无反顾的与这个人结婚了!八年的时间她以为自己在男人的心中留下了痕迹,可是到头来一切不过是一场奢望,顾泽延绝地不会为了苏沐言有任何的停留,她又何必继续对这段感情付出一切!

主角:苏沐言,顾泽延   更新:2022-07-15 22: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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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沐言,顾泽延的女频言情小说《顾总前妻成了朱砂痣》,由网络作家“杳杳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沐言之前一直以为自己足够坚强,哪怕明知道顾泽延的心里有一个忘不掉的女人,她还是义无反顾的与这个人结婚了!八年的时间她以为自己在男人的心中留下了痕迹,可是到头来一切不过是一场奢望,顾泽延绝地不会为了苏沐言有任何的停留,她又何必继续对这段感情付出一切!

《顾总前妻成了朱砂痣》精彩片段

“喂,姓苏的,起来去把我的衣服洗了!”

昏暗的杂物间内,苏沐言把头靠在蜷曲的双膝上,想让肚子好受一些,却被一巴掌拍了起来。

床前站着的一位女佣,眼神像是要吃人一般:“别装死!赶紧起来!”

“如玉姐,我今天肚子疼,可不可以......”

站在最前面的女佣嘴里含着牙签,一巴掌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重重甩向苏沐言:“肚子疼?你以为你还是苏大小姐呢?我告诉你,你现在就是顾家一条狗,就算你快死了,今天也给老娘起来洗完衣服再去死!”

苏沐言原本蜷缩着的身子,被这一巴掌甩的,直接从床边掉了下去。

她一只手扶着墙面想要起身,谁知还未站稳,旁边的女人突然出手,再次将她推到。

“啊!”

苏沐言的头发被人用力的拽下,她被扯的一个趔趄,以狗吃屎的姿势摔在地上。

下一秒,被人拽着头发拉起来撞像墙角,“刺啦”一声,衣服也被人拽破,露出白嫩的皮肤。

再接着,女佣的手伸了过来,在她的身上肆意扭捏。那些都是常年做惯了粗活的手,毫不留情的,往最脆弱的地方拧去。

“苏沐言,人是有报应的!你害得沈家小姐丢了半条命,就要想着将来有一天会报应回来!不仅报应在你身上,还有你那个孽种身上!”

孽种?

想到这,苏沐言猛地抬头,木床上,除了一个破布做的布娃娃外,空空如也。

“夏夏呢?我的夏夏呢?”

“你那个孽种?当然是被给沈小姐的女儿当血袋子去了!”

夏夏是她的女儿,今年才五岁,因为早产身体一直不好,从小就跟着她做苦活,就连学都没有上过一天!

顾泽延竟然让夏夏给沈璟雯的孩子做血袋子,夏夏可是他的亲生女儿啊!

顾泽延,这个与自己结婚五年的丈夫,对自己狠心也就算了,对待女儿,他怎么可以如此狠心?

被关在这里的五年,她已经很久没见过顾泽延,自从五年前她不小心开车撞了顾泽延的青梅竹马沈璟雯后,两个人就像平行线,再无交集一般。

前几日听说飞到国外治病的沈璟雯回来了,不幸的是她的女儿患了再生性障碍性贫血,正在寻找合适的骨髓才能活下去。

她在心里还哀叹着那个孩子可怜。

没想到这么巧,这血袋子竟然找到了自己女儿身上!

顾泽延是如何做到如此残忍的?苏问夏可是他的亲生骨肉啊!

苏沐言双手双脚都在颤抖,心脏冻结成冰!

怪不得这几天佣人多送了几次饭,才勉强让苏问夏吃了个饱饭,没想到竟然是!

想到这,她顾不得钳制住自己的佣人,突然发力,冲出了房间,近乎疯狂的向大厅跑去!

——

此刻的顾家庄园,一片灯火辉煌。

顾泽延脸色苍白的看着躺在沙发上的沈绮浓,满脸心疼:“浓浓,再忍一下,等那个小朋友做完检查,就可以给你换骨髓了。”

“泽延哥,这样太残忍了吧?虽然夏夏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但是毕竟夏夏也才五岁,还是个孩子。我知道你疼爱绮浓,但是哪天夏夏爸爸知道这件事,肯定也会心疼的!”

沈璟雯的话,看似无心,却又句句戳到了顾泽延的痛处。

这不是他的孩子,是他妻子和别人出轨生下的孽种!

顾泽延冷哼一声,毫无感情的话语脱口而出:“我替这个野男人养了五年的女儿,抽她一点血又怎么了?他反倒是应该谢谢我,替他养了这个贱种五年!”

“阿姨,是不是夏夏只要乖乖伸出胳膊,就可以见到妈妈了?”

乖巧而又稚嫩的声音在门后传出,顾泽延忍不住抬眼,看着这个五年未见的孩子,走进房门。

她长得很小一只,可能是营养不良的关系,衣服足足大了两圈,缝满了补丁。

但是她却很兴奋,一路上叽叽喳喳:“哇,这里好大,也好暖和啊,地板竟然是会发热的呢!真想让妈妈也来看一看,这样我们就可以躺在地板上睡觉了呢!”

顾泽延薄唇轻吐,不带一点温度:“怎么,大的恬不知耻就罢了,就连小的从小也被教导歪了?想让你妈妈住在这里?”

听到男人的声音,苏问夏抬头,突然裂开一个巨大的笑容,眼睛里像充满了星星,冲过去抱住顾泽延的大腿:“爸爸,你是爸爸!”

“爸爸?”

这个词,似乎又在一遍遍提醒他,那份写满耻辱与不堪的亲子鉴定!

顾泽延紧抿着嘴唇,放在沈绮浓身边的手直接垂下,硬生生拉开紧抱着自己的小女孩:“谁让你乱叫的?”

苏问夏被直接拽到在地,但仍然眨巴着大眼睛,满脸写满了开心。

“爸爸,你不记得夏夏了吗?是不是因为你出国给夏夏赚奶粉钱,所以忘记了夏夏呀!没关系,夏夏记得爸爸哦,妈妈说过,爸爸最喜欢的就是夏夏了哦......”

“够了!”

顾泽延越听却只觉得越烦躁:“跟你那个贱人妈一样鼓噪!陈医生呢,还不赶快来打动员剂!”

顾泽延的话显然提醒了带着苏问夏进来的医护人员,她们纷纷垂了头,开始检查设备。

沈璟雯见医生开始准备了,这才站起身走到顾泽延身旁,缓缓说道。

“泽延哥哥,苏问夏还小,看起来太可怜了,要不我们再找找别人,可能还会匹配上的。”

“我知道你心地善良,见不得这种血腥的场面,可是绮浓的病不能再耽误了。”

面对着沈璟雯,顾泽延终于露出一丝温柔,他低头,亲了亲沈绮浓的额头:“浓浓,一会可能会有一点疼,但是我保证,等你病好了,就带你去游乐园玩,好不好?”

接着,又像变脸一般,直接拽住苏问夏的手臂,按在了椅子上:“王医生,动手吧!”


顾泽延话音刚落,苏沐言已经奋不顾身的冲了进来。

这一路,苏沐言不知道是用了多少力气,甚至都来不及穿鞋,跑进来进来二话不说就搂住了苏问夏。

“妈妈来了,妈妈来了。”

怀里的苏问夏并不知道抽骨髓的意义,她只知道,刚刚听到了一个新鲜的名词,这个时候见到妈妈,迫不及待伸出头就要好奇的问问。

“妈妈,什么是游乐园?游乐园长什么样子呀?是不是现在这件屋子一样暖和呀?否则为什么爸爸要给床上的小朋友奖励去游乐园呀?难道不应该奖励一颗糖吗?”

苏沐言只觉得一阵窒息,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捏住了这颗勉强调动的心脏。

“顾泽延,你要抽就抽我的血,不要动夏夏!求求你,她还那么小,她才20多斤,她连游乐园都没有见过!抽血会死的!”

眼泪迅速聚集了起来,一滴一滴落下。

“妈妈,你别哭,夏夏不去游乐园了,不去游乐园,妈妈不要哭!”

“你们母女情深演够没有?”

不耐烦的语气传来。

苏沐言抬了眼眸,沙发上的男人,眯着眼睛,俊美的样子依旧。

男人的视线慢慢向她转过来,嘴唇微微动着,他好像在笑,却又似乎只是轻蔑的看着她。

“果然是你的贱种,演技和你没什么差别。”

“顾泽延,我死去的两个孩子,还不够抵消你的恨吗?两个孩子,那是你的孩子,你就不会有一点心痛的感觉吗?他们会长大,会说话,会喊你爸爸......”

“哗啦”

玻璃杯扔在了苏沐言面前,瞬间碎片满地。

“闭嘴,你配生我的孩子?你配吗?更何况那根本不是我的孩子,都是野种罢了!”

五年了,这还是顾泽延第一次见到苏沐言。

那个曾经骄傲的女孩子,现在还穿着五年前那件毛衣。

脸颊上的婴儿肥早已不见了踪影,往日引以为傲充满灵气的大眼睛,现在写满了怯懦与自卑。

他记得苏沐言过去很爱笑,仿佛是故意惹一些不过分的事情来逗、弄他。每次看到自己,都会讨好似的笑起来,然后指一指脸蛋说快亲亲这里。

可是现在的苏沐言,好像已经不会笑了。

这个曾经骄傲到不可一世的女孩子,这辈子,就求过他两次。

第一次,求他放过肚子里的孩子。第二次,竟然还是放过这个孽种。

那个孩子的父亲,就这么让她留恋吗?

不是口口声声说爱他爱到不行吗?竟然三番五次和别的男人偷情,甚至还怀孕生下孩子求他放过!

想到这,顾泽延再次出声:“别理这个疯女人,继续给这个野种打动员剂!”

“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她呢?夏夏她才20斤,抽骨髓会死人的,会死人的......”

苏沐言一边双手做出祈祷的样子,一边对着眼前的玻璃碴子就跪了下来。“无论你怎么恨我也好,夏夏是无辜的,是我出轨,是我故意开车撞上沈璟雯,是我主动招惹的你,是我错了,你要怎么样对我都可以,求求你......放过夏夏......”

玻璃瞬间扎入膝盖,她却像感觉不到痛苦一样,磕起了头。

玻璃扎入了双手,没、入了膝盖,鲜血流了出来。

苏沐言却一个又一个,在磕头。

“我错了我错了,一切都是我的错,求求你,放过她......”

顾泽延看着地上血肉模糊的她,莫名就想到结婚的那一天。

这个女孩子,一直就喜欢与众不同。

就连婚礼也是,她故意穿了一身短款粉蓝色婚纱,头上还带着花环,手拿着捧花,俏皮的向她走来,脸上的笑容是耀武扬威的,最后甚至一条腿跪在在自己面前。

“顾泽延,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生生世世都爱我!”

可笑,当时的自己,竟然信了。

甚至一度想要放下过去种种,好好爱这个女人,可是结果呢?

这个女人竟然和别的男人私下见面,甚至还怀了孩子!

孩子......

一看到眼前这个小女孩,就会不经意幻想出苏沐言和别的男人躺在床上的样子,顾泽延又觉得那股烦躁由心底传来!

“孩子既然不是我的,我为什么要在意她的死活?”

他毫不留情扯住她的头发,力道让苏沐言忍不住抬起头来。

不是在意这个孩子吗?

就让苏沐言眼睁睁的看到这个孩子受罪,他就要眼睁睁的看着她痛苦!

苏沐言整个人已经无力了,要不是被顾泽延提着,恐怕她已经晕倒了过去,但是现在,她只能眼睁睁无能为力的看着苏问夏被医生带到巨大的机器前,开始消毒。

那种无力感再次翻涌上来,犹如被人一下一下蚕食着身体。

每一寸,都是疼痛。

可是她却没有力气挣开,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因为血管太细,被反复扎来扎去。

最开始,苏问夏还会小声对着拽她手臂的医生求饶:“医生姐姐,轻一点轻一点。”

扎到后面,小女孩终于再也忍不住,流出了眼泪,对着眼前的男人,小心翼翼的嗫嚅道。

“爸爸,疼。可不可以,给夏夏一块糖......妈妈说过,无论再大的痛苦,只要有一块糖,就不会痛了......”

有医护人员忍不住垂了头,可这声音并不能打动眼前的男人,他眉头紧蹙,又按住苏问夏有些抖动的手臂。

动员剂终于缓缓打了进去,苏沐言眼睁睁看着针头没、入了夏夏小小的皮肤里面,疼得脸色越发的惨白,却还是不肯哀嚎半声。

小女孩看向眼前按着自己手臂的男人,并没有一丝敌意,反而抿嘴一笑,接着慢慢晕了过去。

“爸爸,你欠夏夏一块糖。”

苏沐言从木板床坐起来的时候,一缕月光正透过窗帘间的缝隙,倔强地挤身进来洒在屋子里。

月光下的顾氏庄园宁静深邃,一瞬间让苏沐言眼前出现了幻觉。

仿佛她坐的地方不是冰冷的杂物间,而是家里她最爱的落地窗前那个贵妃榻上。

屋外传来滋滋滋平底锅煎东西的声音,顾泽延穿着那件她最喜欢的粉色围裙,一只手撑在门框上,一只手握着门把,跟她说:“早安。”

冷风扫过手臂,凉的她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幻象消失。

屋外寒风大作,直接将杂物间房门吹开,苏问夏小小一只裹着单薄的小被子,靠在自己腿边。

小脸蛋苍白,眼角还挂着泪痕,手臂上红肿的四五个针眼很是醒目。

“可不可以给夏夏一颗糖。”


或许是白天受到了惊吓,苏问夏这声呓语简直一下子扎进苏沐言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五年来第一次,她觉得自己好像应该放手了。

其实如果只是她一个人,这些苦也就算了,可是今日竟然牵连到孩子身上,苏沐言已经没有了选择。

脱下身上唯一一件厚一点的旧外套,披在了苏问夏身上,抬头又看了一眼透着风的玻璃。

这间杂物间的窗户玻璃碎了一块,透过去正好可以看到正屋内的景象。

不过十几米远,恍如地狱和天堂。

已经是数九寒冬的天气,不远处的主宅大厅金碧辉煌,壁炉的烟缓缓从烟囱飘出,看上去都能想到那里该有多暖和。

玻璃窗后的顾泽延正站在壁炉前拿着一本书仔细读着,看样子是在给沈璟雯的女儿顾绮浓讲故事。

他的神色仍然是淡淡的,一双眸子看不出任何情况,不过却平添几分温柔,时不时伸出手探一下顾绮浓的额头,为她盖好暖和的毛毯。

可是那明明是她的丈夫,明明这里是她的家,是她吵着闹着要在中式别墅改个壁炉,甚至还笑着说,顾泽延,等以后我们有一个女儿,你就在这个壁炉前,给她和女儿讲白雪公主的故事!

可是现在呢,她的壁炉,她的丈夫,身边却是别的女人!

如果换做是五年前的她,恐怕早就冲进去质问顾泽延,甚至还会抓沈头发扯头花打了起来。可是现在的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呢?

为以前的所作所为后悔么?

她苦笑。

是后悔的吧?

如果能早些察觉那些突然变化的眼神,那些没有回应的冷漠,说不定今天就不是如此模样。

“苏沐言,谢谢你女儿来救我的绮浓。”

一声尖锐的声音,唤醒了苏沐言。

不知什么时候,沈璟雯已经走进了杂物间,直接站在了苏沐言面前,手上还拿着一盏精致的小桔灯。

与苏沐言开朗活泼不同的是,沈璟雯长着一张令人疼惜的纤弱脸,眼睛大大的,身材纤细娇弱又白、皙,好像一阵风吹来就能把人吹倒一般,想来顾泽延面对她的时候,总是存了那么几分心疼与怜惜。

相对比一下自己,大学时期为了追顾泽延时帮他打水,一口气提三桶上五楼不费劲,这么一比自己就是天下壮士,怪不得不得怜惜。

也许那时候自己心里就存了嫉妒与不甘吧,顾泽延对沈璟雯有一丝的特殊照顾,都会让她嫉妒,牙龈发酸。

“这里是我从美国带回来的一点糖果,听说夏夏想吃糖,我就给她送来了......绮浓平时吃惯了的东西,夏夏肯定还没见过吧?”

许是在美国保养的不错,硬是看不出沈璟雯半点生病的样子,脸上挂满了春风得意。

这会儿身后跟着的只有平日伺候沈璟雯的女佣,并无他人,她收起平时那副在顾泽延面前温婉贤淑的样子,突然讥讽一笑:“真是要谢谢你们可以满不要脸继续待在顾宅,你这个野种才有机会来做我女儿的血袋子。”

听到“野种”这个词,苏沐言赶忙捂住苏问夏的耳朵,轻声说道。

“沈小姐,五年前撞你并非我故意而为,我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

“说到五年前,是我应该谢谢你。要不是你撞上我,泽延哥哥也不会陪在我身边了......”

沈璟雯直接打断她的话,笑容越发灿烂:“果真是传闻中的苏家大小姐,车祸的一丝一毫都没偏离我的设计。”

“那场车祸是你故意设计的?”

苏沐言猛地抬头,眼里先是一丝惊讶,而后又转变成巨大的震惊:“沈璟雯!我跟你无冤无仇,你竟然这样做......你就真的不怕被撞身亡?”

“没办法,谁让你嫁给了泽延哥哥了呢?你的跑车经过专业改装大师的手笔,速度也好,刹车片也好,我已经演练了无数遍,就是为了那一天那一刻,你可以成功撞上我!”

沈璟雯看似无辜的大眼睛眨了又眨,认真的观察着苏沐言的表情:“不过唯一让我意外的是,你的野种竟然没流产,啧啧啧,可惜了,留下了后患......”

出乎意料的是,她的话并没有像五年前一样,可以轻易激怒苏沐言。

只见苏沐言缓缓抬起头,目光放在了沈璟雯身上,语气竟然是异常的冷静:“苏问夏是不是野种,我想你最清楚。纸里包不住火,你设计好的这一切,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沈璟雯微微眯眼,语气竟缓和了下来:“水落石出又如何,泽延哥哥可是看了亲子鉴定的。你觉得,他是会相信你的嘴巴,还是会相信报告呢?”

“沈璟雯,你会有报应的,你就不怕有一天东窗事发,顾泽延知道夏夏是他的亲女儿......他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会生不如死?”

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般,沈璟雯越笑越大声:“在那之前,还是多担心你女儿和你的性命吧?再抽几次骨髓,你这个野种,就该上路了!”

“沈璟雯!我要亲手杀了你!”

沈璟雯的这些话比直接挖人心肝还要难受,饶是这五年来养得再好的忍耐力,她也有些忍不住想要爆发了。

拳头攥得死死的,可就在苏沐言准备伸手的时候,突然,一直躺在木板床上的苏问夏轻轻咳嗽了几下,身子又紧紧缩成了一团,苏沐言胸腔里的怒气刹那间浑然不见,她深吸一口气,想做好了什么决定一般。

突然跪倒在地。

膝盖磕在地上发出闷响的一瞬间,耳边传来了沈璟雯得意的感叹,还有她身后女佣故意的嘲笑。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再也没有尊严可言了。

“沈小姐,我求求你,可不可以换一个人捐骨髓,夏夏出生时候原本是双胞胎,因为不足月,所以只勉强保住了夏夏,她身体一直不好,抽骨髓会死人的......是我错了,你要怎么样对我都可以,求求你,求求你......放过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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