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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女相师

慕容夕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本是活了上千年的玄门大佬,在她阳寿尽了之时,她才发现自己还没有完成师父遗愿,心有不甘,于是她转身夺舍了十八岁少女李兮若。谁知睁眼醒来的时候,便遇见了小三带着无良尼姑上门,还说她和她的母亲命中带煞克夫又克亲,李兮若一怒之下,踹了无情父亲,撕了白莲小三,携手母亲逆天改命,开山立派……

主角:李溪鄀   更新:2022-07-16 02: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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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溪鄀的女频言情小说《都市女相师》,由网络作家“慕容夕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本是活了上千年的玄门大佬,在她阳寿尽了之时,她才发现自己还没有完成师父遗愿,心有不甘,于是她转身夺舍了十八岁少女李兮若。谁知睁眼醒来的时候,便遇见了小三带着无良尼姑上门,还说她和她的母亲命中带煞克夫又克亲,李兮若一怒之下,踹了无情父亲,撕了白莲小三,携手母亲逆天改命,开山立派……

《都市女相师》精彩片段

“不瞒施主,您的夫人和女儿是克夫克父的天煞命格,若跟您长期生活在一起,对您的生意恐不利。”一身穿僧袍的尼姑微微垂着头道。

中年男子闻言大怒,指着跌坐在地上的中年妇人和少女喝骂道:“老子就说最近生意上怎么一直不顺,原来是你们两个天杀的贱人坏了老子的气运。离婚!今天就去领证!你赶紧带着你的赔钱货给老子滚蛋!”

姚舒嫁给李万二十年了,本来也是儿女双全的。可前段时间,姚舒带儿子出门,一个错眼的功夫,孩子就跑到马路中间,出了车祸,当场死亡。

李万得到消息后怒火冲天,责怪姚舒没有把儿子看好,差点当场掐死姚舒。姚舒想着终归是自己没有看好孩子,理亏,也就一直忍着,不想忍来忍去竟纵的李万起了离婚再娶的心思。

李万身边的小三陈美得意的瞪着姚舒,挽着李万劝道:“万哥,别为了她们气坏了身子。”

李溪鄀睁开眼睛的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出闹剧。

李溪鄀本是大唐太史令李淳风的嫡传弟子,靠着修行炼丹不断续命活了千年,这次发现自己阳寿尽了,她还没为师父传下道统,心中不甘,刚好遇到一个小姑娘魂魄离体,她顺势用小姑娘的身体借尸还魂了,不想一睁开眼睛竟然看了这么一出闹剧。

李溪鄀理了理脑子里原主残存的记忆,这段时间出了不少事情,原主的舅舅被人陷害,停职调查,姚舒没了娘家的支持。姚舒的儿子死了,没了男丁傍身,夫君又找了小三,如今还被小三陷害。刚才连她唯一的女儿都死了。

这也太巧合了点!李溪鄀本能的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只怕是有人动了手脚。

李溪鄀从姚舒身后站起来,看着垂头低眉的尼姑,微微一笑,开口问道:“敢问这位师太怎么称呼?”

尼姑一愣,没想到刚才那个胆小怯懦的小姑娘忽然胆大起来。

李万也没想到这向来怯懦不爱说话的女儿忽然没了从前的懦弱劲儿,一时忘了呵斥。

尼姑见李万没有呵斥,只得双手合十,低头道:“贫尼法号青玄。”

“哦?”李溪鄀轻轻一挑眉,戏谑道:“青字上半截形似生字,下半截取育字下半部分。师太身怀六甲还出来赚这昧心钱,就不怕损了孩子阴德?”

青玄瞳孔猛的一缩,整个人哆嗦起来,看向李溪鄀的目光带了几分惊惧。她确实不是什么守清规戒律的尼姑,而是仗着有几分姿色,常常偷尝禁果的荤尼姑。

只是这事儿她做的隐蔽,就是庵堂里一起修行的尼姑都不知道她私下里做下的事儿,这个第一天见面的小姑娘怎么会知道她的私密呢?

李万也没想到李溪鄀竟然会说出这样得罪人的话来,要知道这师太可是与他相好的秘书陈美特意找来的大师啊!

“你这赔钱货!胡说什么?还不给师太赔礼?”说着一脚上去,就要踹李溪鄀一个仰倒。

李溪鄀可不是弱不禁风的原主,她修行了千年,收妖无数,没点真功夫早下去跟她师父聚会了。她一个闪身就避开了李万,让李万踹了个空,整个人摔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

李万大怒,揉着剧痛的腰:“你个赔钱货,你……”

李溪鄀压根不搭理李万的怒骂,指着青玄道:“不信你问问她,我说的是不是真的。”说着又对青玄笑的诡异:“你现在肚子里珠胎暗结,是不是不知道该不该留下这个孩子?你若老老实实把事情说出来,本姑奶奶就指点你一条明路。”

青玄抬头正对上李溪鄀鹰一般锐利的目光,那种目光让青玄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仿佛在对方的目光下自己就是被扒光衣服的透明人一般。

青玄这些年在庵堂里修行也听过一些奇闻异事,李溪鄀刚才晕倒前和如今醒来后判若两人,又忽然多了这样看透人命的本事,让青玄本能的觉得李溪鄀的内里是换了一个人。

青玄虽然自小就剃度出家,但她实在是个六根未净之人,很希望可以还俗,找一个男人,生个孩子,过上普通人的日子。

只是她自小是孤儿,被庵堂的师太收养,也没上过学,只认得些许字,能读通经文罢了。若真还俗,以后怎么赚钱糊口?且那些跟她私通的男人,谁知对她是真心的,还只是图一时快活?

所以,这些日子,她一直在犹豫这个孩子到底该不该要。这关系到她下半辈子的幸福,实在由不得她不在意。

咬了咬牙,青玄双手合十,躬身对着李溪鄀行礼道:“我是受陈施主所托来陷害您和姚施主的,我……确实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还请大师教我,该怎么办。”

青玄说到最后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天知道她是拿出多大的勇气,才说出这句话,她知道她怀孕的消息传回庵堂,她的名声就都坏了,以后大约也没多少人会找她祈福了。只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只能拼一次了。

“你……你胡说!”陈美气的脸色铁青,想跳起来给青玄一个耳光,奈何她手里还扶着闪了腰的李万,不能过去。

李万惊愕莫名的看着青玄,这青玄是陈美找来的,不可能跟姚舒有什么瓜葛。再者他跟姚舒过了这么多年,知道这母女二人是个什么性子,断然不会做出来算计人的事儿。

那也就是说自己这赔钱货闺女真的说准了?

他多年经商,对相术风水之类的多有了解,也知道有些风水大师懂得测字,从你写的字,或者你的名字里可以看出你最近的运势,以及命数。

刚才,李溪鄀好像就是在测字?

李万再回想了一下他那个窝囊女儿,又把这个不靠谱的想法从脑子里甩了出去,他可不信他这女儿会这么高深的东西。

李溪鄀对青玄的表现很满意,点了点头,道:“你去找孩子爹,跟他结婚吧,你命里有夫有子,日后的日子也还算顺遂。”

青玄大喜,道:“大师这话当真?”

李溪鄀点了点头,她从唐朝起,就被人称作一字断命,只测一个字就可以断定一个人的命运。她说的话从没有不应验的。

青玄也不知道为什么,笃信这小姑娘是个不简单的,从身上掏出一沓一百块钱的红票子递给扶着李万的陈美,歉然道:“陈施主,对不住了。我要顾着肚子里的孩子,只能实话实说了,事情没办,这钱我还给你了。”

青玄说罢就把一沓百元大钞放在桌上,不顾被她的举动气的浑身发抖的陈美转身迅速跑路了,她也知道做她们这一行的背叛雇主有点不地道,不过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事关自己下半辈子的幸福,谁还管的到别人呢?

陈美见青玄落荒而逃的样子气的脸色铁青,指着还坐在地上的姚舒骂道:“万哥,肯定是她们母女俩找了这尼姑来骗我,想陷害我!”

李万眸光闪了闪,看向坐在那里神色惶然的姚舒和站在那里神色镇定的李溪鄀,要说他这闺女是个神算,他还真不信。

李溪鄀不屑的瞥了陈美一眼,道:“陷害你?你也配?你明天在家里会遇到火灾,后天出门会遇到车祸,没几天好活了,我陷害你做什么?”

“你……你敢诅咒我!”陈美闻言更加生气了。

李溪鄀不耐烦跟这么个小三废话,指了指地上闪了腰的李万道:“你万哥闪了腰,再不去看大夫,以后就要落下毛病了。”

陈美这才想起受伤的李万,忙打电话叫司机在楼下等着,又小心翼翼的搀扶着李万上了电梯。临走时,李万和陈美都目光阴鸷的看着李溪鄀。

李溪鄀没有搭理二人,反而把目光放在了电梯门开时上面插着的铁片上,跟电梯外面的贴片合在一起,正对着她们家的大门,刚好形成一道镰刀煞,房子的白虎方又刚好放了一只青玉老虎,形成了白虎煞,这是让她们这间房子里住的人犯小人,还犯血光之灾啊。

照这么下去,不出三个月,住在这房子里的主人都得死光了。

难怪姚舒的丈夫会找小三,小三还来陷害她们,难怪原主会好好的晕倒离魂。看来不是巧合,而是有人要害死她们全家啊!

若不是她李溪鄀刚好用这小姑娘的身体借尸还魂,这母女俩怕是用不了多久就在地底下相聚了。

李溪鄀忍不住皱眉,到底是谁这么狠毒,竟然用这种绝户的风水害这一家。


李溪鄀回想了一下刚才陈美的面相,摇了摇头,那陈美虽然有害她们的心,但这事儿却不是她做的。且不说面相显示她手里头没有人命。

就单说她要有本事请人布下白虎煞和镰刀煞,还找什么尼姑上门,坐在家里等着她们一家死光了,来收尸就行了。

李溪鄀回头朝着依旧坐在地上,满面泪痕的姚舒看去,见其面相显示命中儿女双全,母家显赫,丈夫出息,该是贵妇人的命格,如今这明显是生生被人布下风水大阵,改了命。

要说李溪鄀也不是爱管闲事儿的人,从前就是有人跪着上门相求她也未必会帮人管这种闲事儿。但如今不同了,她是这家里的一份子,她既然夺舍了这小姑娘,她的命运就跟这小姑娘连在了一起,若是不管,说不定自己很快就又要一命呜呼,换个人夺舍了。

李溪鄀眸中闪过一道寒光,想要她李溪鄀的命,得看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她沉思半晌后,过去扶仍然坐在地上的姚舒:“妈,快起来吧,坐在地上小心着凉。”

姚舒抬头看着这唯一的女儿,泣道:“你爸不要咱们了,你弟弟也没了,咱们娘俩以后可怎么活啊……”

李溪鄀微微蹙眉道:“妈,咱们又不是没手没脚,怎么就不能活了?你放心,只要我还在,就不会让你饿死。”

姚舒是高干家庭出身,哥哥也是做高官的,从小可以说是蜜罐里泡大的,大学毕业后嫁给了李万。李万靠着岳家的背景做生意,一直一帆风顺,财力雄厚,也不需要姚舒出去工作。

姚舒半点社会经历也没有,如今姚舒的父亲住院,哥哥被停职调查,儿子死了,丈夫又不要她了,这么多打击加诸在身上,让从没有经历过半点风浪的姚舒彻底崩溃了。

李溪鄀是个孤儿,被师父收养学艺,曾经辅佐过一代女皇,是个典型的女强人性格,姚舒若不是原主的妈,李溪鄀连话都懒得跟姚舒这种人多说一句,她从骨子里就看不上那种出了事儿只会哭,任女儿被欺负,一点为母则强的意识都没有的女人。

姚舒惶恐道:“你还在上学,怎么赚钱?妈没本事,若是你爸不管咱们,妈连你的学费也拿不出来。”说着又哭了起来。

李溪鄀闻言微楞,她是女子,也可以上私塾?搜索了一下脑子里原主的回忆,李溪鄀才知道,这个时代,女子也是可以上学考状元的。

虽然李溪鄀有一身本事,但她这个身体年纪太小了,就是去天桥底下摆个算命的摊子,也没人会找她这么个小姑娘算命。一时半会儿,她还真没有赚钱的法子。

她现在可没有太史令嫡传弟子这个金字招牌了。

李溪鄀在记忆里搜索了一会儿对姚舒说:“妈,要不咱们先去舅舅家里借点钱,好歹把学费凑齐了。”

在原主的记忆里,李溪鄀的这个舅舅对姚舒母女还是很好的。若不是舅舅被停职调查了,李万也不敢这么对她们母女。

姚舒想了想,点头道:“好,你去收拾收拾,咱们一会儿就去你舅舅家。”

母女俩到了李溪鄀的舅舅姚钟家里时,家里一片愁云惨雾,姚钟的妻子林婉是个标准的贤妻良母,尽管听说姚舒母女俩是来借钱的,也没给二人脸色看,而是把二人让进屋里,先给二人上了茶后,才开始诉说姚钟家里这段时间的经历。

姚钟今年还不到五十岁,已经是天海市的二号人物了。这虽然跟他的父亲曾经是军队高官有一定的关系,但他自己的能力出众也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这次天海市的退休,姚钟是最有希望被提拔为一号的一个。偏偏在这个关键时候,有人举报姚钟贪污受贿,纪检部门到的时候在姚钟的车后备箱里发现了一百万的现金,场景被不少路人拍下,还因此上了热搜。事情的扩大化,让上级部门不得不重视,姚钟被停职调查,姚老爷子一急之下也进了医院。

姚钟被带走调查了,至今都没有回家,林婉和儿子姚宇却不得不先顾着医院的姚老爷子。姚家一直是清流,从不贪污受贿,姚老爷子一直住在ICU,花钱如流水。

姚家虽说也算有点家底儿,如今这一天一两万的医药费也快把她们掏空了。

林婉从柜子里拿出一万块钱递给姚舒:“家里的积蓄还得留着给爸叫医药费,这些你先拿着给溪鄀交学费,生活费什么的,以后咱们再想办法。”

姚舒没有接林婉递过来的钱,按说父亲住院,她也该出一份医药费的,如今她不但不给父亲叫医药费,还要向哥嫂借钱,她觉得自己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林婉见姚舒不接,就往姚舒手里塞。林婉是个贤惠人,知道姚舒被娇养了几十年,压根没什么挣钱的能力,若是不拿这些钱,李溪鄀就真得辍学了。

两个人正推拒着,姚宇从外面回来了。姚宇一脸的疲惫,看到坐在客厅的姚舒母女,点了点头:“姑姑,表妹。”

姚宇比李溪鄀大三岁,现在已经大四了。本来以姚宇这样的家世,无论是实习单位,还是工作,根本不愁。偏偏关键时候出了这样的事儿,他所有的依靠都没了。

李溪鄀看到姚宇进门眉头微微拧了起来,刚才进门看到林婉的时候她就觉察到林婉的身上有着微弱的煞气,她刚才趁着林婉说话的时候仔细看过林婉的面相,林婉平时多有积德行善,本该无灾无难,夫贵子贵,平顺一生。

不想此时林婉的面相被煞气影响,丈夫和儿子都有血光之灾,显然也是被人动了手脚。待姚宇进门时,姚宇头顶眉心处浓郁的煞气,让李溪鄀想忽略都难。

按照姚宇这煞气的浓郁程度,只怕过不了三天,姚宇就要死于非命了。

姚宇若是跟李溪鄀没什么关系,李溪鄀自然不会管这闲事。可现在姚宇是李溪鄀的表哥,姚家自身都难保了,还愿意拿出来一万块钱给她当学费,李溪鄀很承这个情。

她李溪鄀是出了名的护短,但凡被她李溪鄀纳入保护范围内的人,就没人能欺负。

李溪鄀笑着对姚舒道:“妈,这是舅妈的一片心意,你就拿起来吧,等咱们有钱了再还给舅妈就是了。”

李溪鄀这一开口林婉和姚宇都朝着李溪鄀看来,姚舒性情温和,林婉为人贤良,这姑嫂二人一向相合,两家走动也勤,林婉和姚宇都是看着李溪鄀长大的。

李溪鄀因着不被父亲喜欢,心里自卑,自小就沉默寡言,跟个木头似的,姚宇还曾调笑说李溪鄀像极了红楼梦里的二木头。什么时候这么落落大方的说过话?简直活像换了一个人。

林婉盯着李溪鄀,见她没有像平时那样害羞的低下头,笑着对姚舒道:“家里出了事儿,溪鄀倒是变了不少。”

姚舒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点头道:“若不是溪鄀揭穿那假尼姑,我刚才就被李万抓着去领离婚证了。”说着眼中又含了泪。

林婉好奇道:“什么假尼姑的事儿?”

李溪鄀怕林婉追问自己怎么会算命,看林婉的样子可比姚舒精明多了,忙截住话头,对姚宇道:“表哥,你最近是不是总觉得身上疲乏,没有精神,心神恍惚?”

姚宇惊道:“你怎么知道?”姚家老爷子是军旅出身,姚家的男丁从小都跟着学过些拳脚功夫,姚宇的身体一向很好,从小到大,就没进过医院的大门。可这段时间,他竟然觉得身虚体弱,精神恍惚。

李溪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出门前自己画的护身符递给姚宇:“表哥,最近家里总是出事儿,我就去庙里拜了拜,刚好遇到一个大师,你的症状跟他说的一样,他说是有人要害咱们一家,在咱们家人身上都做了手脚,特意给了我几个护身符,让咱们都戴上。这个你戴好了,记得千万不能离身。”

姚宇狐疑的看着李溪鄀,他是从来都不信这些的,画符什么的,多半是封建迷信,心里怀疑表妹是被人骗了。

“这护身符人家问你要了多少钱?”

李溪鄀先是一愣,半晌才明白过来姚宇的意思。想她李溪鄀画的护身符,那可是千金难求的东西,这时候竟然被人当做了骗钱的玩意,不由失笑。

“表哥,人家是正经的大师,没跟我要钱,相信我,好好戴着,一定不能离身。”李溪鄀把护身符挂在姚宇脖子上,又嘱咐了一句。

林婉闻言心猛的跳了起来,噌的一声站起来急走两步拉住李溪鄀:“你说的是真的?有人要害咱们家?那个大师在哪儿?你带舅妈去见见那个大师。”

不怪林婉着急,姚家最近实在太倒霉了,倒霉的让人不能置信。老爷子住院昏迷不醒,姚钟被人陷害进了看守所,姚舒儿子死了,老公在外面找了外遇,眼看都活不下去了,这一个月里,倒霉事儿都发生在了姚家人身上,不能让人不怀疑是有人刻意针对姚家。

李溪鄀神色肃然的点了点头,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护身符递给林婉:“舅妈,你也戴上护身符吧,免的被人害了,一会儿咱们再去医院看看外公,我怀疑外公也是被人动了手脚。”

林婉闻言眼色瞬间凌厉起来,林婉的父亲是姚老爷子当年的老战友,虽然过世的早,但当年只有林婉一个女儿,是自幼把林婉当男儿教养的。别看林婉平时一副温婉贤良的样子,其实战斗力十分彪悍,跟温室里养大的姚舒绝对是截然不同的类型。


林婉接过护身符狠狠的握紧,寒声道:“我这就找我爸爸和公公从前的老战友帮忙查,有人敢把主意动到姚家头上,让我查出来,绝对让他们生不如死!”

姚宇皱了皱眉,他很想跟母亲说别跟妹妹一样被人骗了,只是怕惹母亲不高兴,把话咽了回去,对李溪鄀道:“表妹,我要去医院看爷爷了,你要去的话咱们一起吧。”

李溪鄀点了点头,向林婉告辞后,跟姚舒、姚宇一起开车去了医院。

姚宇开着车,拉着姚舒母女,路上总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姚宇强撑着不让自己的眼睛闭上,时间久了,胸口竟然有一种十分压抑的感觉。

停车后,姚宇道:“小姨,表妹,你们在门口等我,我停个车。”

姚舒和李溪鄀点了点头,先下了车。李溪鄀下车前看了姚宇一眼,见他眉心的煞气已经达到了极限,微微蹙眉,又扫了一眼护身符,好好的挂在姚宇脖子上,才放心的下了车。

姚舒和李溪鄀下车后,姚宇觉得自己的胸口更压抑了,神智也更加迷糊起来。姚宇觉得大约是最近自己压力太大了,生病了,琢磨着一会儿看完爷爷也挂个号给自己看看。

姚宇伸手准备挂个倒档,把车听到车位上,伸手时却感觉自己的手没了知觉,不听自己的使唤,眼前迷迷糊糊的,脚也不听使唤的从刹车往油门处挪去。

姚宇大惊,前面除了墙就是柱子,这一脚油门下去,自己撞上去,非撞的头破血流不可。

姚宇拼命的想把脚重新挪回刹车的位置,可右脚根本不听自己的使唤,眼瞧着使足了力气就往油门处踩了下去。姚宇大惊,一脑门都是汗,手上猛的使劲,想打方向盘,让车转个圈,好减少冲力,说不定还能逃过一命。

可是手哪里听他的使唤,把稳了方向盘,朝着前面撞去,姚宇瞪大了双眼,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仪表盘上时速的指针猛的朝上窜去,车也猛的朝前撞去。

关键时刻,姚宇脖子上的护身符忽然发出一道金光,在姚宇的面前一挡,姚宇再睁开眼睛时,发现方向盘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歪了一分,车被柱子挡了一下,车右面撞的面目全非,驾驶座这一部分悬空,没有撞到墙上,他竟是半点伤都没有。

下了车等着姚宇停车的姚舒,见姚宇的车忽然加足马力朝着墙上猛的冲去,吓的魂飞天外,待车停下就朝着车门处冲了过去,一边跑还一边哭。

李溪鄀对自己画的护身符很有信心,丝毫不担心姚宇出事儿,神色淡定的扶着跑的太急摔倒的姚舒朝着车门处一瘸一拐的走去。

姚舒跑到车门处见姚宇浑身大汗,腿脚酸软的从车上下来,身上完好无损才松了口气,抱着姚宇大哭起来:“小宇啊!你这是做什么?你爸是被人陷害的,过几天就出来了,你怎么就想不开寻死了呢!”

姚宇被小姨这么一嚎心里更加惊恐,若是刚才自己撞死了,别人肯定以为他是因为父亲被抓,承受不了压力,自杀了。毕竟是他自己开着车,加足马力朝墙上撞去的,在别人眼里,那就是寻死啊。

回想起刚才手脚不听使唤的过程,以及最后脖子里发出一道金光救了自己一命的事情,他终于开始相信表妹的话。

姚宇抬头看向表妹,见其含笑站在旁边,形容淡然镇定,显然是对自己开车撞墙的举动丝毫不意外。

“你早就知道会这样?”姚宇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是个无神论者却控制不住的开口询问李溪鄀。

李溪鄀扫了一眼姚宇,见其眉心处的煞气散去了大半,心想姚宇最近不会再有危及生命的大灾了,才点头道:“嗯,你这一灾过去,最近都不会再有危机生命的大劫了,不过护身符还是要带着的。”说罢从口袋里又掏出一个护身符递给了姚宇。

姚宇微微一愣,不明白李溪鄀为什么又给自己一个护身符,道:“我这不是戴着呢吗?这两个护身符不一样?”

李溪鄀翻了个白眼,指了指姚宇的脖子:“你自己打开看看?”

姚宇把脖子上的护身符取下来,疑惑的打开布袋一看,里面的黄纸竟然变成了白色的粉末。

姚宇吓的手一抖,李溪鄀给他护身符的时候他特意看了一眼,很确定里面放了一张叠成三角形的黄色符纸,怎么变成粉末了?

李溪鄀把新的符纸递给姚宇,耐心道:“这护身符替你挡了灾,自然就变成镍粉了,把这个换下来戴上新的吧。用过的护身符就没有作用了。”

姚宇到了这一刻,才真正信了李溪鄀的话。从他下车开始最近那种精神恍惚的状态就好转了七八分,也没了胸口憋闷,昏昏欲睡的感觉。

而刚才在车上,他觉得自己的神智明明很清醒,甚至能很清晰的看到自己的手和脚不受自己控制的去挂档,踩油门,可就是不受自己控制,有一种身体被别人控制了的感觉。

在他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偏偏脖子上的护身符发出一道金光,挡在自己面前,整个车撞的面目全非,只有自己身上,连点油皮都没有擦破,只有脖子里的护身符化为了镍粉。

这么多事情足以证明李溪鄀说的都是真的,他是被人用什么邪术做了手脚,李溪鄀给他的护身符也是真的救了他一命。

这回姚宇拿戴护身符可戴的一点也不牵强了,不是为了顾忌妹妹的面子戴,而是当宝贝一样小心翼翼的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看的李溪鄀都不由好笑。

姚舒听了二人的对话才反应过来,姚宇并不是要自杀,而是被人害了,惊慌道:“咱们家人真的是被人害了?”

姚舒本来跟姚宇一样不信李溪鄀的话,姚舒跟林婉不同。林婉自小是被父亲当男儿教养,这种大家族之间暗斗,有时候会用些看不见摸不着的手段,所以林婉是听说过有人用邪术害人的。

可姚舒被姚家保护的太好了,几乎可以用天真来形容,根本不能想象这世界上真的有人用邪术来害人。而且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还会落在自家头上。

李溪鄀叹了口气,暗道这姚舒还真是被养废了,快奔五的人了,除了哭哭啼啼什么都不会。一脸天真不谙世事的样子,跟寻常人家十来岁的小女孩似的。

“妈,你放心,有大师帮咱们呢,不会有事儿的。你看哥哥这不是好好的吗?”李溪鄀把姚舒扶起来,温言安抚。

姚舒看了看撞的面目全非的汽车,又看了看连块油皮都没有擦破的姚宇,这才去了眼中的惊慌,安下心来。

姚宇现在信了李溪鄀的话,脸上不由带上了几分阴沉:“表妹,咱们赶快上去看看爷爷,把你的护身符给爷爷也戴一个吧。”

天海大酒店顶层总统套房内,一个身穿道袍的中年男子一口血喷了出来。身旁的女子大惊,走到男子身旁问道:“大师,您这是怎么了?”

中年男子的脸色有些白,缓了缓,将气息调匀了才道:“姚家请了高人,姚宇没死,我下的术法反噬了。”

女子神色微变,握紧拳头道:“大师,有没有办法除了姚家请来的人?”

中年男子摇了摇头,道:“对方一张符纸,我就挡不住了,此人不是我能对付的,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女子四十多岁了,一张脸却保养的极好,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的样子,此时的眸光里满是阴狠:“姚舒,我就不信姚家能护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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