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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个便宜相公

一只大团子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意外穿越到古代的易池,只有惊没有吓,因为她白得了一个便宜帅相公。甚至,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她幸运地可以做米虫,混混日子,谈谈恋爱……但她还没高兴两天,家里就倾家荡产了。没办法,她只能出来抛头露面,以开书店的方式发家致富。她要带领一家老小走向光辉未来,也要辅佐冲喜相公在朝廷步步高升!

主角:易池,柏少禹   更新:2022-07-16 01: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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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易池,柏少禹的女频言情小说《得了个便宜相公》,由网络作家“一只大团子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意外穿越到古代的易池,只有惊没有吓,因为她白得了一个便宜帅相公。甚至,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她幸运地可以做米虫,混混日子,谈谈恋爱……但她还没高兴两天,家里就倾家荡产了。没办法,她只能出来抛头露面,以开书店的方式发家致富。她要带领一家老小走向光辉未来,也要辅佐冲喜相公在朝廷步步高升!

《得了个便宜相公》精彩片段

易池的脑袋上蒙着一块红布,耳边吹吹打打的声音,吵闹得她无法安眠。

她“哎呀”一声,正要一把掀开红布坐起来骂两句,就被人按下去了。

“你这鬼丫头,成亲也不消停!”

成......成亲?和谁成亲?不是,结婚就结婚,你整那古玩意儿干啥?还成亲,呵呵哒了!

“娘知道你对那柏家公子不满意,可你这情况,那个好人家的孩子愿意入赘到咱们家呀?”

易池皱眉,这咋还越说越离谱了呢!她抬手就要掀盖在她脸上的红布,又被人按下手。

“池儿,听娘的话,咱们好好把眼前这关过了,那柏家公子虽然身子不好,可到底也是秀才爷呢,要不是病重,又摊上那么一个恶毒的后娘,以咱们家的门第,还配不上人家呢。”

易池刚要开骂:哔哔尼玛呢!

话还没出口,就被脑海中忽然涌现的记忆打断了。

易池,易家最受宠爱的小女儿,七天前忽然生了一场重病,爹娘和两个哥哥都吓坏了,不知道听了哪个不靠谱的算命先生瞎哔哔,说要给她娶亲冲喜。

她爹娘也不知道是脑子不好使,还是病急乱投医,竟然就真信了,天地良心,她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娶亲啊?

你别说,这人要是被逼到这个份儿上,什么办法都能想得出来,她爹娘这不就给他招了个上门女婿?

要说她的运气还真是不错,谁家能有这么好的命,上门女婿竟然还是个秀才郎。

不过,就像孔氏,也就是她娘刚才说的,要不是个病秧子,哪个好人家也不能将秀才郎送给人当上门女婿啊。

还真是同病相怜,柏少禹也是在十几天之前忽然生了重病,他那个后娘本来还忌惮他是秀才,不敢将他怎么着呢,这会儿一病不起,他后娘的胆子可就大起来了,得知易家给易池招上门女婿,就把柏少禹给卖了。

“池儿,你也别想不开,等你身体好了,那柏家公子没准就不行了呢,再者,他身体也不好,你们不能洞房,这桩婚事对你也没什么影响。”

易池听得满脑子黑线,感情她这娘是真打算用柏少禹冲喜,还盼着婚后没几天,柏少禹就驾鹤西归呢。

“别这么说。”易池开口,打断了孔氏的话。

虽然她也觉得自己命运悲惨,好好地经营着祖上传下来的书店,没有生活压力,日子过得轻松又自在,每天睡到自然醒,晒晒太阳遛遛狗,现在,这样美好的日子都离她而去了,她亦心有戚戚然。

可这并不代表她就此黑化,想要用柏少禹的命换她的命。

“以后对他好点,他也不容易。”易池交代。

孔氏先是楞了一会儿,随后才反应过来易池说的是什么,“池儿不怪爹娘了?”

“不怪了。”

怎么怪?他们也是为女儿好,旁人可以指责他们自私,他们的女儿不能,如今占据了他们女儿身体的自己更不能。

喧嚣声越来越近,柏少禹是被抬近新房的。

易池被孔氏扶着坐起来,她心中也惊奇,难道穿越还能改善这具身体本身的体制?她躺着大半天了,也没觉得身体哪里不对劲,除了大半天没吃东西,腹中饥饿。

柏少禹身长八尺,条靓盘顺,就是脸色苍白,人也太瘦了,一张脸冷冷清清的,不见半点笑模样。

“娘,你先出去吧。”

这声娘叫的,易池心里还有点别扭,倒不是不能接受,而是她上辈子,十八岁的时候,父母在一场飞机失事中过世了,她已经许久没有感受过亲人的存在了,这才觉得有些别扭。

孔氏还有些不放心,可看着掀开盖头的易池脸色红润了许多,说话时中气也足了,心中便琢磨着那老神仙算的可太灵了,怕耽搁易池修养,这才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她和柏少禹坐在床边,两人的衣服还被绑在一起,谁也不说话,气氛一时还有些尴尬,“那个......”

易池想着,柏少禹是她娶回来的丈夫,大女人还是要让着小男人的,他确实挺小的,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

“你饿不饿?”易池伸手去解绑在一起的衣。

柏少禹看着易池低垂的脑袋,目光不自觉的落在她和那个结奋斗的手上。

挺饿的,从昨天晚上,后娘就已经不给他吃饭了,一直到现在,他都已经饿得直冒虚汗了。

“我饿了,咱们一起吃点吧。”洞房的桌上摆着不少饭菜,点心酒水,没人会来闹她们的洞房,这些东西就便宜他们了。

看着凭借一己之力就将桌子拽到床边的易池,柏少禹忍不住怀疑,冲喜只是她想要招赘夫婿的借口吧,她这样哪里像有病的样子?

“嫁到......进了我们家,你就放心吧,我会给你请大夫,会对你好的。”易池给柏少禹夹了一筷子肉,“多吃点,看你瘦的。”

两个都饿了,一桌子饭菜,没过多长时间就被两人吃的差不多了。

易池揉揉肚子,满足道:“饱暖思淫欲!”

柏少禹还没放下筷子的手,僵在半空,易池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胡咧咧了什么东西。

“那个,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易池连连摆手,似乎动作越大,就越能证明她的清白一样。

然而,命运就是这么曲折离奇。

她摆手的时候,忽然有什么东西从她袖子里飞出去,正好落在柏少禹的怀里。

是一本装订极其奢华的书,但古怪的是,封面上没有字。

柏少禹没想翻开,抬手就想将书递给易池,看来外人说易池被宠坏了,是扶不上墙的烂泥也是谣传,能随身带着书的人,再差还能差到那里去。

柏少禹是读书人,自然对他认为的同样是读书人的易池,生出了几分好感来,连神色都温和了许多。

易池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原主就是个被宠坏的草包,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而且,她的袖子里,根本没有书、

所以,这是什么情况?金手指?

刚要接受这个设定,伸手接过柏少禹递过来的书,一阵风吹过,吹翻开书页。

“易池,你!”眼角余光扫到书上的东西,柏少禹顿时羞红了一张脸,像是那本书烫手一样,将书飞了出去,正好砸在易池的脑袋上。


易池被兜头而来的书砸的昏头转向的,书从她脑袋上掉下来,她伸手接下来,终于知道柏少禹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了。

“命运为什么要如此玩弄我?”这个金手指不正经啊!

“那个,你听我解释!”易池慌忙将手上的罪魁祸首扔出去。

柏少禹一双眸子盯着她,像是在等她的解释。

事到临头,易池才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解释啊!

怎么解释?说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先问问她自己信不信!答案是不信。

“那个,我说这个不是我的,你信吗?”易池试探地问。

柏少禹不说话,他是知道的,成亲之前,当娘的都会给女儿准备一本春宫书,只是,听说姑娘们都要小心藏好了,不敢让人知道的。

怎么易池竟然大大咧咧的将那东西随身带着!

柏少禹忽然有些庆幸,庆幸他们两个都是病秧子,没人来闹洞房,不然若是她那东西当着宾客们的面飞出来,那可就丢大人了。

“早些休息吧。”柏少禹说着,起身想要将桌子挪走。

易池哪能让自家小娇夫做这种事情,“我来我来,你歇着就行!”

柏少禹忽然觉得,这人招赘了上门女婿,竟然真像是将他当成娇滴滴的女子了,一时间,心里还有些复杂。

“你,睡觉不脱衣服吗?”易池问完这句话,就恨不能把自己的舌头咬掉。

柏少禹的身体一僵,双手在被子底下攥成拳头,声音沉沉:“我现在的身体,怕是不能......”

“没,没关系!”易池抬手照着自己的脑袋拍了一下,暗骂:你是狗脑子吗?

柏少禹还当她是在懊恼自己不能与她快活,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两人同床共枕躺了好一会儿,易池也没能睡着,“你睡了吗?”

“没。”她没睡,他不敢睡,哪怕折腾了这一日,他早就已经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那咱们说说话吧,你多大了?”

话问出来,她就听见身边的柏少禹忽然叹了口气。

她转头,红烛映照下,柏少禹的脸色好像都红润了许多,只是他那是什么眼神?

厌恶?屈辱?妥协......

“你若是实在想,就来吧。”他转过头,闭上眼睛,掩藏了眼底复杂的情绪。

他的声音很轻,轻到易池反应了好半天都没能弄明白他的意思,“你说,什么?”

“洞房,你若是想......”

易池瞪大了眼睛,“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否认三连并没有让柏少禹转变想法,只觉得易池虚伪。

“你那书里,不是有。”死就死吧,反正也逃不掉,柏少禹的声音里,尽是悲凉。

易池的眼珠子疯狂转悠,她到底哪句话说错了,竟然让他产生了这样的误解。

“你别误会,我真没有这个意思!”这小孩子知道的还挺多!她想到了什么,顿时瞠目结舌:“我不是问那个,我是问年龄,你十几岁?”

这下轮到柏少禹面红耳赤了。

都怪这个女人那本破书!惹得他想入非非!回头定要找个机会将那本破书烧掉!

“我,我......我十七岁。”

十七岁!易池在心里哀嚎一声:“还是未成年呢,这日子真是越来越有盼头了!”

“我十六。”所以,能不能请组织看在她也未成年的份上,对她宽大处理?

“我听说你书读得好,等你病好了,就继续读书吧。”这年头,家里出个秀才,那可了不得了,说是光宗耀祖也不为过。

只可惜,他那后娘是个不容人的。

柏少禹的声音里,终于有了波澜,“可以吗?”

“当然可以!”小孩儿真是好哄,怪不得总有人喜欢小孩子呢,这么小的事情就能让他满足,“你就放心在这儿住着,有我在不会有人为难你的,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我都支持你!”

柏少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易池,心中犯嘀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易池碎碎念的保证中,睡着了。

次日一早,他醒过来的时候,易池还在睡。

看了易池两眼,才接受自己成了上门女婿的事实,不过,这个女人好像也没多坏。

他不敢赖床,起身换了身衣服,就要出去。

走到门口,目光触及到角落里的那本书,脸不自觉的就红了。

鬼使神差的走过去,将那本书捡起来,触手的那一瞬间,又觉得被灼烫了,手足无措了好一会儿,才将那本书塞到博古架的最底层,想着眼不见心不烦。

易老爹坐在院子里嘬茶水,孔氏在厨房准备早饭,大哥易海在劈柴,二哥易力在洒扫院子。

一家人各有分工,互不打扰,又有一种不必言说的默契在一家人中间流转。

易力瞧见他出来,笑着迎上去:“少禹怎么起这么早,快回去再睡会儿,你身体不好,得多休息。”

孔氏也从厨房冒头出来,“是啊,少禹,你先回去休息,饭菜好了我再叫你。”

易老爹和易海虽然没说话,可看着他的眼神,也尽是关切。

他眼睛一酸,已经不知道多久没人关心过他了。

他娘去世后,他爹没多久就娶了后娘,早前他爹还在时,后娘还不敢将他怎么着,后来他爹去世了,他也考上秀才,后娘也不敢动作,直到他一夕之间一病不起,后娘才露出真面目。

后娘手段恶毒,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欺凌,恨不能将他置于死地。

不过半月的时间,他就好像看清了这世上的人情冷暖一般。

似乎有许久没见过满是善意的笑容了,今日再见,恍如隔世。

初升的朝阳,刺痛了他的双眼,他眼眶一红,眼底就盈了泪。

“你怎么起来了?”易池的声音从后面响起,“你昨天那么辛苦,再睡会儿。”

易池拉着他的手腕,将他拽回去,按在床上,“你躺着,我去给你打水洗漱。”

看着易池的背影,柏少禹想:这女人的力气可真大。

易家众人见易池精气十足的出来,满目惊喜。

都认为柏少禹是个福星,对于易池要带柏少禹去县里治病,就更没有意见了。


医馆内。

“您是说,他这是中毒?”易池心中惊骇,震惊的看着大夫。

送他二人来县城寻大夫的易力也瞪大了眼睛。

“可有解毒的法子?”易池直接问。

这位大夫可是久居盛名的神医玦明子,听说他家祖上是在宫中做太医的,医术精湛,妙手回春。

他既然敢断定是中毒,这情况只怕就八九不离十了。

玦明子颔首,“可解。”

易池便松了一口气,“拜托大夫了。”

玦明子也不与她客气,转身气开方子,让药童抓药,“一日两次,连服七日,可解。”

易池道谢后付了诊金和药费,才一同回家去了。

才到家,易池就拉着柏少禹进了房间,压低声音问:“你这毒,是你那恶毒后娘给你下的?”

柏少禹显然一路上也在思考这件事情,见易池问,他摇摇头,“应当不是。”

“应当?”

柏少禹慢条斯理,像是在回忆当时的情况,“我父亲病逝之后,我便很少回家了,毒发那日之前,我已有将近半月不曾回家。”

便是慢性毒药,也没有撑半个月不发作的道理。

“那你平日都做什么?”易池追问。

“那些日子,我在一位同窗家中借住,天明去书院,傍晚时分方归。”

白天去上学,晚上回同窗家睡觉,接触的人也简单得很。

易池面露思量,“如此说来,就是同窗了。”

“文兄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柏少禹反应略激烈,说完就咳嗽起来。

易池连忙安抚,“我不是说他,你又不是只有这一个同窗!”手在柏少禹后背轻拍,给他顺气。

“先治病,等你身体好了,咱们再想办法。”易池说着,又怕柏少禹不能接受她的安排,又问:“我本意并不想让你做诱饵,可你书读得好,咱们总不能为了躲开一个人渣,就连自己的前程都不要了,你能理解吗?”

柏少禹面露惊喜,“你的意思是,我还能去读书?”

易池一抿嘴,“昨晚不是都说好了吗?再说了,不读书你干嘛去?”十七岁,还是上高中的年纪呢,不让孩子读书,那不是造孽呢嘛!

“真的可以吗?”柏少禹的惊喜之中,夹杂着不少担忧,再次确认道。

易池略一思量,就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了,拍拍他的手背,“放心吧,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好歹现在也是她的人了,她得对人家负责不是?

柏少禹脸上扬起一丝并不张扬的笑意,却让易池觉得心酸。

“我想,明天就去书院。”他说。

易池皱了下眉头,本能地想要拒绝,可看着柏少禹脸上小心翼翼的表情,只能点头同意了,“你想去书院到是没问题,但你的身体......”

柏少禹惊喜,又信了易池三番,朝着她郑重点头:“我可以的。”

易池不想让他伤心,便也点头同意了,“那明日一早,我让二哥送咱们去镇上。”

“这,会不会太麻烦了?”柏少禹迟疑地问。

“一家人。”易池拍拍柏少禹的肩膀,“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看看你的药怎么样了。”

柏少禹看着易池离开的背影,心中止不住地颤动,自打母亲去世以后,就没有人对他这么好了。

易池关上门离开,柏少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博古架最下面一层,那里......

他陷入沉思,似是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

本来一家人听说易池要让柏少禹重新读书,还有些微词,终究被易池劝动了,这些,虽然没人和柏少禹说,但他心中都明白。

柏少禹本就是先生的得意门生,身体原因才不得不放弃学业,如今能继续回去读书,先生再是欢喜不过了。

同样欢喜的,还有此时正跟在柏少禹身边的一个男子。

“娘子,这位就是我和你提起过的文兄,文斯。”

“文兄,这位是我娘子。”

文斯是个长相斯文的男子,到是人如其名,性子到是活泛,和那张脸多少有些为何,拱手朝着易池行礼,“见过嫂子。”

“文公子好。”易池象征性地和文斯打了个招呼,就让易池进学堂了,“你先去读书吧,别让先生久等了,我自己转转,晚上一起回家。”

远远走开,易池还听见文斯和柏少禹说话,“少禹你可以呀,嫂子端庄识礼,容貌清俊,你是从哪里找到这么好的姑娘?”

柏少禹闻言,就想到了这些日子易池对她的好,沉默了片刻,才道:“她确实很好,却不只是这些外在的好。”

文斯面露惊异,“这么说来,你还挺喜欢这位新婚妻子了?”

柏少禹的脸,刷的就红到了耳根,推搡着文斯,“快走吧,先生等急了!”快步进了课室。

易池这才晃晃悠悠走远了,她就在学院里瞎晃悠,等到柏少禹下学了,两人一同回家。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六天,直到柏少禹的身体已经恢复得看不出病容来,书院的先生才表达出自己的不满,在下学时,叫住一同回家的柏少禹和易池。

两人被带到课室里,陈老先生才忧心忡忡,“你夫妻二人情比金坚,老夫心中甚慰,但丫头,你这日日往书院跑,家中便没什么事情要处理吗?”

易池眨巴眨巴眼睛,“先生是嫌弃我碍事了?”

陈老先生见她看穿了,也不拐弯抹角了,“书院里,一群男子读书识字,你个女人整日里在这晃悠,前些日子少禹身体不好,老夫念在你是担心他,才默许了,可如今,少禹的身体已经康复了,你还日日过来,容易落人话柄。”

“落什么话柄?”易池歪着脑袋问。

陈老先生算是看出来了,易池这是跟他装傻呢,也不继续委婉了,直接说:“书院是男子读书的地方,你个女子日日过来,像什么样子?”

易池面上带笑,“先生的意思是,圣人的书,女子读不得了?”

“可从未有女子读书的先例。”陈老先生道,“你若是当真想读书,便让你家里给你请个西席,书院不是女子来的地方。”

“先生这话,好生偏颇,莫不是女子身上,便没有可取之处,甚至羞于见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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