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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汉宠妻穿越后带着拖油瓶种田致富

小鱼喵喵喵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余今歌原本是未来世界的女特种战士,岂料,一朝穿越她成了异世乡下村妇。原主活得那叫一个惨,婆婆每天找她茬,小姑子蛮横不讲理,后母阴险不停压榨……生活处处是陷阱。只可惜,这群恶人遇上她这个同名不同性格的余今歌了。她原地崛起,拳打恶婆婆,手撕小姑子,锤爆后母后踢她出门,从此翻身做主!

主角:余今歌   更新:2022-07-16 01: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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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余今歌的女频言情小说《糙汉宠妻穿越后带着拖油瓶种田致富》,由网络作家“小鱼喵喵喵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余今歌原本是未来世界的女特种战士,岂料,一朝穿越她成了异世乡下村妇。原主活得那叫一个惨,婆婆每天找她茬,小姑子蛮横不讲理,后母阴险不停压榨……生活处处是陷阱。只可惜,这群恶人遇上她这个同名不同性格的余今歌了。她原地崛起,拳打恶婆婆,手撕小姑子,锤爆后母后踢她出门,从此翻身做主!

《糙汉宠妻穿越后带着拖油瓶种田致富》精彩片段

一阵刺痛,意识回到脑海。

余今歌还没有睁开眼睛,手腕上已经传来了一阵被撕扯的疼痛感。

田家老太太正一手抓着余今歌的手腕,一手还在将她腕间的镯子死命地往下扒:“既然都死了,那这镯子戴着也没用了。”

“娘,你可别乱来。那东西老二媳妇可宝贝着呢。”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随即,便听一女人扯着嗓子:“什么胡来?这小浪蹄子在咱们家吃了这么久的粮食,难道还抵不过一只玉镯子吗?”

余今歌被他们吵得心烦气躁,猛地睁开眼睛。

突然,老太太身子一直,哎呦一声。

众人随声望去,却见榻上的余今歌已经睁开眼睛,猛地伸出手,右手死死地捏着老太太的脖子,直将老太太捏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张着嘴,眼看着就要翻白眼。

“老二媳妇,快松开……快松开啊……”

田高远慌乱之间,竟然拿起一边的茶壶,冲着余今歌的后脑就砸了过去。

咣当一声砸下去,余今歌的身子晃动了两下,非但没有倒下,那双眼睛还瞪得老大,盯着几人,声音低沉而威严:“都给我滚出去!”

几个人七手八脚,抬着已经半昏迷的老太太出去了。

余今歌这才得了机会,晃了晃脑袋,让自己的心绪安定下来。

她是二十二世纪优秀特种战士。

她还记得,失去意识之前,正要训练如何在湍急的河水中憋气超过一分钟。

余今歌还在做准备,就被人一脚踹下河中。

随后,她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一阵头晕目眩之后,记忆浮上心头。

原来,竟然是穿越到了六十年乱世南楚国的一处偏隅小村庄内。

原主与她同名同姓。

嫁到这田家村已经有四年了,成婚才一年丈夫田高林被当今南楚王召去边关做了戍边将士,已经三年多没有回来了。

田家老太太和大儿媳,还有三姑娘欺负她家中没有男人,将她看成了家中的累赘,对她和两个孩子处处刁难。

后来,得知田高林每年还会往家中寄些银两,直接将原主当成了摇钱树。

这次原主之所以要上吊自杀,就是因为她们逼迫原主给三姑娘出嫁妆,还要原主买了她亲生母亲遗留下来的唯一一只玉镯子,原主不肯,才闹到了这等地步。

余今歌揉了揉生疼的眉心,做了一个深长的呼吸,勉强将心中那口浊气呼了出去,让自己稍微舒服些。

“娘亲……”

门边,一个满头头发乱糟糟的小女孩,站在门外探头探脑地往屋中望来,她身边还站着一个正哇哇地啼哭不止的小男孩。

寒冬腊月,两个孩子却都穿着一件单薄的衣衫,小脸通红。

男孩的袖子上还有两个大窟窿,露出胳膊上淤青的肌肤。那些淤青不是被田家老太太打的,就是被那个黑心肠的李金桂打的。

这就是原主的两个孩子。

准确说,是田高林不知道从哪里带回来的两个孩子。

小女孩叫莺儿,已经六岁了,小男孩名叫昌哥,才刚刚四岁。

当初丈夫就是因为这两个孩子拖累,虽然长得一表人才,可是却一直没能找到媳妇。

原主那黑了心肝的继母,只用五两银子就将原主卖给了现任丈夫,才刚成婚,就落了这么两个孩子。

莺儿拉着弟弟,蹒跚着走到余今歌身边,小心翼翼地探出小手,冻得红彤彤的手指勾住她的衣袖:“娘亲……饿……”

话都没有说完,莺儿的肚子直接传来咕咕的叫声。

昌哥还不大能说得清楚话,听到姐姐这么说,只是一个劲地梗着脖子乱嚎。

外面,田家老太太的哭骂声更大:“这个杀千刀的娼妇!竟然敢对我老太婆动手,简直是翻了天!翻了天了!”

田家老太太哭,昌哥也哭,搅扰得原本就还有些心神不宁的余今歌更是烦躁。

她强忍着晕眩起身,一手抱着昌哥,一手拉着莺儿,径直往外走去。

看到三人站在门边,田家老太太更是起劲了:“小浪蹄子,你看什么?我老太太哪里对不住你?你居然敢打我。各位乡亲父老,都快来看看啊。这个小贱货,贪了我儿子的银子不说,还想要掐死我老太太。快来看啊。”

院子的篱笆周围逐渐围满了前来看热闹的村民,正对着院中指指点点。

昌哥的哭声混杂着田家老太太的叫喊,让整个院子都聒噪不已。

“别哭了!”

余今歌一声落下,众人眼看着院中那磨盘石竟然直直地往田家老太太的身上砸了过去!

余今歌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被自己扔出去的磨盘,又垂首看了看自己的手。

她只是想象征性地想拍一下磨盘,发泄发泄,怎么就直接飞到了田家老太太身边?

“娘……娘你没事吧?”不等余今歌回过神来,田家老太太已经一翻白眼,直接晕了过去,田高远正着急忙慌地摇着老太太的肩膀。

搁谁险些被磨盘砸中都要晕!

如此一来,余今歌更是成了众人眼中的怪物。

一干人都诧异地望着她,就连刚才还格外泼辣的李金桂此刻都没有了声音。

余今歌环视众人一圈,犹豫了好一会儿,故作镇定地将手背到身后,挑着眉角,看向田家小妹:“再不给我们娘三弄点吃的,信不信我连家都给你们砸了!”

田家小妹眼瞅着这二嫂变了个人,像是吃了什么怪力丸,哪里还敢多言,战战兢兢地抬起手,指了指右边的灶房:“吃的都在灶台上。”

说完,她忙和田高远还有李金桂一同抬起田家老太太就进了西房。

什么都比不上肚子饿!

余今歌也不去计较那些瞧热闹的人,是如何对自己指指点点,拉着两个孩子钻进厨房。

进了灶房,余今歌才不由感叹。

这算得上哪门子的灶房?


灶台上那口大锅黑呼呼的,锅边上都打了嘎巴。

灶台下放着一只小腿高的米缸,可里面早已经是空空如也。

余今歌翻遍了灶房,最后在灶台下的风箱里找到了一个烤焦的土豆。

她看着那土豆,再听两个小的加上自己的肚子都咕咕作响,一时之间也犯了难。

这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莺儿拉住余今歌的衣袖,轻轻地晃动两下,指了指墙角堆着的柴垛,缓步走了过去。

余今歌跟了上去,只见莺儿蹲在柴垛边上,小手探入,摸索了好半天,终于从柴垛下边拿出了一个鸡蛋。

看样子,鸡蛋藏在这里已经有些日子了,蛋壳上都已经落了灰尘。

“娘亲,蛋。”

莺儿灰扑扑的小手将鸡蛋捧到余今歌眼前,惹得余今歌险些就哭了出来。

太好了!

居然还有蛋吃!

余今歌将烤焦的土豆去了外皮,只要里面还算正常的那一部分,切成碎丁,再和鸡蛋搅和在一起。

带到她做完这一切,莺儿也已经将那口大锅洗刷了一遍,虽然不是太干净,不过勉强能用了。

没有油,余今歌只能多用木屑,尽力将灶火力压到最低,待到锅边稍微冒出些许白气,就立即将鸡蛋和着的土豆碎丁倒了进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便闻到锅中传来了一阵香味。

余今歌立即盖上锅盖,又等了一会儿,再打开盖子的时候,锅里已经有一个黄澄澄的土豆饼。

她将土豆饼分成三个,自己和两个小的一人一个。

只可惜这年头盐是个稀罕玩意儿,田家是一点都没有,否则,这土豆饼的味道应该更加美味才是。

即便如此,可两个小的却还是吃得只乐呵,尤其是昌哥,吃完了自己的,还眼巴巴地盯着莺儿。

莺儿见状,便想要再给弟弟一小块。余今歌拦住莺儿,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那点土豆饼还不够她吃呢。

想着,余今歌只得将自己的分下一部分,给了昌哥。

昌哥狼吞虎咽地将土豆饼塞进嘴里,一下撞进余今歌怀中,一双脏兮兮的小手紧紧地抓着余今歌的大腿,仰着头,高声喊道:“娘,好!娘,好!”

余今歌却是一肚子的心酸。

娘就是再好,只怕在这家里也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啊。

余今歌躬身刚想要将昌哥抱起来,外面却飞进了一只布鞋。

“小贱蹄子,你又给我惹事是不是?”

余陈氏一脚踹开本就风雨飘扬的灶房木门,几步冲了进来,上前也不问两句,直接扭住了余今歌的耳朵,拽着她就要往外去,嘴里还骂骂咧咧:“你个小贱蹄子,今日若是被田家退了婚,看我怎么收拾你。去,给你婆母端茶倒水,好好道歉,否则的话……”

余陈氏耀武扬威的话尚未说完,突然腹部一疼,一下子松开余今歌,捂着肚子,后退两步:“你敢打我?”

余今歌拨弄着耳垂,直起身子,怒色瞪着余陈氏。

就是她这个继母,从前还在余家的时候,对原主便是非骂即打,后来五两银子将她卖给田高林,更是不问她的死活。

如今,她竟然还想要当众殴打自己?

简直是痴人说梦!

余今歌赤红着双眼,一步一步走到余陈氏面前,抬手便扣住了她的手腕。

余陈氏瞬间便疼得只咬牙,顾及着在这么多人面前,她死活不肯高喊,只咬着牙,瞪着余今歌:“小浪蹄子,你还想打你娘不成?”

“娘?”余今歌冷笑两声,抬脚刚想去踹余陈氏的肚子,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索性抓着余陈氏两只手,人直接一步逼上前,踩在了余陈氏的脚背上。

一个成年人的重量,全部都落在了余陈氏的身上,加上余今歌还用了十足十的力气,简直要将余陈氏踩成残疾。

余陈氏终于忍不住,哇哇地大声叫了起来。

“当年我爹续弦,你可不就是这样踩着我的手,进了我们家门吗?今日,我也让你尝一尝是什么感觉!”

余今歌说完,才抬起膝盖,狠狠地撞在余陈氏的肚子上。

余陈氏哎呦两声,跌跌撞撞后退两步,倒在地上。

肚子上,手腕上,脚背上同时传来了撕心裂肺的疼痛,她捂哪里都觉得不畅快,索性倒在地上,蜷缩着身子,痛苦的一个劲直呻吟。

这下,篱笆外的人连议论都忘了,一个个瞠目结舌,只惊愕地盯着院中发生的一切,实在是难以想象,这田家老二的媳妇究竟是着了什么疯魔,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余今歌转身将灶房两个小的唤了出来。

她一手拉一个,走到西房门口,推开门,就见田家老太太坐在炕上,田家三妹和李金桂都蜷缩着身子,围在她身边,独独田高远不知去了哪里。

刚才院外的动静她们可都听到了,此刻一个个惊慌失措,生怕余今歌下一个拳打脚踢的对象会是自己。

“你。”余今歌抬手指了指田家三妹,“去将田家的和族长老们都叫来,我有事情要说。”

田家三妹匆匆起身,溜着墙角,一路往外摸索了过去,刚一出房门,便是一溜烟没了人影。

李金桂眼看着就剩下自己和田家老太太这么个不中用的,更是慌乱无比,顺手抄起一边的剪子,胆战心惊地对着余今歌:“你……你别过来。否则,我就喊人了。”

余今歌才懒得和她计较,带着两个小的围着屋中的圆桌坐定。

田家灶房里什么吃的都没有,倒是老太太屋里竟然还有茶水!

看来,并非是田家吃不起喝不起了,是这黑心的老太太都藏起来了。

余今歌索性将老太太桌上的茶水都分给两个孩子,还故意提高声音:“快喝。喝干净,一滴都别剩下!”

田家三妹速度倒是挺快,不到一炷香的功夫,田家村那些说得上话的和族耆老们都已经坐在了破陋的屋里。

余陈氏也没有走,坐在廊下,气得直喘粗气。

余今歌从怀中掏出了一只小布兜,放在桌上,摊开之后,里面竟然是一堆散碎银子,加起来足足有三四两重。


田老太太看到那堆银子眼睛都直了,立即跳起身:“你们瞧,我就说我儿子托人带回来的银子都被这小贱蹄子藏起来了吧?”

“闭嘴。”余今歌只乜斜了老太太一眼,一点面子都不给。

她又从银子下拿出了一张皱皱巴巴的破布,瞧着像是从什么地方扯下来的,豁口都不平整。

余今歌将那破布铺开,指了指上面已经有些模糊的字迹:“这些银子,是田高林这些年陆陆续续托人从外面送来的。这张布条也是他送来的。今日请各位耆老们来,就是想让你们做个见证,瞧清楚了,这些银子可不是我不给这个老太婆,是她儿子自己不给她!”

余今歌昨夜已经仔细将记忆盘了一遍。

原主和田高林成婚后,田高林不多久就离了家,两人别说是感情了,就连那种事都没有过。

既然如此,她也没必要非要替原主守在这个家中,索性今日一次性将话说清楚,最好是能离开这个家,过上些消停日子。

有识字的人拿起那布条,读了两句:“银子给两个孩子,切记切记。”

听到这话,田老太太更是哇的一声喊了出来:“田高林这个没良心的!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这么两个小杂种,竟然为了他们连自己的老娘都不管!”

她喊得倒是卖力,可是这满屋子的耆老们却没有人搭理她。

三叔公望向余今歌:“高林媳妇,你拿出这东西来,想做什么?”

“各位长老,你们都是德高望重的人。我嫁给田高林四年,却有三年都没有见过他人。就连他最后一次托人送银子回来,都是一年前的事情。他现在人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屋内传来一声叹息,就连老太太也都没有了声音。

“今日,我拿出这些银子来,便是想要表个态度。虽然他信中写的明白,这些银子都是给两个小的。可现在,我愿意将其中的一半留给田老太太,只求让我离开这家。”

众人都愣了愣,许久,还是三叔公先回过神来:“高林媳妇,你这是要分家啊?”

瞬时屋内便像是炸了锅一般,众人都窃窃私语。

田家村不大,村里大多数人家都是老人和几个儿子混住,若是分家,那会被视为大不孝,日后也是要让人戳脊梁骨的。

余今歌环视一圈,待到议论的声音小了些,才接着道:“这家若是不分,那就和离。日后,我与田家再无瓜葛。究竟是分家,还是和离,请各位长老们看着办。”

都不等田老太太回话,余陈氏率先冲了进来:“和离什么?若是和离,那五两银子我可法子还。横竖这死丫头已经嫁进你们田家了,是个二手破鞋了。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你们田家!”

田家老太太没有别的本事,扯着嗓子只是一个劲地干嚎:“怎么就要死在我们田家了?余今歌进了门,不能孝顺婆婆,生不出一儿半女。我还觉得我当初那五两银子花亏了呢。”

“那我不管!反正,这小贱货我是不可能领回去了。亲家母,你要是敢让她和离,我就让她撞死在你门前。到时候,我看谁还敢和你们家攀亲戚!你那个女儿就等着老死在家里吧!”

余陈氏此刻倒是霸道得很。

她生怕田老太太答应了余今歌和离的要求,那样一来,非但要退还田家的五两银子,还得将余今歌接回家去。

如今自己的女儿正待嫁呢,哪里还能容得下余今歌?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简直要将屋顶掀翻。

三叔公实在听不下去,跺着拐杖,高声呵斥:“够了!”

屋内这才安静下来。

三叔公看向余今歌:“高林媳妇,你可要想清楚了。一旦分了家,日后旁人会如何看待你。你一个女人又怎么过日子?”

余今歌面不改色:“只要能离开这个家,再差能差到哪去?”

她这话简直将田家一家形容得如同洪水猛兽一般,田家三个女人脸上都挂不住,就连李金桂也露出了恼火模样,奈何被余今歌斜眼一瞪,便立即缩着脖子,退了回去。

“得。既然你心意已定,我们也不好再说什么。就按照你的意思,这银子一半留在田家。至于你,毕竟还顶着高林媳妇的名义,算是我田家村的人。村后边的山上还有一处木屋,你搬过去吧。”

那木屋原主从前去过,在半山腰只有孤零零的一间屋子,外面只要下了雨,里面就跟水帘洞一样。

三叔公提出让她住到那里,只怕也是有心想要刁难她,让她知难而退。

可他哪里知道,对于余今歌而言,别说是住木屋了,就算是去住山洞,也比在这家强。

她想都不想,立即答应,回身要走。

“站住!”李金桂跳了出来,“你要分家可以,将那两个小的带走。原本就是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凭什么要留在我们屋里?”

余今歌望向躲在角落的莺儿和昌哥,也是头疼。

这两孩子是田高林婚前就已经捡回来的,都改姓了田,按说已经是田家人了。

可这一家子豺狼虎豹,若是将两个小的留在这里,还不如让他们去流浪呢。

但若是跟着自己,那水帘洞一样的木屋,两孩子也有受不尽的苦楚。

正想着,两孩子却已经扑到了余今歌的身下,一人一条腿,紧紧地抱着余今歌。

“娘,不要扔下莺儿。莺儿愿意跟娘走。”

昌哥还小,说不清楚话,只不断重复:“走……走……”

余今歌心头一软。

也罢,孩子终归是无辜的。再说了,带着这两孩子,也能给她逗逗闷。

她擦去两孩子脸上的泪水:“好,跟娘走。”

李金桂仰着头,一脸得意地盯着余今歌。

她可算是将余今歌赶走了,日后这家中便是她说了算,最重要的是,田高远再也没法子将眼睛盯在西屋了。

“李金桂,既然这两孩子要跟着我一起走,那你欠我们的东西,是不是也该算一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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